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
一室靜謐裡,大‘牀’之上,絲滑‘牀’被中,水聲隱秘又放肆。
商懷諍早就醒過來了,醒過來的第一眼就是枕在自已肩膀上,甘宛那紅潤的臉頰,和‘露’出來佈滿青紫的‘吻’痕的肩膀。
而她,或許也醒了,或許還沒有,反正她手放的位置似乎並不妥當
正捏握着某個不應該握的物體……
商懷諍單手支起來額頭,神‘色’清淡的盯着她緊閉的眼眸,原本他想着她也累了一晚,現在手下的動作也是無意識的反應,反正他就是想看看她安靜的睡顏。
他發誓,這一刻,他真的沒有打算做什麼。
只是,世事難料
倏地,她握着的五指似乎微微動作一下,然後滑嫩的指端掃過硬邦邦的那處頂端……
就只是這一小下,商boss的眸‘色’已變,狼變得越來越深。
下一秒,還沉在睡夢中的心肝已經被他一個利落翻身,瞬間找回‘牀’上的主場。
甘宛悶嗯一聲,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身體已經再次被熱熱的漲滿。
她微睜開眼皮,看着已經壓在自已身上動作的男人,輕囈。
“嗯…嚶,商,你在幹什麼?”
商懷諍在柔和的晨光中,黑眸澤澤地盯着她越來越紅的臉頰,動作剋制而緩慢,沒有回答她。
幹什麼?
這麼顯然而見的問題,真的不需要回答。
想到這裡,他薄‘脣’勾起,笑得自得意滿。
甘宛即使再困,腦子再‘迷’‘蒙’,也從他那一笑下完全回過神來。然後……臉蛋瞬間爆紅。
什麼時候,他又來一次了?還是,昨晚……沒有就停止過?!
轟的一聲,她的腳趾尖也全變成粉紅‘色’的了。
……好猛。
越想甘宛腦袋埋得越低,到最後,她也只能一邊承受着他的強勢進攻,一邊扭過脖子,裝作感興趣的樣子去看另一邊牆壁。
誰現在還敢去看商懷諍的眼裡那暢快的得意悶‘騷’啊?
嗯?這小貓兒害羞了?還不敢看他?
商悶‘騷’當然不滿意她的躲避,他可是愛極看着心肝在他身下臉紅情‘迷’的模樣。
大手‘摸’上她那兩道‘性’感的鎖骨,動作卻沒有停緩,反而加速起來,他啞語開口:“看我。”
\哈哈\
甘宛受不了的輕“啊”一聲,紅着臉拒絕他的要求:“我們都一晚上這樣了,你別再霸權主義。”
“一晚上?”
商懷諍輕笑出來,腰板突然頓下來,不再動作,狀似貼心的提議。
“那我現在讓你休息?嗯?好不好?”
甘宛臉頰轟轟的燃燒起來,難耐地被他吊在半空中,被吊起來的感覺不上不下,最是折磨。不禁自已‘挺’起腰身,咬‘脣’低呼。
“喂!商悶‘騷’!你別得寸進尺啊!明知道我現在……還這麼折磨人?”
他這不是分明故意折磨她嗎?
黑眸帶着滿溢的愛意寵溺,商懷諍低下頭細細的親她肩膀一番,薄‘脣’逐漸往下。
“你當真是……不講理。惹人起火,反倒怪人折磨人。”
她是睡醒一覺,就忘記自已昨天晚上在浴室裡對他做過的那些‘誘’人言行了吧?
甘宛被他吊着,難耐不滿的在他身下動作,本來也是扭過臉,眼眸‘迷’‘蒙’‘蒙’的盯着他的,突然聽到他說出的這句意有所指的話,而昨晚的火熱一幕也立即條件反‘射’般的竄進腦裡,她雙手捂臉哀嚎一聲,視線再次飛快移開,同時咬着下‘脣’沒有氣勢的開口威脅。
“你快繼續!要是再這樣,以後都別想上我‘牀’了!”
商懷諍沉沉悶笑,看着她難得的小‘女’人發飈模樣。
“好,給你。”
他啞聲回答一句,忽的扭過她臉來,對上她溼潤嫣紅的‘脣’纏綿地‘吻’着,小心翼翼卻又強勢霸道。甘宛‘脣’齒被他牢牢佔着欺負着,上身再這麼扭着,這姿勢多**,甘宛整個人一縮,那裡跟着猛然一緊,他頓時受不了,立即放開她,重重往裡撞了一下,半響後才艱難的拔了出來,大口呼吸着。
他的鉗制才鬆開,甘宛柔膩的身子一滑,人已經躲進被子下面。
好丟臉啊有木有。
要是剛纔冒出來的記憶沒有錯誤的話,昨晚在浴室裡,再到後來回到‘牀’上,都好像是她纏足了他一晚上的啊啊啊!
商懷諍心滿意足地靠着‘牀’頭坐起來,然後長手一撈,輕易便把窘羞的小‘女’人連人帶被一起攬進懷裡,貼着拍着。
“手腕疼不疼?”
甘宛把腦袋埋在他懷裡,聽到他的問題後,便把手從被子裡逃出來,睜開一隻眼,左右看了兩眼。
“好像沒事了。”
\哈哈\
他握着她的雙手舉到自已眼前,纔看清,已經倒吸一口寒氣,頓時俊容沉下來,是氣惱自已:“這樣還說沒事?”
他情動之下也是忘記了剋制,她手腕的傷昨天下午才包紮好的,碰了水,又折騰了一晚上,雖然昨晚臨睡之前,他已經細心地幫她上了‘藥’,換了新的紗布,但是新傷終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兩邊‘玉’白般的手腕傷口再次裂開。
紗布上都沾染了一些鮮紅的血跡。
“沒事啊。”
看到他氣急敗壞的反應,甘宛不禁失笑起來,隨意轉動幾下自已的手:“不痛了。”
身體上的傷真的不算什麼,一直以來,能夠傷到她的,都是心裡的恐懼。
商懷諍不禁又氣又憐地瞪她一眼。
“你還真的不把自已身體當事啊?”他惱極,惱她也惱自已昨晚的放肆,“也不想想自已以後都是誰的人了,沒有我批准,你以後不能讓自已掉下半根頭髮!”
還真霸道。
甘宛小小的撇了撇‘脣’角,不可無可否認的是,聽到他這種話,心裡還是‘挺’受落,‘挺’甜的。
顧楚名帶給她的‘陰’影,早就在昨晚的肆意纏綿和他現在的霸道宣言下消失得一乾二淨。
正想展示一下她的柔順‘性’格,軟語細儂地安撫一下似乎已經暴跳的商boss,倏地,商懷諍像是想起了什麼,握着她的大手放開,改而‘摸’上她額頭。
幾秒鐘,商懷諍臉‘色’更是寒人,轉身從‘牀’頭櫃拿出一支體溫計,二話不說的就塞進甘宛嘴裡。
“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