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件事情不是我的錯,是宋總,是他讓我做的。”
牛三開始是被宋易熙能賺大錢引來的,現在看到了沈淵,知道他是莫釋北的人,瞬間臉色慘白,問都不用多問直接全部招認。
“混賬東西,你在說什麼。”宋易熙是恨得牙根癢癢,看到牛三嚇得尿褲子的節奏,雙眼陰森的瞪着後者。
“宋總,對不住了,莫總是沒人敢得罪的,小弟還沒活夠呢,還不想就這樣離開人世。”牛三平日裡嘴巴笨拙,此時卻是口若懸河,好一通的囉嗦。
“軟骨頭。”宋易熙用力的剜了他一眼,卻是沒辦法上去給他一拳,因爲他的手被反綁在身後,根本動彈不得。
“牛三,你今天什麼也沒有看到什麼也沒有聽到,出去如果敢亂說話,一次見到我就是你的死期。”
沈淵兩眼放出寒光,看了眼已經縮成一團的牛三,向下面的人示意了一下。
一個黑衣人如提一件東西一樣的將牛三提了出去。
“宋總,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沈淵揚了揚剛纔錄下來的牛三的口供,在宋易熙的面前揚了揚。
“我要見莫釋北,我有話和他說。”宋易熙雖然心裡害怕,畢竟是經過風浪的人,臉上卻是坐懷不亂,叫囂道。
“莫總豈是你想見就見的?”沈淵冷笑兩聲,看着他平靜的臉,不經意捕捉到了兩絲不安的光線。
“宋總,你當年對蘇家究竟做了什麼,麻煩配一下,一五一十的說清點。”沈淵按下了錄單鍵,直接伸到了他的面前。
“呸,想陷害我沒事兒。”宋易熙用盡了全力想吐口口水在錄音筆上,但是沈淵卻眼明手快的躲了過去。
“宋總,這可是你執拗,不是小的們冒犯了。”
沈淵看到他腳和臉上傷痕,很新,還時不理的有血跡滲出,嘴角上咧,從身上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噴霧瓶。
“你,想幹什麼?”宋易熙隱約感覺自己見過那個小噴霧瓶,全是一時卻想不起來。
“雖緊張,我曾聽人說過,人瞎了心便會多幾個眼兒,你以前對蘇家做的事情怎樣,全港城沒有幾個人不知道,後來又不斷的利用蘇家小姐,宋氏被你搞挎了,竟然還有臉坐在這裡爲我想幹什麼。
恨恨的咬着鋼牙,宋易紗直接衝到了離沈淵最近的桌子上,手裡瞬間多了一把小型的匕首。
“別動,都別動。”他將刀架在了沈淵的脖子上,亦步亦趨的緩慢退出了房子。
原來是近效區,雖然他來時被蒙着眼睛,搞不清息在哪兒,不過時不時響起的輪船的聲音,讓他能夠判斷出自己離港口並不遠。
“照他的意思做。”沈淵衝着手下人擺了擺手,示意大家放下手裡的傢伙,他則隨着宋易熙退出了房子。
……
“太太,這是烏雞湯,是老夫人特意命人開了十多個小時的車,從大山裡買來的純天然食品。”
蘇慕容正在和小姜研究着公司的文件,王媽端着一碗微熱的雞湯走上近前。
“王媽,倒了吧,我今天已經喝了不下三碗湯汁了,都要吐了。”蘇慕容冷冷的暼了一眼她手中的湯汁,不覺乾嘔了兩下。
“
太太,可莫先生說如果你不喝那他就親自上來餵你。”王媽依然是面帶笑意的說着,勸着。
“小姜,你幫我喝了吧。”
蘇慕容雙眉微蹙,直接將湯碗遞到了小姜面前。
“蘇總,別說笑了,我還沒懷孕喝這個會短命的。”
小姜想到了莫釋北近日和他媽的各種列出的事項,尤其是有關於蘇慕容各種會影響到胎兒的理由,無真的奇葩中的奇葩。
他們之間也有過研究 ,一旦通過是以不變應萬變,所以蘇慕容一直堅持着。
“好吧。”蘇慕容看派不出去,一咬牙一跺腳,爺面將碗中的湯汁直接拒絕。
“蘇總,良藥苦口利於行,爲了月兒彧陽兒,你得摒除雜念,全身心的替他們考慮才行。”
小姜最近因爲很多蘇氏已婚女人的薰陶,她對於胎兒的胎教有滿滿的理論,聽到他的話立刻搖起頭來。
“我只是個普通人,沒有超能務,我的身休能承受的東西有限。”
蘇慕容一副天尤憐的樣子看着自己的助理,無奈的說着。
“蘇總,每樣都可以嘗,但並不是每樣都要吃完,營養均衡就好。”小姜鬼鬼的看了她一眼,又望向王媽,輕笑着說道。
“姜助理說得是,別說是太太,要是一個比她胖兩倍的人,這每天從早吃到晚也是會撐的。”
“好,就這麼辦。”蘇慕容終於又得到了一個應付婆婆的錦囊妙計,開心的笑了上進心來。
蘇慕容和小姜再次走出臥室,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莫釋北臉陰沉的坐在那裡,冷色的雙眸如寒冰令人生畏。
“蘇慕容,說好了每天一個小時,你怎麼不守諾言呢?”
“釋北,我已經很快了,以前近十個小時做完的事情,現在壓縮成兩個小時,已經是高效率了,實在不能再短了。”
蘇慕容一臉的委曲狀,用繞指柔軟化着面前這個男人的百鍊鋼。
“但是你知不知道,一個孕婦這樣長時間的坐着,對身體不好不說,連以後的生產也會比較困難。
“嗯,我現在知道了,下不爲例。”衝着莫釋北眨了眨眼睛,蘇慕容立刻現出一副獻媚的樣子。
“好吧,走,和我出去轉轉。”
以前很少散步的莫釋北,現在竟然每天都會拉着她出去走一大圈,因爲醫生說了,要順產就要早早的鍛鍊身體,他認爲蘇慕容平日裡的運動實在太少了。
“釋北,現在不是已經到了莫家每年禁足的日子了嗎,你怎麼還沒有準備呢?”
挽着他精健的臂膀,緩聲的問着,蘇慕容看着路兩旁的鬱金香已經爭相開放。
“今年不去了,全職陪你。”莫釋北目光一直看着前方,隨意的接着話。
“陪我?”蘇慕容一時語塞。
不是說莫家的家規是祖傳的嗎,莫老爺子怎麼可能會點頭?
“爺爺親自應允的,他爲了他的重孫子將莫家的祖傳家規也改了,爲我開了綠燈。”
莫釋北嘴角上翹,想到幾天前接到莫老的電話不由得笑意濃濃。
“釋北,爲了我莫家的重孫子和重孫女,今年的家庭年會你可以缺席,但是明年要一家四
口一起回來。”
一家四口,這話雖然很簡單,但是寓意深刻。
爺爺已經完全的接受了她,主動的邀請她回莫家了。
“慕容,爺爺邀請你明年回去參加家庭會議。”
“算了,那種地方實在不適合我待,太多意外,太多狡猾的言行,我的腦子太笨,應付不來。”
蘇慕容頭搖得像波浪鼓,連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慕容,難道你想讓兩個孩子出生便是單親家庭嗎?或只見到媽媽,或只見到爸爸。”
莫釋北今天格外的話多,而他一直在圍繞着蘇莫容重回莫家做鋪墊。
“這件事情過於頭疼,現在還不想談,如果你沒話說我先回去了。”
蘇慕容想到了去年在莫氏遭受的禮遇,不由心裡忌憚,越發不敢再跨入那個雷區半步。
“越是越來越懶了,這才五個多月,你怎麼走了不到五分鐘休息了兩次了,再這樣下去你也別運動了,直接找人擡你逛街得了。
“這個也不錯啊,我喜歡。”
蘇慕容沒有拒絕他的話,反而眼中笑意深深的說道。
“親愛的,爲了我們的孩子們,學會有節操有底限好嗎?”
看到她又順着自己的藤摸上來拿瓜,莫釋北無奈搖頭,輕聲的說着,如果不注意聽似乎像風飄過一樣。
“其實,有時這樣反而顯得真性情。”
蘇慕容完全沒有同意他的說法,而是信誓旦旦的說道。
“有時是,有時不是,你看看媽,她在莫家人面前永遠是威儀有餘,溫柔不夠的一家之主,可是在你我面前,她卻像個老頑童,有什麼說什麼,活潑開朗。”
莫釋北不舉遠例,直接擡出自己的親孃說事兒。
“你認爲哪個纔是她的真性情呢?”
“都是。”
“那和她怎樣將這些統一呢,精幹很短的頭髮垂於耳朵後,很是有魅力的分析着,可是現在的她越來越少了些許威儀,怕孩子回家給老師打小報告,說明原由,從不會袒護,完全可以順利孩子的自力更生,自己養活到自己已經足夠。”
“何必在意別人說什麼,做什麼。”這是一位已經故去的白翁所說。
“端莊大方就行。”他繞到了她的面前,看着她的雙眸,不含一點的雜誌。
是啊,整個家裡,雲宜作爲一家之主,如果沒有一些審時度勢的能力,她怎麼可能長期的將着莫家首隻筆的重任。
而面前的女人,將有可能接下那把一家之主的鑰匙。
“雖然有點難,我自問還是做得不賴的。”蘇慕容聽到他的話,立刻雙手舉過腹部,挺胸擡頭的走了起來。
“不是這裡,是這裡。”她一下加快了速度,莫釋北緊張的拉住了她,指了指她的小心臟。
胎氣,胎氣,現在他感覺自己比上次得知她懷孕還要緊張,完全是24小時高度警戒狀態。
“還真是費神,竟然藏得那麼深。”
蘇慕容輕嘆一聲,雙眼無奈的看着她,做出了一個很誇張的表情:“我不要真性情了,真的很累。”
明明很豁達的三個字,被他這樣解釋一通,蘇慕容瞬間石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