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歐陽夜修,這是我妻子辛可馨,她是神醫,爲了我的賭注,特意來給你們國王看病的。”
一個侍衛聽夜修報完名字後便笑了,“你就是那個說,要是不能治好我們國王的病就要買下皇家酒廠裡所有存酒請大家喝酒的歐陽夜修?”
夜修嘴角微微上揚了下,“知道就好,快讓我們進去吧,要是治不好國王的病,我可就要破產了。
侍衛打開大門把車放了進去。
伊莉雅捏緊了手指,“這羣混蛋,我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們大開院門迎你們進來!”
“那是後話。”夜修邪氣而又自信的笑笑。
藍亦詩到了皇宮還不到三分鐘,Y國的二王子便趕了過來。
他與夜修夫妻寒暄,便很是急切的請求藍亦詩去給父親看病。
藍亦詩笑着點了點頭,“那就請二王子帶我過去吧。”
二王子領着他們三人進了國王的寢殿。
老國王面無血色,眼窩塌陷,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老人家看見女兒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等看見二兒子後,他又懨懨的合上眼睛。
伊莉雅快步走了過來,“爸,Z國的神醫來了,讓她給您看看吧。”
老國王乾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老毛病了,看也是白看。”
伊莉雅哽咽的說道:“但凡有一點希望,咱們也不要放棄。”
藍亦詩走到牀前,俯身說道:“艾文國王,請把手給我。”
老國王見女兒請來的醫生是個年輕女子,很不情願的把手伸過來一點點。
伊莉雅歉意的笑笑,給藍亦詩搬過一把椅子後拿過父親的手。
藍亦詩這次號脈的時間有點長,約十分鐘後才移開手,“心悸氣短,手足無力,發病的時候呼吸困難,艾文國王我說的可對?”
艾文國王點了點頭。
二王子微愣,隨後便垂下眸子。
藍亦詩扭頭看向伊莉雅,“伊莉雅公主,國王拍過的片子還在嗎?”
“有。”二王子不等伊莉雅說話,便先開了口,“我讓人去拿。”
二王子交代了下僕人,僕人很快便拿來了老國王的所有胸片。
藍亦詩看了會兒,眉頭也越蹙越高,“早期發病雖有呼吸困難,但X線胸片基本正常,中後期出現兩肺中下野彌散性網狀或結節狀陰影,偶見胸膜腔積液,艾文國王最新的這張胸片,肺部已經增厚還有些鈣化,這個病……”二王子聽完藍亦詩的話,長舒了一口氣。
伊莉雅的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你也這麼說,那我父親的病真得不能治了?”
藍亦詩搖了搖頭,“也不是,可以進行肺移植。”
老國王很是吃力的擺了下手,“伊莉雅,請醫生出去吧,咳咳……我累了。”
“辛醫生,我們出去說吧。”二王子很是客氣的把夜修和藍亦詩請了出去。
幾人一同去了客廳,伊莉雅哽咽的問道:“辛醫生,除了移植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已經發展到這個階段了,除了移植真得沒什麼好法子了。”
“可是我父親堅持不做移植,他說他寧願死也不會做。”
“這又是爲什麼?”
“我們Y國雖然看似開放,但在身體髮膚,受之父母的這條上比你們Z國人還執拗。”
藍亦詩無奈的攤了下手,“那我就沒辦法了。”
夜修一臉苦逼的說道:“媳婦兒,你要是不能治,那我們家可就破產了!”
“唯一的一條路被病人自己毒死了,你讓我怎麼治?破產也好,免得你以後再跟人做這種無聊的事。”藍亦詩瞪了他一眼後,多伊莉雅公主說道:“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黑給你父親開些中藥,但這麼做並不能治他的病,只是延長他幾個月的壽命罷了。”
二王子皺了下眉頭,“大概能延遲多久。”
藍亦詩低嘆了一聲,“最多五個月。”
二王子走了過來,“那就請辛醫生開處方,我讓人去買。”
“這個你可買不了。”藍亦詩笑着搖搖頭.
二王子沉聲問道:“爲什麼?”
“因爲是中藥,你們的人不懂這個。”
“那就麻煩辛醫生了。”二王子說完,笑着看向夜修,“歐陽中將,你的豪賭我也有耳聞,你夫人已經診斷出了我父親的病,不是你們治不了而是我父親不給你夫人這個機會。這樣吧,酒我出。”
夜修一聽就樂,“這可是你說的!伊莉雅你可要爲作證。”
伊莉雅擦了下臉上的淚水,“你們的那些破事我纔不管呢!辛醫生,我領你去書房,麻煩你把藥方寫一下。”
“好。”藍亦詩跟着伊莉雅去了書房。
二王子也要跟着,卻被夜修拉了回來,“二王子,我還是不放心,你剛纔說的真有用嗎?”
“真的,你可以出去打聽,我什麼時候騙過人。”
夜修在外面絆住了二王子。
藍亦詩進了書房後很快便寫了一個藥方交給了伊莉雅。等二王子進來時,她正在寫第二藥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