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的事,你們有什麼資格多問。
“還有,我們唐家將正式對發佈那些不實報道的報社發出律師函,不要以爲我們唐家不表態,就可以拿這些事來故意抹黑。”
“以及在場的人,唐家一個都不會放過。”
在場的記者們,臉色瞬間慘白。
沒有再敢看着唐碩秋和景如歌,直到他們上了車,揚長而去。
很快,帝爵便有動作了。
網上那一批對景如歌進行人身攻擊的鍵盤俠的id一一被帝爵收錄,以及那些參與不實報道的報社,也在同一天內,全部關門大吉。
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可是這一次,誰也不敢再說什麼。
首先不談唐家的底蘊,就說一個唐靳言,就足以讓他們感到害怕了。
可是,上一次景如歌被爆出雙腿被截肢的事情時,唐靳言沒有什麼動作,還是景如歌親自澄清。
便讓這些人都以爲,唐靳言不會管這些閒事。
就連昨天,唐靳言都沒有任何動作,而是任由事態發酵。
這就更加助長了某些好事者的的搞事心態,拼了命的抹黑景如歌,附帶上唐靳言和帝爵。
而到了這一刻,他們才發現。
帝爵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容人挑釁,不容人侵犯,就連處理事情的手段,都是一如既往的乾脆利落。
而現實中,那些在網上當鍵盤俠以爲沒人管得了的人,當接到那封律師函的時候,腿都嚇軟了。
有人問,帝爵這麼一手遮天,就沒人管管嗎?
誰敢管?
不刻,帝爵便發出了一篇聲明稿,稿子通篇簡潔明瞭,一發出來,轉發點贊便過千了。
第一,當年推唐夫人下樓的人另有其人,這一點,是唐夫人親口證實的。
第二,唐先生將景小姐送進警局,其實是爲了保護她,避免被當年推唐夫人下樓的人針對。
第三,景小姐和唐總沒有離婚,所謂離婚傳言都是虛假傳聞,這一點歡迎你們去證實。
綜合起來,帝爵所要聲明的,就是這三點內容。
只是,這篇聲明稿先提起了人的好奇心,後面卻不給他們解答了。
比如,推唐夫人下樓的到底是誰?爲什麼還會害景如歌?
這一切帝爵都沒有給他們答案,只能靠他們自己去尋找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之前景如歌被罵的多慘,這一切翻轉得就有多打臉。
而這篇聲明稿的用意很簡單,當所有人都注意着那個幕後兇手究竟是誰的時候,她如果要對景如歌下手,可就要掂量掂量了。
這也是間接保護景如歌的一種方式,全民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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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
景如歌坐在後座,腦袋裡還有些呆懵,像是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快解決。
她讓簡末聯繫的金牌律師,以及蒐集出來她當時在場卻沒有動機的證明,都無效了。
因此她很懷疑,這件事情究竟是真是假?
“這件事情就過去了,以後還是一家人,沒必要計較這麼多是不是?”唐碩秋見她不說話,主動開口道。
景如歌張了張嘴,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讓她說,好的我知道,您都是爲了媽好纔會這麼做麼?
還是要讓她感激涕零唐碩秋今天把她接出來的行爲呢?
可是無可否認的是,景如歌自認,對於受了兩年白眼,最後被關進警局,差點就要出庭然後被送進監獄,自此人生留下污點這種事。
還沒有大度到能夠將一切都蓋過的地步。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我還不夠誠意?”唐碩秋從來沒有低聲下氣地跟誰說過話,除了舒瑾。
見景如歌還是一語不發,有些不悅了。
這副樣子,就好似他能夠對她說這些話,是她的榮幸一般。
景如歌淡淡揚脣,眸光疏冷,“不敢,我哪裡敢覺得唐先生不夠誠意?”
“我是你爸!”
“我和唐靳言已經離婚了。”
看着唐碩秋無語凝噎的樣子,景如歌心口堆積的鬱氣,漸漸散去。
然後轉過頭,看着窗外。
唐碩秋今天回會過來接她的原因,她閉着眼都猜的到。
唐爺爺施加的壓力,再加上唐靳言在旁邊煽風點火,他如果不來,唐爺爺應該會說,讓他一輩子都不要回唐家了。
那麼她所受的白眼和委屈,一句“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就能夠抹殺麼?
答案是不能。
“老爺子的意思是讓你們重新辦婚禮,你如果有什麼意見都可以說出來,我們唐家斷不會虧待你,至於以前的事情,難道靳言還不能夠彌補你?”
唐碩秋也擔心舒瑾以後都不理他了,不免有些着急,想把這件事情儘快辦好。
景如歌眼圈紅了一圈,擡起頭,認真地看着唐碩秋,“唐先生,唐靳言不是禮物,我也不是小孩子,所以,您不必用這種施捨的語氣跟我說。”
“司機,麻煩停車。”
“少夫人,這……”
“請你停車!”
車停了下來,景如歌想也不想地推門下車,然後快步離開,背影有些慌亂,卻倔強地挺得筆直。
忽然,腹部輕微地疼了一下,她腳步一頓,捂着腹部彎下腰來。
下一秒,整個人就騰空了。
“啊!”景如歌驚呼了一聲,發現自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擡頭一看,就看到唐靳言那張俊美無儔的容顏,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以免掉下去。
“你……”
沒想到會在半路看見他,景如歌愣了一愣,呆懵的模樣軟萌極了。
唐靳言忍俊不禁地低頭,在她的脣上輕吻了一下,“我來接你回家,歌歌。”
一句話落下,景如歌的眼眶驀地就紅了,抱着他脖子的手更緊了。
看見她紅了一圈的眼睛,唐靳言眸光微微一沉,轉頭看了眼不遠處的那輛車。
他沒想到,事情已經真相大白了,他父親竟然還會讓景如歌受委屈。
她委屈難過的時候,最習慣的動作就是咬脣,眼睛裡的淚水強忍着不會落下來,因爲她怕他看出異樣。
而她還懷着身孕,情緒本來就很容易不穩定,如果總被這樣刺激,唐靳言便擔心,她的身體會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