這一日,靳北森把周曼純帶去了js國際。
靳北森發現自己現在工作的時候,一有閒暇時間就會想念周曼純,與其這樣讓他牽掛,倒不如把周曼純帶去公司陪他。
看得見摸得着的纔是真實的。
靳北森也是夠光明正大,他直接摟着周曼純的腰進的js國際。
衆人都只是默默地看着,沒有人敢在背後議論一句關於周曼純的話,靳北森最討厭多嘴的員工,所以js國際的員工們每天都只是悶頭做事,就算是討論八卦,也不會討論靳北森的八卦。
“北森,你公司人可真多啊。”周曼純小聲說道,還是覺得有點不適應。
從他們進js國際到走進電梯,這一路上,有不下兩百個員工和他們打招呼。
大家都是統一的重複着一句話:靳總好,周小姐好。
周曼純甚至懷疑這都是事先排練過的,不然怎麼會那麼相似呢?
“不用擔心你所想的,沒有人會把你在我身邊的事說出去。”靳北森按下電梯,笑着說道。
js國際,就像靳北森的家一樣,每一個員工都經過重重篩選,在js國際上班,最重要的就是守口如瓶,而且js國際直接和每個員工簽了十年的合同,這十年裡,不可跳槽。
周曼純很懷疑,明明女人最愛八卦,怎麼js國際的員工們都是一副守口如瓶的樣子?靳北森到底給他們灌輸了什麼*湯?
“這是怎麼回事?”周曼純感覺一頭霧水。
“商業機密,不可透露。”靳北森抿着脣笑笑,然後低頭覆上了周曼純的脣。
周曼純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靳北森封住了嘴巴,他的吻纏綿而溫柔,兩人在一個密閉的空間內,悄悄接吻。
直到電梯門“叮”一下的打開,靳北森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了周曼純。
穿過秘書室,兩人走進辦公室,周曼純笑着說道:“北森,我能不能去調戲一下你的秘書?”
“怎麼?調戲我不好玩嗎?要調戲我的秘書?”靳北森笑了笑,目光深情,像冬日裡的陽光。
“哎呀,女人跟女人更加有共同話題啊,你讓我來公司陪你,我又沒事做,感覺好無聊嘛。”周曼純秀眉微蹙,一臉無辜的說道。
“沒事做?這樣吧,你去幫我泡杯咖啡來。”靳北森脫掉西裝外套,優雅的坐在了辦公椅上。
“恩,好。”周曼純屁顛屁顛的走到靳北森辦公室內的茶水間,進去一看,周曼純被嚇了一跳。
茶水間裡各色各樣的飲料,甜點,餅乾都有,就連冰箱,都是三道門的。
靳北森不喝速溶咖啡,所以他的茶水間裡沒有可以直接衝的咖啡,還要打磨咖啡豆,還好周曼純會這些,不然還真是丟臉了。
泡完咖啡,周曼純總覺得咖啡上面少了些什麼,於是,她在咖啡上做了一個拉花。
周曼純小心翼翼的將咖啡端了出去,一臉自豪的站在靳北森面前,靳北森修長的手指正在鍵盤上“啪啪啪”的打字中。
看她這麼快來了,靳北森擡起眼皮子,只見周曼純正衝着自己美美的笑。
靳北森的視線略過那杯咖啡,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喜,他還真是小看她了,沒想到這女人還會做咖啡拉花,真不愧是他看中的女人。
“過來。”靳北森薄脣輕啓。
周曼純走到靳北森身邊,靳北森慣性的拉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頭埋在她的肩窩。
靳北森的黑髮柔軟而光滑,但是蹭的周曼純有些癢癢的,她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恩……北森,我癢。”
“哪裡癢?我幫你撓撓。”靳北森壞笑着打趣,一改平日裡冷漠的樣子。
“你的頭髮啦。”周曼純輕輕地推開靳北森的腦袋,發出爽朗的笑聲。
靳北森知道,耳朵和脖子都是周曼純的敏感部位,他感覺周曼純最近變乖了許多,沒有以前那麼喜歡和他頂嘴了。
正當兩人打鬧時,鄒叔來了,鄒叔推開門,看到靳北森抱着周曼純坐在自己腿上的那一刻,感覺目光有點晃。
怎麼靳總把周曼純帶來了?
靳北森從來沒有主動把哪個女人帶來過辦公室,一般都是她們主動找上門的。
“鄒叔好。”周曼純有禮貌的笑道,然後若無其事的從靳北森的腿上跳了下來。
“周小姐早。”鄒叔也客氣的迴應道。
“鄒叔要不要喝咖啡?我給你去做一杯。”
鄒叔被周曼純的問題問得有些楞,哪有人一大清早開始喝咖啡啊?直到他看到靳北森辦公桌上放着的那杯拉花咖啡,他才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道:“好。”
周曼純只是感覺有些尷尬,什麼做咖啡只是藉口,她知道現在畢竟是靳北森的上班時間,她不能耽誤他,影響他的上班效率就不好了。
“靳總,這是你讓我訂購的情侶手機,即使在對方關機的情況下,也能夠進行精準的定位。”鄒叔從一個紙袋中拿出兩部手機,一黑一白,黑的手機上面用白色的字體刻着周曼純的名字縮寫,而白色的手機則刻着靳北森的名字縮寫。
黑色的手機是男士款,白色的是女士款,靳北森拿起白色的那部手機,用密碼鎖住了定位服務,這樣,周曼純就無法發現這個定位功能了。
等周曼純出來時,她手裡端着兩杯咖啡,一杯是她自己的,還有一杯是鄒叔的。
鄒叔有點失望的看了一眼咖啡,悶悶不樂的問道:“爲什麼我的咖啡上沒有拉花?”
周曼純笑道:“我的也沒有啊。”
“那你爲什麼給靳總做了咖啡拉花?”
“因爲我是她老公,你是嗎?”這個問題,是由靳北森回答的。
鄒叔聽了靳北森的回答後,喝咖啡的心情都沒了,他揹着手,感嘆了一句:“哎,世態炎涼啊,到處欺負我們單身狗。”
周曼純捂着嘴偷笑,視線剛好又和靳北森對上了,空氣裡,甜蜜和溫馨都在冒着粉色的泡泡。
“趕緊喝吧,喝好就可以走了。”靳北森語氣微涼的下了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