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在唐靳言的美-色下抵擋住的,尤其是,他故意的情況下。
“看我?喜歡我的身體?”唐靳言伸手關掉了跑步機上的按鍵,兩隻手分別撐在扶手上,將她圈在了雙手中間,狹眸隱隱流轉着惑人的光芒,容顏俊美,眉宇如畫,如同動情的神祗。
“喜歡。”景如歌點點頭,直到聽到一聲輕笑聲時,纔回過神來。
小臉驀地漲紅,看着唐靳言勾脣輕笑的樣子,羞窘到了極致。
“那,你想要我?”唐靳言卻不輕易放過她,微微靠近了她幾分,惹得景如歌腦袋又是一炸。
她……她居然被唐靳言給撩了!
連忙開口解釋,“不想要,一點都不想要,剛剛都是我胡說八道的,你不要當真了!”
她就算想要,也不能真的明着說啊!!
見她害羞了,唐靳言也沒有再逗弄她,拿着毛巾擦拭着身上的汗水,眉眼欣悅,似乎心情不錯。
景如歌捂着臉,羞得恨不得鑽進地洞裡,讓你被撩,讓你被撩,沒出息!
後面幾天,因爲公司的事情,所以唐靳言特地聯繫了唐家那邊,調來了兩個傭人照顧景如歌,才放心去公司。
只是怎麼也沒想到,這些傭人表面上恭恭敬敬的,其實背地裡根本對景如歌毫不在意,甚至怠慢。
唐靳言一離開,這兩個傭人就再也沒了顧忌,把景如歌當成了空氣。
中午吃飯時間一到,景如歌一邊咳嗽着一邊下了樓,往餐廳喊了一句,“李嬸,我的藥好了嗎?”
她的感冒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不過咳嗽還是沒好,聲音也有些沙啞。
卻沒有聽到回答。
蹙了蹙柳眉,景如歌下了樓,走進客廳,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兩個傭人,一邊在嗑着瓜子,一邊看電視。
一個人手裡還抱着一個水果拼盤,上面的時令水果都是唐靳言特地讓人從國外空運回來,給景如歌吃的。
被她們吃的也差不多了。
景如歌揉了揉有些乾澀的眼睛,走了過去,看着李嬸和另一個傭人,“你們在做什麼?”
李嬸和那個傭人聽見她的聲音嚇了一跳,發現是她,頓時就放下心來,“沒看見嗎?看電視啊。”
“我的藥和午飯呢?”景如歌看見她們這樣已經沒有多奇怪了,咳嗽幾聲,眯起了眸子。
唐靳言出差剛走,她們就變得刻薄又勢利,根本沒有把她拿女主人看待,有時候如果她沒有說,甚至都不會給她準備飯菜。
景如歌清楚,唐靳言讓她們過來照顧她一定不會隨便找人,唐家的人雖然不喜她,可是明面上也不敢太過分。
她們之所以敢這麼做,肯定是有人在暗中指使。
比如……唐雄一家。
“不在那嗎?自己不會弄啊?”李嬸扔掉手裡的瓜子殼,不耐煩地回了一句。
“如果我自己可以弄,還要你們來做什麼?”景如歌略微沙啞的聲音微微提高,有些凌厲地說道。
李嬸一聽,冷笑了一聲,“你還真以爲自己是唐家少夫人,我們得伺候你啊?真把自己當一回事了,跟我擺什麼少夫人架子?我呸!”
“你們如果不樂意照顧我,可以現在就滾出去,這裡是我家,還輪不到你們來對我擺臉色。”
景如歌小臉微沉,一下子說了太多話,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這兩個傭人真是太囂張了,唐靳言在的時候恭恭敬敬的跟什麼似的,唐靳言一走就本性畢露了。
有唐靳言的命令在,他們是肯定不敢這麼做的,除非背後真的有什麼人在指使。
“哎喲,這架子擺的可真夠大的?你讓我們走就走?是少爺請我們來這裡的,不然你以爲我們樂意來照顧你這種禍害?我還嫌夭壽!”李嬸的臉一陣扭曲,出口的話刻薄又尖利。
“換作我,哪裡還有你這麼厚臉皮死賴在唐家不走?禍害了我們夫人就算了,還想禍害我們整個唐家不成?是個禍害就算了,還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真不知道少爺怎麼娶了你真的個賤女人!”
李嬸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景如歌就確定了,一定是唐雄家的人。
因爲他們家最喜歡用這件事來刺她,看見她不好過,他們就開心了。
景如歌抿緊了紅脣,擡起手臂,直接朝着李嬸的臉上揮下,沒有留一點力度。
唐媽媽的事情她解釋不了,可是水性楊花,勾三搭四這個罪名,她不背!
這兩個人真以爲她一直不說話沒有追究就是她好欺負了?隨隨便便來個人就可以其他她?!
“啊!你,你竟然敢打我!!”李嬸頓時尖叫出聲,死死地瞪着景如歌,怎麼也不敢相信,她居然敢動手。
“對,我打得就是你這種敗類!”景如歌心裡那口氣終於出來了一些,一雙明眸冷凝地看着她們,“你們如果不想照顧我,大可以現在滾出去,如果還想繼續待着,就給我好好做事,別以爲隨便幾句話就可以刺激到我,半小時後我看不到飯菜和藥,呵呵。”
說完,瀟灑地轉身離開了客廳。
留下一臉憤恨的李嬸還有一臉呆愣的另一個傭人。
“呸,什麼貨色,居然敢對我動手,等我回去告訴二夫人,她就等着死定了!”李嬸狠狠地啐了一口,看着景如歌離開的地方,眼睛裡恨得能冒火。
“李嬸,我們還是不要做的太過了,這裡不是唐家,萬一被少爺知道了,有我們好受的……”另一個傭人連忙勸着李嬸,生怕這事捅到唐靳言面前去。
而且景如歌剛剛那副狠決的樣子也是嚇到她們了,她身上的氣勢那一瞬間就讓她們想到了少爺。
“怕什麼?就算少爺知道了,也不會說我們什麼!”李嬸恨極了,捂着臉說着,“你以爲,這個女人把夫人害的那麼慘,兩年了沒有醒過來,少爺會原諒她嗎?不恨死她就不錯了!”
“說的也是,換成我,別人把我的至親害成那樣,我不整死她就算了,怎麼可能還會對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