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西澤手忙腳亂的拂開了女人的手,眉心緊蹙的質問道:“你到底是誰?”
那女人嫣紅的脣堪堪的在他的襯衫領子上劃過,留下了一個淡淡的脣印。
“你怎麼這麼討厭?這麼快就不記得人家了?”嬌媚中帶着幾分鼻音的聲音讓御西澤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御西澤板着臉,將女人的胳膊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了下來。
浴室裡斷斷續續的傳出的水聲讓他不自覺得有些發慌,誰知道下一秒喬溫溫會不會從浴室裡出來?
現在他一心只想將這個送上門來的女人送走,免得引起喬溫溫的誤會。
“我怎麼會認錯人?上次你折騰了人家那麼久?”說話的時候,女人纖細的手指已經靈巧的挑開了他胸前的兩顆釦子。
眼見這個女人越說越離譜了。
“你再胡說八道,我就打電話叫保全把你帶走了。”耐心幾乎告罄,御西澤威脅的道。
擡起腿,將膝蓋抵在御西澤腰側的牆壁上。
她的動作讓身上的短裙縮到了大腿根部,她握着御西澤的手,讓他的手指順着膝蓋的部位一路向上滑動,直至大腿根部。
指節像是觸碰到了電流一般,御西澤下意識的想要將自己的手縮回來,但是女人的手背緊緊的按在他的手背上,不讓他離開。
她一仰頭,嫣紅的脣印在了御西澤微微滾動的喉結上。
“這樣的話,你記得我了嗎?”曖昧的眨了眨眸子,她輕笑了一聲,“當然,如果你想要打電話叫保全上來見證我們纏綿的話,我也不會介意的。”
該死的!
御西澤忍不住在心中咒罵了一聲。
眼前的這個女人咬死了跟他是老相識。
如果現在這個時候,他真的貿貿然的將保全叫上來,不僅會讓別人看笑話,要是驚動了浴室裡的喬溫溫。
那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要錢,是不是?”雙手胡亂在口袋裡面掏了一下,他將一疊百元大鈔塞進女人的手裡:“我現在給你錢,麻煩你儘快離開。”
女人並沒有接過他手裡的錢,用胸前的渾圓在他身上蹭了蹭,嫣紅的脣嘟着:“你沒有看到嗎?人家身上沒有口袋。要怎麼裝你給的錢?”
“你到底想怎麼樣?”御西澤已經瀕臨崩潰的邊沿了。
這個女人究竟是從什麼地方跑出來的?
怎麼會這麼難纏?
她用兩根手指夾住了御西澤的手腕,將他捏着錢的手往自己胸前的渾圓上放去。
閉了閉眼睛,御西澤一股腦的將錢塞了進去,一心只想要快點打開這個女人離開。
“御西澤!”氣急敗壞的尖叫聲打破了原本的氣氛。
御西澤和女人齊刷刷的側頭看向了喬溫溫。
此時,喬溫溫的身上裹着浴袍,露出一小節白皙的小腿,頭髮溼漉漉的披在肩頭,唯獨一雙美目裡面躥出熊熊的火苗。
喉頭微微滾動了一下,他忙不迭的解釋:“喬溫溫,你聽我說。”
“說?”秀氣的眉毛挑高,她陰測測的問道:“你想要跟我說什麼?”
伸出手指指向了一臉嬌媚的女人,她冷冷的笑着,哼了一聲:“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跟這個像是八爪魚一樣糾纏在一起的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經喬溫溫這麼一點撥,御西澤這才發現自己拿着錢的手正搭在女人的渾圓上,而另外一隻手則搭在她的大腿上,那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手忙腳亂的將女人推開,他舉起雙手:“喬溫溫,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無辜的。”
“哦……”意味深長的拖長了尾音,女人毫不忌諱的當着喬溫溫的面前將身子靠近了御西澤的胸前,塗着大紅色指甲油的手在他赤裸的胸前打着圈圈。
她撅着紅脣,嬌媚的語氣裡含着幾分抱怨的道:“難怪你剛纔一直催着我走,原來今天身邊有人陪了。”
女人的話頓時讓御西澤陷入了一種難堪的境地。
一雙美目裡躥着火苗,就連雙頰都泛起了兩道紅霞。
毫不留情的將女人推到一旁,他舉起雙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他絕望的叫了一聲:“喬溫溫,你聽我解釋,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得那樣。”
殊不知,他這樣的舉動看在喬溫溫的眼裡頗有幾分欲蓋彌彰的味道。
將搭在脖子上的毛巾用力甩到了地上,喬溫溫跺了跺腳:“御西澤,你好樣的!”
暗自在心中叫了一聲不好。
御西澤本以爲喬溫溫會氣得立刻奪門而出,誰知道她一甩溼漉漉的頭髮,徑直走進了浴室。
須臾,喬溫溫端着一個盆從浴室裡面出來,她不由分說的將盆裡的水朝女人潑了上去,女人撕心裂肺的發出了一聲尖叫聲。
罵了一聲神經病,便用手捂着眼睛從房間裡面跑了出去,就連塞在胸前的一疊人民幣掉了都沒有來得及撿。
站在女人身邊的御西澤也不免遭到了連累。
不過索性,在喬溫溫潑水的時候,他已經眼疾手快的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本以爲喬溫溫潑的只是水而已,但是空氣裡似沁着一絲淡淡的涼意。
眼角微微有些發燙,就像是不小心佔到了辣椒的感覺。
沒過多久,就連下體都泛起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眉心不經意的擰了起來,御西澤摩挲着牙齒:“喬溫溫,你是不是在水裡加了什麼東西?”
喬溫溫輕描淡寫的拍了拍手,嫌棄的將目光移到了御西澤的下體,她似笑非笑的抿着脣:“浴室裡剛好有一瓶風油精,我就把它倒進了水裡。”
風油精?
聞言,御西澤的五官頓時扭曲了起來。
“你們當着我的面前做出了那麼噁心的動作,所以我就想到了一句話。”淺淺的勾起脣,喬溫溫聳了聳肩:“風油精,專治各種辣眼睛。”
御西澤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現在這種情況下,喬溫溫沒有立刻奪門而出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他哪裡還有什麼立場怪罪喬溫溫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