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她是一隻小二貨

因爲她是一隻小二貨

他的吻由淺嘗輒止開始變得瘋狂劇烈,寬厚的掌心掌控着她的半邊小臉兒,漸漸不滿足指尖下的滑膩,一點點落向她的肩膀,隨着他下拉的動作,一半香肩自半溼的恤中luo露了出來。.2.

突然侵襲而來的一點涼意吹回了喬傘散失的那半理智,女主被強吻,情急之下都會選擇咬對方的舌頭,可她不敢咬,因爲她自覺咬人的功夫比不過卓五爺,她咬他一口,他說不定就會把她的舌頭直接給咬下來報復。

心頭顫了顫,喬傘做出了一個奇怪的舉動,她將右手伸到他的腋下,朝着他的腋窩撓了兩下,但願,他怕癢。

噗!

卓曜沒憋住,差點笑出來,臉往前一頂,兩個人的鼻子就撞在了一起。

痛痛痛!

喬傘痛得皺眉,丫一身鋼筋鐵骨,可憐她的細皮嫩肉了。

不過能讓卓五爺收回他的脣舌利器,喬傘這一撞也是值了,紅着一張臉,急忙拉上被他扯下的衣衫,她不滿的瞪視着他,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一個字。

說什麼,說你爲什麼親我?這樣羞人的話,她問不出口,可是不說點什麼就白白被親了似乎又有些對不起自己,琢磨了半天,喬傘才悶聲悶氣的說:“我舌頭疼。”

她吱唔了半天欲言又止,他以爲她會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話來,沒想到是一句舌頭疼。

卓曜眉頭蹙着,冷硬的脣角抿着,聽到她這句話,終是笑了出來。

見他笑了,眉眼沒那麼冷了,喬傘又大着膽子問:“五爺,咬一口五萬,親一下給多少?”她總不能報復性的親回去,羞澀惱怒的同時也不忘爲自己謀取點福利。

這個時候竟然還在跟他討價還價,這小女人真是鑽到錢眼兒裡去了。

“你想要多少?”

喬傘想了想,比劃出十個手指頭,“十萬行不行?”

說完又似乎覺得自己虧了,平時被他咬一下沒什麼,就是受點皮肉之苦,疼過之後就有五萬塊,可這次不一樣,在她的認知裡,只有相愛的人才能接吻,他們之間的關係跟“相愛”這兩個字好像絲毫不搭邊兒,不愛爲什麼要吻?

“爺給你揉揉舌頭,這次就免了吧。”

“不行。”喬傘想也沒想的拒絕,卓扒皮到了這個時候還在想方設法剋扣她的辛苦錢。

話剛說完,卓曜的臉突然靠過來,一雙狐狸眼微微眯着,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既然這樣,那爺再來二百萬的。”

喬傘急忙雙手捂住嘴巴,警惕的看向他,“那……那個你不準再親了。”

他們又不是男女朋友,他憑什麼親她,在飯店門口那次也就算了,她姑且原諒他是獸性大發,可是現在,他們相安無事,日子平和,他又親她算是怎麼回事嘛!

他卓五爺閱女無數,臉皮又厚又皮,可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倒說不上矯情的親了就要負責,可也沒有淪落到想親就親,花錢就能親的地步。

喬傘急忙補充了一句:“協議裡沒有寫。”

卓曜盯着她紅透了的臉頰無聲失笑。

“你笑什麼?”喬傘更加惱了,明明佔了便宜的就是他,竟然還笑她,他就是吃定了她不敢拿他怎麼樣,打不還手,親不還口。

“笨蛋!哈哈!”卓曜笑得更大聲,指了指她的鼻子,“喬小二兒,爺就這麼好看,讓你花癡到要流鼻血?”

喬傘不明所以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溼乎乎粘在手上的那些東西真的是鼻血。

“卓曜,混蛋,都是你撞的。”剛纔那一下,撞得時候沒什麼感覺,或許是她的毛細血管也跟她的人一樣遲鈍,所以纔會後知後覺的開始流血。

看到她流鼻血,桌角急忙跑過來汪汪的叫着。

“來,爺給你洗洗。”卓曜將一塊毛巾蓋在她的臉上,拖着她的手就進了衛生間,擰開水龍頭,強行將她的腦袋按下去,喬傘低着頭,看到鮮紅的血絲和着水流一起被衝進下水道,而他的一隻大手在她的臉上毫無章法的亂搓,弄得她很不舒服。

“喬小二兒,把頭擡起來。”

她立刻乖乖的仰着腦袋,看着他突然出現在正上方的臉,強勢,霸道,邪肆,卻又夾藏着一點小小的緊張,因爲她流鼻血,所以他緊張她嗎?

心底突生一種奇異的柔軟,她由着他一邊拍打着她的額頭,一邊用毛巾將那些血和水擦乾淨,末了還找了點棉花球塞到她的鼻孔裡,他這一系列動作根本和溫柔不搭邊,甚至是極爲粗魯暴力,憑着卓五爺的那點耐性,能給她擦頭髮擦鼻血,她還真要去廟裡算算,自己上輩子是不是積德行善了。

“五爺。”一張還沾了水汽的小臉兒望着他,“你剛纔爲什麼親我?”

好吧,憋不住,再羞也得問出來,她不想揣着糊塗不明不白的。

卓曜拿開毛巾,看到她求知慾氾濫的水眸,眸光淺淺一眯,也沒回答,其實這問題連他自己都沒搞清楚呢,那時候的情況,天時地利人和,如果不幹點什麼,他有點對不起外界送給自己的fg流稱號。

都說他卓五爺fg流,換女人就像是走馬燈,可傳言到底是傳言,裡面幾分真幾分假?信則真,不信則假,他心氣兒高,眼光毒,脾氣怪,真正能入得了他眼的女人還真是爲數不多,偶爾能讓他正眼瞧上的,記憶也不深,有時候轉眼就忘了。

按理說,面前這小女人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說漂亮倒也漂亮,可漂亮不是吸引眼球唯一的標準,起碼想要保持他的記憶,光靠漂亮是不夠的。

那她爲什麼會吸引他,又好像有着特殊的魔力,讓他一次次突破自己的底線,難道因爲她是一隻小二貨?

五爺覺得,應該是這樣的,因爲他遇到的女人中還沒有這麼笨蛋的。

小二貨瞅了他半天,他只是抿着脣,好像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她只好再次厚着臉皮說:“五爺,親……親吻是需要感情基礎的,如果一個男人不喜歡一個女人就不能輕易的親吻對方,否則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卓曜聽着她小嘴兒一張一合的說着大道理,有些惱怒,她這是想要提醒他,她根本就不喜歡他,所以不能親?

不就是打個啵兒嘛,哪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原因和理由,他想親就親,不想親就不親,她以爲他是種豬,見到一個女人都會撲上去親一頓?

靠!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少女人巴不得被他親呢!

將手中的毛巾往她的腦袋上一丟,卓五爺很生氣,黑着一張俊臉,瞅也不瞅她,徑直就摔門而去。

喬傘愣了愣,衝他做了個鬼臉,回過頭,鏡子中正好映着她的臉,有些紅,有些尷尬,還有一些小嬌羞……

她扯了扯自己的臉,緩緩靠近鏡子,想確定那抹跟她有些違合的情緒是不是真的。

嬌羞?她會嬌羞?還是因爲一個根本毫無意義的吻?

瘋了,一定是瘋了!

喬傘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臉,看着鼻子裡塞着的兩團棉花,柔軟的嘴角不受控制的牽起來,勾勒出一抹更爲燦爛的笑來。

又笑?喬傘童鞋,矜持點。

客廳裡,卓曜正在看書,桌角乖乖的趴在他的腳邊,腦袋埋在地毯上。

“桌角,扎小辮子啦。”喬傘故意提高了聲音想要引起那個男人的注意,可他像是沒聽見,手中的紙張翻了一頁。

怎麼好端端就生上氣了,被親的又不是他,他在發哪門子脾氣,不想說原因就算了,她又沒有咄咄逼人,更何況,誰又能逼迫得了他?

心裡憤憤不平,可喬傘不想跟他鬧僵,於是一屁股坐在桌角身邊,摘下手裡的皮筋開始給它扎小辮。

她盤膝而坐,柔軟嫩白的小手穿梭在桌角長長的毛髮間,桌角老老實實的趴在她的腿上,舒服的打着盹兒,而一旁的桌曜則是安靜的翻動着紙張。

陽光明媚,正是歲月無限好。

喬傘一邊扎辮子一邊偷偷瞅他,在第N遍偷瞄過去的時候,忽然就撞上了他投過來的黑幽幽的目光,只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對視卻讓喬傘做賊似的趕緊縮了縮腦袋,一顆小心臟怦怦的加快了節奏。

“傻!”卓曜剜了她一眼。

“你才傻!”喬傘不客氣的罵回去。

“爺說這兩個辮子傻。”

“明明就很好看。”喬傘端詳着桌角腦袋上兩根俏皮可愛的小辮子,忽然又盯着卓曜的腦袋看,如果給他也扎兩隻小辮子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喬傘的腦子裡在放肆的i淫,想想卓曜頭頂小辮的模樣,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她笑得一臉傻樣兒,自然惹來了卓五爺的白眼,睇來一個警告的眼神又低下頭繼續看書,不過眉頭已經沒那麼緊了,依稀間還有點若有若無的笑意擰出來。

世界如此美好,暴躁不好不好!

喬傘第二天送鄭嬸嬸去做手術,一路上嘰嘰喳喳有說有笑,鄭嬸嬸笑着看了鄭翰一眼,用手比劃着,“你瞧小傘的樣子,一看就是戀愛的少女模樣。”

鄭翰自然也看出來了,“小傘啊,小卓對你不錯,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喬傘的笑容立刻凝固在臉上。

啊?這都是哪兒到哪兒,怎麼突然就扯上了小卓。

可她現在沒辦法解釋,自己跟卓五爺根本不是那種關係,當初他演得那麼像,她總不能戳破他,而且老兩口已經對他們的關係深信不疑外加十分看好了。

喬傘乾乾的笑了兩聲,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車子停在診所的門口,她幫着鄭嬸嬸攙扶着鄭翰下了車,取輪椅的時候,一輛白色的寶馬突然擦着她的身邊停下,車門打開,鄭浩白從裡面走了出來。

在面前打開的房間消失的鬼城重新回到起點258 連死都不可能挑釁所有物濃烈的火藥味他爲她出頭257 你要等我爺要加倍的討要回來空中驚魂疑點速度與激情心眼子太壞了告訴她我很好爺就喜歡上這地兒了有多遠滾多遠告訴她我很好天天想放過桃花朵朵開隱藏章節真的只是路過空中驚魂鬥智鬥勇挑撥離間私奔到月球看你餓得了幾天被豬啃了誰先動心誰就輸了感謝月票加更不信任纔可怕美人如豫劍如琛二折磨你有意思她可是很想你呢被人強還是強了別人五爺也會秀恩愛要吃你的小籠包叫他起牀這只是在做夢不是還有喬小姐嘛不是還有喬小姐嘛給我女人面子給我女人面子挖個坑等着請假條美人如豫劍如琛二作吧啊抗議的小老公突然的窒息同一輪明月感謝你們的月票真的真的死心了家裡那個是誰惡人先告狀五爺暴走了我對她沒興趣親兄弟明算賬luo奔求月票面具下的臉是不是看上爺了一報接一報放過你做不了自己的主無聲無息的眼淚一件都不能回家的249 請君入甕最後一點羈絆贖金就是我的一輩子大結局私奔到月球爺給你揉肚子251 你相信我嗎壞男人的壞脾氣有本事就掐死我笑着爲他祝福洗衣做飯伺候爺危機她讓我在她面前發誓重新回到起點一報接一報番外新年特輯美人如豫劍如琛五爲什麼不解釋屈辱看你餓得了幾天來抓我吧賣萌求票票五爺的免死金牌自戀的男人只是利用重新回到起點壞男人的壞脾氣私奔到月球心眼子太壞了254 自尋死路日後慢慢來不要忤逆他美人如豫劍如琛五天天想天才惜天才約法三章第一 次相逢五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