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陸拂桑慢條斯理的拉長了音道,“是啊,害怕了吧?不能做壞事懊惱了吧?”
那端,秦燁氣笑,“草,爺有什麼怕的?爺還怕她不給你通風報信呢,爺是懊惱她快了一步,搶了爺表忠心的機會。”
陸拂桑輕哼了聲,“馬後炮。”
秦燁正經臉,“句句肺腑之言。”
陸拂桑自然心裡是信他的,所以拿他開起玩笑來,毫無壓力,“聽楚凰說,你的小青梅去了,你躲開合適嗎?姐最是大方不過,準你在樓下待客。”
“媳婦兒,摸着良心說。”
“摸着良心,也是這一句,你不用刻意避開,顯得姐多小氣似的。”
“真不吃醋?”
“嗯……”
秦燁幽怨了,“媳婦兒,你對爺的佔有慾是不是太微弱了?哪有讓自己的爺們陪其他女人的?”
陸拂桑慢悠悠的道,“我這不是在給你樹立榜樣嗎,以後我若是跟其他男人在一起,你可要記得拿出我今天的這番大度來,我相信你對她沒有情分,所以放心你們相處,同理,也希望你能信任我。”
“爺做不到。”
“所以呢?”
“所以,你也不要大度了,把爺牢牢拴在你身上,哪個女人都不能看。”
陸拂桑哼笑,“說的我是有多稀罕你一樣,還有,我要是那般要求你,纔是真擡舉那些對你別有用心的女人了,你既對她們無意,我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媳婦兒,爺聽了你這番話,絲毫不覺得欣慰感動,相反,有點小受傷。”秦燁半真半假的道,“足見你對爺的感情還遠遠不夠深。”
“你才知道啊?”
“拂、桑!”
喊出這倆字,就意味着某人認真了。
陸拂桑哼唧一聲,放軟聲音,“行啦,逗你的,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至於白衣翩翩,我要是把她當回事,我纔是輸了,所以,別那麼緊張,適度的相處,我並不在意。”
如果,她以後真讓秦燁和其他的女性都保持距離,相信,秦燁的家人也會有意見,適當的吃醋是可以的,但是醋過了頭,就會惹人不喜。
而且,女人醋勁太大,未免有種不識大體、無理取鬧、心胸狹隘之感,她陸拂桑纔不要把自己置身於那麼卑微不堪的境地。
掛了電話,陸拂桑也不想歇了,拿出陸宗信給她的那個盒子,打開來一樣樣的看着,時而皺眉,時而沉思,開始勾畫自己的商業王國……
而那端,秦燁卻有些坐立不安,隨手拿了本書,然而,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陪他一起上樓來的楚鳳見了,就忍不住笑道,“表哥,我還是頭一回見你這樣呢,至於嗎?表嫂不是說了,完全相信你,你還緊張什麼?”
秦燁睨他一眼,“你懂什麼?我寧願她看的緊緊的,也不想她這麼識大體、懂分寸。”
楚鳳不解,“爲什麼?識大體、懂分寸的女人更值得肯定好麼?我最煩那種神經兮兮整天盯着丈夫的女人了,丈夫跟別的女人說句話就能疑神疑鬼好半天,動不動就查手機盤問,恨不得自個兒的丈夫周圍一個雌性生物都沒有,也不想想,那可能嗎?男人就好比手裡的沙子,攥的越緊,流的越快,到最後,纔是什麼都剩不下。”
秦燁哼了聲,“你覺得拂桑是那種女人?”
“當然不是。”
“是啊,她不是,她太冷靜、理智,進退有據。”
“這樣不好麼?”
秦燁不答反問,“如果蘇玉兒對你這樣,你會覺得好麼?”
聞言,楚鳳苦笑起來,“表哥,你還真會捅刀子,我前些天都去相親了,她都沒說什麼,我是故意的,就像刺激她一下,可是呢,她半分不介意。”
秦燁哼笑,“知道這滋味了吧?男人有時候就是犯賤,女人管的狠了煩,可女人管的鬆了也不會覺得舒坦,女人冷靜理智,有時候不是識大體,而是因爲她們愛的不夠深。”
楚鳳默了。
秦燁又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比起男女的小情小愛,她們還有自己更看重的東西,比如事業,比如自我,她們太有想法,太獨立,愛情只是生活的一部分,所以,她們是不會分太多精力在這上面的,蘇玉兒想來也是如此,比起你,她更想把蘇家發揚光大。”
楚鳳鬱郁道,“表哥,別總捅我刀子了行麼?難道表嫂就不是了?”
秦燁高深莫測道,“所以,我得想法子爭寵了。”
“呃?爭寵?跟嫂子的事業?咳咳,想什麼法子?”說出來,他也學習學習。
秦燁卻賣起關子,“以後你就知道了。”
……
樓下客廳裡,沙發上坐着的都是女人,秦雲亭還未回國,秦家姑爺楚南飛陪着秦老爺子去書房下棋,江瑤琴本就話不多,又是長輩,便只坐着品茶。
張羅着待客的就只能是廖玉鳳了,她喜歡熱鬧,所以給小輩們拿了一堆好吃的,擺滿了茶几,“翩翩,姿姿,小倩,你們別客氣啊,拿着吃呀……”
“謝謝秦奶奶!”
幾人應和着,屬魏美姿最親熱,不過,論笑得有親和力,還是白衣翩翩,她挨着江瑤琴坐,身子微微靠過去一些,顯得姿態很親暱。
楚凰見了,只想翻白眼,她防着白衣翩翩跟外婆套近乎,所以,拉着她媽霸佔了外婆身邊的兩個位子,誰知,人家就去討好舅媽了。
以前,她怎麼沒看出她這麼有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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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單位有點忙,更新的少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