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的思考樣子,然後風姿便拍了拍江逸辰的手臂,昏暗燈光下那張明豔的小臉上竟有幾分強顏歡笑的意味,“看你們我也看過了,我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回家一趟呢,就先走了哈。”
說完,沒有任何猶豫地轉了身,快步離開了包廂。
江逸辰看見風姿離開,想要追上去。
可是想到風姿剛剛的話,卻又停下了腳步,在原地愣怔了許久,才面色黯然地走到沙發的一角坐下,拿起一瓶酒,一言不發地喝着,好似在發泄着什麼。
有的人,你很在意,可是她卻並不在意你,你又何必自討沒趣。
“小姿”景如歌站起來想去追風姿,可是手腕卻被唐靳言拉住了,她轉頭看着他,眸中浮起一抹迷惑的神色。
“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解決。”唐靳言神色清冷,只淡淡地道出這麼一句。
景如歌抿了抿紅脣,猶豫了好大一會兒,終究還沒有追出去。
一旁的唐琳一直低着頭縮小存在感,在看到景如歌和唐靳言手拉着手的親密樣子,眼底乍現一抹恨意,握緊了手裡的酒杯。
緊接着下一秒,就在景如歌坐回位置上的時候,唐琳裝作去拿桌上的酒,然後“很不小心”地手一抖,把杯子裡的酒全部灑在了景如歌潔白乾淨的裙身上,暈染了一大片紅酒的酒漬在上面。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手不小心抖了一下,我幫你擦擦。”唐琳一看,眼底浮現出一抹得意的光,故作抱歉的姿態,抽了幾張紙巾要幫景如歌擦乾淨身上的酒漬。
可是越擦,酒漬暈染得就越快,這件裙子就這麼報廢了。
“不用了,我去洗手間洗一下就好了。”景如歌看着裙身上的紅色,柳眉緊緊蹙起,說完這一句,拿着包包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唐靳言看着景如歌纖秀的身影離開了視線,眸光深邃了幾許,清冷的脣線劃開一道弧度。
包廂裡有自帶的洗手間,只不過隔了一段路,以確保有一些異味不會飄進包廂裡影響了客人的心情。
景如歌走到洗手間地盥洗臺前,把包包放在了一邊,從水龍頭下接了一些水拍在裙身上,想着至少能讓上面的酒漬顏色稍微變淡一些。
可是不管她怎麼弄,還是有很大一塊污漬在上面,一片白色中突然闖入了一大塊酒紅的顏色,十分的扎眼。
弄不掉乾脆就不弄了,景如歌拍了拍裙身,低頭看了看上面那塊酒漬,打算就這樣不再理會,回到家裡再換掉就是了。
將手伸到水龍頭下去洗手,然後接了一捧水洗了把臉,景如歌擡起頭,鏡子裡映照出來的那張臉蛋小巧,清麗漂亮,眉眼精緻,瓊鼻紅脣,一瞬間的驚豔給人強大的衝擊感。
甚至不需要任何的修飾,就這麼清淡自然的,像是一朵散發着淡香的幽蘭。
“景如歌,你還真是不要臉啊,走到哪裡都要纏着靳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