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客廳,秋露顯然等得有些急切了,一見到夏言冰被劉景扶着進來,趕忙上前,隨口就問道:“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還有回去的可能嗎……?”夏言冰目光中滿是幽怨,惆悵的看了一眼劉景,無奈道。
“……”
秋露和劉景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目光中也有了些許的無奈。的確,事到如今可以說是劉景一手造成的。如果不是他在被殺手追殺期間,還和夏言冰見了面。如果不是他在細胞激活期間,還給夏言冰輸了血,也就不會有這麼一堆的事情。
“我最後還有一個問題要問……”夏言冰忐忑着說完了這句,目光卻望着秋露。
“什麼問題?”劉景不覺,開口就問道。
“……我不和你說!我和她說!”此時此刻,夏言冰卻倏然顯示出了小女兒態。那一副羞怯的模樣,竟在那麼一瞬間惹得劉景爲之顫抖了一下。
隨即就看見夏言冰顫巍巍拉過秋露,躲在一邊說着話。不是還回過頭來,看看劉景有沒有偷聽什麼……
她倆究竟在說些什麼?眼看着兩人鬼鬼祟祟的躲在房間的角落裡,有板有眼的說着些事情,劉景有心傾聽,卻什麼也聽不出來,最終也只能通過兩人的神色來判斷。
從一開始,夏言冰臉色便有些緋紅,直至她附到秋露耳邊,輕聲呢喃過後,就連秋露的臉上也瞬間飛起紅霞一片。
更看到她不時捂着嘴淺笑,惹得夏言冰時不時的還掐着她胳膊,可勁兒的抱怨。
不多時,談論完畢,夏言冰依舊緋紅的臉,看向劉景的目光也有些躲閃。直至秋露淺笑着走了過來,隨即纔對着劉景說了一句:“好了,既然她本人已經同意了,你準備一下……”
“準備什麼?”劉景疑惑道。
他又不是醫生,知道準備什麼?本來找秋露來,就是因爲她纔是這方面的專家。此刻這個專家卻轉手就扔給了他,這讓劉景如何拿主意?
“當然是準備……嗯,應該叫同化手術比較合適!”秋露思考着,對着劉景說道。
“怎麼?還要做手術的?”夏言冰驚叫一聲,總覺得有些害怕。
卻聽到秋露解釋道:“是的,只是一個簡單的小型手術而已,不用害怕。”
“如今你的身體,就像是兩軍交戰,兩軍焦灼間,就看最後哪一支軍隊能注入新生力量了。給你做的手術,無非是再次將劉景的鮮血抽出來,然後輸入到你的體內而已,不用擔心。”
饒是如此說,夏言冰卻依然嚇得臉色慘白。畢竟是在自己身上動刀子的事情,那顆不是開玩笑。
劉景卻依然有些不明白了:“既然是手術,你要我準備些啥?咱還能給你準備個手術室不成?”
“答對了!就是要準備手術室!”秋露一拍巴掌,慎重道:“畢竟是關於你身體的事情,如果在醫院裡貿然做這種手術,難免會讓有心人注意。自己家就不一樣了,只是簡單的一個輸血手術,做好消毒就OK了。”
如是說着,秋露已經收拾好醫療箱,準備走了。
這卻給劉景出了個難題,一間乾淨點的房間?再加上合格的消毒?他哪裡知道這些?
給小姨打了個電話,他只盼望着,那邊的電梯公寓已經和小姨談好了,不日就可以搬進去住。
果不其然,胡鳴翠那頭傳來消息,定金已經交了,只等房主一搬出來。然後自己再拿着房產證在房屋登記處蓋個章就行。如此安排,倒是讓劉景省下了一份心事。
不過這幾天是不能去學校了,夏言冰如今只有每天躺在牀上,就連走路都費力,他不得不留下來照顧她。
好在有小姨胡鳴翠每天弄好吃的,不然若是讓劉景自己來做的話……估計無非就是榨菜泡麪。
連着幾日,起初還沒有什麼,到了後來,卻看到夏言冰臉色漸漸的開始變了。
“這是怎麼回事?”就連每日喂她吃飯喝湯的劉景都能看得出來,小妮子這幾天臉色有些異樣。不時的撓撓不說,有些時候就連她自己都皺着眉頭,不時的嗅嗅自己身上……
“怎麼了?是不是病情惡化了?”劉景開門見山道。
他實在擔心這妮子的病,若是在自己這兒有個三長兩短的,他怎麼和夏天亮交代?畢竟可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把她接到這兒來的。
“離我遠點……”夏言冰皺着眉,吭了一聲後,伸出手欲推走坐在牀前的劉景。
“怎麼的?說翻臉就翻臉?”劉景一陣陣無語,還真是女人心猜不透,所幸一屁股站了起來,走到了房間外面。
劉馨也該放假了,此時剛剛推開門,便捂住了鼻子,一個勁兒的抱怨……
“哥,這屋子裡怎麼這麼大一股味道?你剛放屁了?”
“你才放屁了呢!”劉景無語,回口就是一句。
“那怎麼這麼大股味道?”說話間,劉馨小巧的鼻子一聳一聳,細嗅着空氣中蘊含的那股味道。漸漸的,人已經站在了主臥,推開門一看,卻慌忙又關上了房門……
“哥,你金屋藏嬌?”劉馨滿臉驚慌道。
“她是嬌?”劉景一指主臥,開口就道:“她是嬌,那也是驕傲的驕!”
“那怎麼……”劉馨再次推開了房門,卻正巧看到夏言冰此刻臉上的異樣,不再顧自己哥哥,徑直走到了牀前,開口就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不說話,夏言冰只是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劉景,隨即底下了頭去。
女人的第六感彷彿極爲敏感,劉馨竟然在一瞬間就懂了,轉過身關上了房門,隨即繼續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
“我想……我想洗澡……”
原來如此……
夏言冰來這兒也有三四天時間了,上廁所還能勉強一個人完成,可洗澡咋辦?畢竟這裡可不是那棟別墅,別墅裡的衛生間,那可是有單獨的浴白。這裡有什麼?不過是一個鏽跡斑斑的淋浴水龍頭。要洗澡的話,可是必須一直站着的。
奈何胡鳴翠基本上也就一日三餐會回來一趟,讓劉景一個大老爺們的,自己就過得像鬼火,還企圖照亮他人?本來自己的臥室雖說沒有啥異味,可要是有多香那也不可能。再加上他整天的和夏言冰呆在房間裡,早就習慣了這股味道,哪裡還能聞得出來?
讓現在的夏言冰一直站個幾分鐘,那她哪兒受得了?最後洗澡的事情也只有不了了之。
告訴劉景?拉倒吧,難道最後要讓她如同第一次上廁所一樣,被劉景扯着,用手摸遍全身嗎?
女人就是這麼奇怪,一邊迎合着,另一邊卻又抗拒着。
明白過來的劉馨紅着臉,不知該說些什麼好,只能感嘆自己哥哥還真不是照顧人的料。
拉開了房門,劉馨喊了一聲,悶悶不樂的叫來自己哥哥,隨即又從牀上扶下了夏言冰,亦步亦趨的走進了衛生間裡面。
“你可以出去了……”紅着臉的劉馨望了一眼自己哥哥,隨即將他推着出了衛生間。
老舊的衛生間裡,牆壁上只是貼了一些劣質的瓷磚,如今多數都已經斑駁。地上還有一個塑料的小板凳,卻也因爲衛生間裡的水汽,惹得這小板凳彷彿隨時都會被摧殘得支離破碎一樣
饒是如此,劉馨認真的幫她擦洗起身子來。
……
萬般無聊的坐在外面,劉景只能打開老舊的彩色電視看。目光卻隨着衛生間有了些許的遊離…
“要是咱也能看到就好了……”劉景暗歎了一聲。如是想着,一拍大腿,繼而又想:“媽蛋!咱是有異能的人!咱可是有透視眼的人!咱可是以後要當上火影的男人……跑題了。”
回到正題上來,劉景哪裡還會猶豫?
“你可以出去了……”紅着臉的劉馨望了一眼自己哥哥,隨即將他推着出了衛生間。
老舊的衛生間裡,牆壁上只是貼了一些劣質的瓷磚,如今多數都已經斑駁。地上還有一個塑料的小板凳,卻也因爲衛生間裡的水汽,惹得這小板凳彷彿隨時都會被摧殘得支離破碎一樣
饒是如此,劉馨認真的幫她擦洗起身子來。
……
萬般無聊的坐在外面,劉景只能打開老舊的彩色電視看。目光卻隨着衛生間有了些許的遊離…
“要是咱也能看到就好了……”劉景暗歎了一聲。如是想着,一拍大腿,繼而又想:“媽蛋!咱是有異能的人!咱可是有透視眼的人!咱可是以後要當上火影的男人……跑題了。”
回到正題上來,劉景哪裡還會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