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很快陳渣男就讓我看清了自己的可笑。而且我慶幸我沒有與他有孩子。”
提及陳子昂似乎有的並不在只是痛苦。
時間真的是最好的療傷藥,再深的傷口都能替你癒合。
陳子昂除了代表她一段可笑的過去外,現在已經不存在任何意義了。
“幹嘛問我這個?我跟陳渣男的關係跟你與三少不同。聽你那樣說,三少其實對你不錯。甚至我舉得就算三少對你沒有愛情,但也有喜歡的。”靳瑤瑤說的煞有其事。
並非她胡編亂造。不說其他,就是那日慈善晚宴的事情。
莫念慈的一杯酒就讓他當場發飆,不惜公開兩人的關係,當衆羞辱莫念慈。
如果僅僅只是契約關係誰會那樣做?
反正靳瑤瑤是相信霍慬琛對她並非完全沒有感情的。
其實並非靳瑤瑤有這種感覺,就連慕槿歌自己也有。
尤其是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她的心又不是石頭做的,有沒有感情自然也感受得出來。
可她也確定,這份感情無關於愛情。
那個男人要麼不愛,如果愛了必定是深愛。
而如今他的深愛已經回來了,她也不過是他衆多家庭成員中的一員。
就算有感情,跟百里夢比起來怕也是不值一提的。
“婚姻不就是這樣嗎?無論結婚前愛情有多轟轟烈烈,一旦步入婚姻,都會被時間被生活瑣碎磨成時光裡的親情。所以,如果你跟三少一定也能像尋常夫妻一樣生活一輩子的。”
一輩子嗎?
她也想過,但現在她也不確定了。
“好了,不說這個了。等會吃了午飯後你有什麼安排?”關於愛情、家庭這個話題,靳瑤瑤及時打住。現在說那些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以後,倒不如先談談近在咫尺的現在。
對於她突然的切換話題慕槿歌早已經習以爲常,也將有些低落的情緒帶動起來。
她們許久未見,既然出來那就該高高興興的。
不管以後如何,最起碼現在她們是開心的。
“我想去給媽媽買幾張京劇的碟和買一架留聲機。”
“啊!”靳瑤瑤有些錯愕,她說買碟她還以爲她不過是習慣那種老式說法。可當聽到留聲機的時候她有些不淡定了。
現在本就是科技社會,有一部智能手機不僅你想聽的都可以聽到,就連你想看的也沒什麼看不到的。
那種聽碟的時代已經逐漸離我們遠去,更何況還是留聲機這種“老古董”。
“昨晚我夢到小時候跟媽媽一起聽碟的時光。”慕槿歌敲了眼她詫異的神情,笑道:“她一直喜歡那種質樸古樸的東西,也許她曾今的摯愛能夠幫她想起一些過去也說不定。”
原來是這樣!
“不過現在這種東西世面上賣得很好,還要選那種做工樣式音質的都好的就更難了。”
這樣的東西也不是全都沒有,還是有保存一不小部分這樣傳統的技藝。
在國外可能還比較多件,但在海城這座金融大城就不知道還有沒有了。
慕槿歌:“我查了下,在城北有一條街,裡面賣的都是這些古董玩意兒。”
“那好。我們先去吃東西,吃完後就去淘寶。”靳瑤瑤精神矍鑠的開口,開着她的小甲殼蟲穿入車流當中。
……
帝皇娛樂城,慕澤楷難得氣息不穩的在房間內走動,目光不時的落在坐在沙發上一副聽後發落的慕瑾柔一眼。
饒是全身淺色系的衣服也不能銳減他微重的氣息。
慕澤楷單手插在腰際,幾步之後來到她面前,望着無精打采的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你來之前,爸是怎麼叮囑你的?”慕澤楷不教訓,只是提醒她回憶。
如若聽話,有些話根本無需讓人重複。
瑾柔是個聰慧的女孩子,做事也向來有分寸。只是有時候太過執着。
執着似好事,可太過執着有時候把握不好便容易傷人傷己。
慕瑾柔不語。那日受辱的何止是莫念慈一個。
在無人窺探到月夜角落,她竟然當面對着“霍太太”承認喜歡霍慬琛。
甚至還誤會她是“小三”,殊不知在她眼底自己纔是那個妄圖想要去當的“小三”。
這儼然是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她心底也憋着一肚子的火,可偏生還發泄不得。
“那日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莫家大小姐的身上,沒人在意你的‘小三言論’,如果霍董要追求起來的話這次與帝皇的合作怕是要難上加難了。”
慕瑾柔聽着不以爲意的挑眉,不信的道:“哥,你是不是太危言聳聽了。”
她是霍太太沒錯,她也挑釁過她也沒錯。
但,但凡有點經商頭腦的人都知道林躍這次娛樂城的項目可以說是穩賺不賠的好買賣,誰會跟錢過不去啊?
“哥,那個霍太太在霍慬琛的心底說不定也沒那麼……嚴重。”慕瑾柔最後的幾個字說得有些不怎麼有底氣。
慈善晚宴,霍慬琛雖然爲了慕槿歌當場給了念慈難堪,但不管如何他是自己名義上的妻子,不爲其他,就是面子上肯定也不能就此了事。說不定這霍太太根本不重要。
霍慬琛是糊塗纔會爲了這麼件小事放棄跟林躍的合作。
“你又怎麼知道不重要?”見她還狡辯,慕澤楷有些沉聲低喝。
霍慬琛什麼人?
海城第一世家霍家的掌權人,身邊又有戚鋮浲、楚崬蓮等人,在海城誰不畏他霍慬琛。
試問有什麼可以逼霍慬琛去娶一個對自己不重要的女人。
他不敢說慕槿歌對霍慬琛有多重要,但絕對不會是不重要的人。
而且——
那一日短暫的接觸,慕澤楷也覺得慕槿歌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你又怎麼知道她重要?”慕瑾柔想也不想的反駁,提及慕槿歌,心底的火氣也有些按捺不住的冒了出來,昂着頭辯駁,“更何況念慈跟我說過,這個慕槿歌本是一個私生女,也不知道怎麼就勾搭上了霍慬琛,說不定他們的婚姻也有些什麼不可告人的地方。又或者霍慬琛根本不想娶她,迫不得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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