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又打了兩輪過去,楚雨比邢可先一步摸牌,指尖感受了一下牌上的字,她頓時眼睛一亮,不禁笑了出來:“不好意思,自摸七萬,胡了!”
楚雨的話落,順手整了整牌,隨即將牌推倒展示在衆人面前,果然是對對胡。
就她這種打法,四個人一起摸牌那獲勝機率極小,而她卻……
看了眼胡牌的牌型,沈方晉薄脣勾了勾,深邃的眸底隱過一抹笑意,真是徹底服了。
果然,好運氣不是每個人都擁有的。
“靠!”
邢可將牌往前一推,忍不住爆粗口,轉而吐槽道:“楚小雨,你這哪是鹹魚翻身啊,簡直是鹹魚復活成精了!”
聞言,楚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後一臉謙虛道:“謝謝誇獎。”
“……”瞪着好友那得瑟的樣子,邢可瞬間被噎得,半天緩不過來。
掃了眼桌上的戰果,景曉萌又擡起手習慣地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向自家老婆,不禁嘆了口氣,道:“可可,你這是……把全部家當都輸給小雨了嗎?”
“怪我咯?”
邢可瞪眼過去,道:“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她,你什麼時候見過她和我打牌贏過?今兒雨雨到底走的是什麼運?你看看,我這牌都快胡了,她竟然還能贏,要不是這麼多人看着,我都懷疑她出千了!”
“哎,可可,你別黑我,咱可是願賭服輸!”
楚雨笑着丟了句話過去,伸了伸懶腰緩緩從位置上站起來,挽着身邊男人的臂彎,朝衆人揮揮手,道:“打了這麼久還真挺累人的,我先回去休息了,大家晚安!”
“晚安!”
在衆人的注目下,沈方晉伸手動作自然地將她擁入懷中,無視那些曖昧的眼神,徑自帶着楚雨回房休息。
門外,依稀還能聽到邢可喋喋不休的聲音,還有景曉萌低柔安撫。看來,晚上註定有人要睡不好了。
關上房門,男人回頭看過去,楚雨已然迫不及待換下衣服披上睡袍,她一把踢開腳下的麪條,直接爬進柔軟的大牀之中。
伸手抓了個枕頭墊在下面,楚雨臉朝下趴在牀上,眯着眼睛舒服的直嘆氣,“唔,果然啊,還是牀上舒服!”
“累着了?”
沈方晉側身在牀邊坐下,單手支撐在牀面上,低下頭,看着楚雨在牀上擺開大字型,深邃的黑眸閃了閃,再次開口的嗓音溫柔寵溺,“要不,我給你按摩按摩?”
聞言,楚雨連眼皮都懶得掀開,迷迷糊糊應了聲,“嗯。”
男人動手解開她睡袍上的腰帶,輕輕撩開,楚雨依然閉着眼睛懶懶地趴在牀上,對他的動作竟然沒有做出絲毫抗議,而是默許了。
看着溫順得像只小貓咪的女人,沈方晉薄脣勾了勾,修長的手指落在楚雨腰間,感受着指尖肌膚的滑膩,他下手的力道適中輕輕揉~捏推拿了起來。
“唔!”
男人規規矩矩地爲她按摩,打牌久坐聚集在腰部的酸楚感瞬間得到舒緩,楚雨閉着眼睛,舒服得直哼哼,“三爺,要我說,以後你要是失業了,混這行吃飯也不會餓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