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天琅忐忑地看向慕晚晚，好在，並沒有發現慕晚晚臉上出現什麼嫌棄鄙夷的神色。
心裡，稍微放鬆了一點。
只是，很快他又變得狂躁起來了，因爲封肅辰開口了。。
“我怎麼知道？”封肅辰淡淡反問，“也許不是你意志力強大，而是你根本硬不起來？”
“我硬不起來？笑話！我跟你說，不是我炫耀什麼，高中的時候我就是我們年級最大最硬最強的，到大學也沒人能比得過我！你要是質疑我，跟我比一比？”
盛天琅快氣死了，氣得頭上打理過的頭髮彷彿都豎得更加筆直，像是插入天空的鋼針一般。
封肅辰微微挑眉，“原來你有這愛好？”
眼神，說不出的嫌棄。
“你年輕的時候沒跟別人比過？”
“沒。”
“我不信。”
“哦……”
盛天琅，“……”
還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這就是所謂的聊天死吧？
慕晚晚倒是好奇了，“你們要比什麼？”
“你不用知道。”
“你不用知道！”
異口同聲的，盛天琅和封肅辰同時開口。
慕晚晚，“……”
想了想，她突然明白了過來，一張臉頓時紅得跟枝頭的蘋果一般。怕被身邊這兩個厚顏無恥的男人發現，只得拉了拉圍巾，把自己通紅的臉埋在圍巾裡。
……
雖然不理解慕晚晚的做法，不過盛天琅向來聽慕晚晚的話聽習慣了，很乖的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了。
林躍這一個多月來，在暗巷生活得並不好。
雖然衣食上並沒有虧待過自己，但是因爲住得不算好，也整天提醒吊膽的，還是瘦了很多，整個人的精神也萎靡得很，跟以前那翩翩如玉的感覺差了很多。
被餵了一些HIJP-3之後，林躍斯文白淨的臉上很快便染上了一層紅暈，眼神也逐漸迷離起來。
見到他眼神逐漸變得狂野起來，房間裡的五個站街女不僅沒有恐懼，反倒興奮地議論起來。
“你說，等下他會先從我們中的哪一個開始？”
“應該是我吧，我最年輕，看起來也最漂亮。”
“呵……你漂亮？你肚臍眼以上都是假的，有什麼漂亮的？你問問那些男人是願意摸真材實料的肉，還是願意摸你那兩個鹽水袋，也真是不害臊。”
“你們都別吵了，大不了一個一個輪着來嘛。上面可是說了，每跟這個男人做一分鐘那就是一百塊錢，你想想，要是做十分鐘的話，那就是一千，半小時就能拿到三千塊！”
“什麼輪啊輪的，今天的時間都是我的！”
“你休想！”
“想想還不行了？”說話的，是五個站街女中相對最年輕漂亮的一個，神情中滿是興奮，“你們別忘記了，今天我們不能主動去碰這個男人，勾引也不行，只能等他自己走過來。他絕對會選擇我！”
“去你的，你個表子。”
“……”
很快，站街女開始內訌。
林躍潮紅着一張臉，眼神有些暈乎乎的飄蕩着，喉結上下滑動，目光落在五個站街女身上有一些沉欲，但是更多的卻是厭惡和噁心。
這樣的女人，那怕飢不擇食，也有一些下不去口。
努力的保持着理智，林躍跌坐在牆根處，死死的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