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伏哲瀚,你居然這麼對我,枉我還這麼幫你,爲你的是來回奔‘波’,你不感謝我就算了,居然還要毀了我的研究室,你還是人嗎?”
“我是不是人我想你應該沒有時間關心吧,你的研究室好像比較重要,從我的辦公室到你的研究室,大概是半個小時的路程,你要想保住你的研究室,那就得在半個小時之內趕回去,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你的時間真的不多了,該走了!”
趕人走的話能夠說到這麼委婉的境界,大概也只有伏哲瀚能夠做到了
。.訪問:. 。
平時都是直接下逐客令的,今天那是他心情好,因爲莫唯一懷孕了,用汶麟的話來說,這是一個奇蹟。
這是莫唯一一直都期望的事情,表面上她是很平靜,心裡肯定是高興的。
那是她跟伏哲瀚的孩子,是愛情的結晶。雖然前世莫唯一失去了一個孩子,她很心痛,不過現在的這個孩子跟前世她失去的那個孩子,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意義是不一樣的。
對於跟伏哲瀚的這個孩子,莫唯一給出的愛是雙份的,有一份是對孩子的愛,另一份則是對伏哲瀚的愛,因爲愛伏哲瀚,所以纔想要爲他孕育一個孩子,而對於秦洋,那完全是無奈之下的選擇。
莫唯一對秦洋曾經有過感情,不過沒有維持多長時間,心死之後的她還繼續跟秦洋在一起只是因爲沈佳跟莫振亮的威脅。
在莫家,莫唯一是沒有人權的,沒有任何的自由,她所有的一切都由沈佳支配。
汶麟知道伏哲瀚是從來不說假話的,所以沒等伏哲瀚把話說完,他就跑出了伏哲瀚的辦公室,並且還在樓下看見了莫唯一。
汶麟對着莫唯一冷哼了一聲,似乎很不屑的樣子,然後開着自己的車子一溜煙的就沒有影了。
莫唯一站在伏氏大樓的‘門’口,一臉的漠然。
汶麟的行爲在她眼中就是一個笑話,她不想去表達任何的情緒。因爲她還沒有懷孕的消息之中緩過神來。
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明明她都已經被宣判了死刑了。
莫唯一默默爲的擡眸望着天,似乎是在向天問話:老天,你是在可憐我還是捉‘弄’我?我已經準備離婚了,而你卻在這個時候給我一個孩子。
她知道父母對孩子的重要‘性’,所以她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在一個沒有父親的家庭中成長,她沒有權利剝奪孩子擁有父親的權利。
這太殘忍了。
有些事情,別人或許不能夠理解,不過她卻又很深的體會。在找回自己的親生父母之後,她深刻的意識到父母的關愛是有多麼的溫暖,雖然只是那麼短暫的相處,可她的內心卻感覺到了無限的溫暖,那是她從沈佳跟莫振亮身上永遠也體會不到的。
這是隻有親生父母才能夠給予的一種歸屬感與安全感。
她到底應該怎麼做?放棄離婚嗎?
莫唯一將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撫‘摸’着自己的肚子,雖然現在她的小腹還是很平整,但是有一個小生命正在她的肚子裡孕育着,成長着,這種感覺是非常奇妙的。
前世她體會過這種感覺,不過那個時候的感覺跟現在是不一樣的
。
前世她的那個孩子只有她一個人在期待,只有她每天在感受着那個孩子在她肚子裡一點一點的長大,她是有一種初爲人母的喜悅感,可是更多的是一種孤獨淒涼的感覺。
夫妻本該是一個整體,而孩子是這個整體的核心,而在前世,有她,有孩子,這也只能夠組成一個半圓,而不是一個整圓,所以那是不完整的。
這個孩子,她一直都在期待,而哲瀚……雖然他一直不在她面前提孩子的事情,在她說起想要一個孩子的時候,他總是會說無所謂,他不在乎。
他是不在乎,不過是因爲不像她太在意這件事,不想她傷心才安慰她。沒有孩子的家庭是不完整的。
伏有藍也對她說,有沒有孩子不重要,伏有藍是她的婆婆,她丈夫的母親,她是一個很傳統的人,哲瀚說過,她母親傳宗接代的觀念是很深的,一個那麼傳統的‘女’人能夠對她說出這樣的話,她心中是很感動的。
因爲有方靜的例子在先,所以她深刻的瞭解“婆婆們”想要抱孫子的心裡,尤其是前世秦洋的母親直到她懷孕之後對她態度的轉變,前前後後,那完全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伏哲瀚打電話讓人送莫唯一回去,莫唯一一直站子啊伏氏大樓前面發呆,而伏哲瀚的那些人把車子開過來之後,一直在車內默默地等着,也不敢去打擾莫唯一,直到莫唯一開始走動的時候,纔有人打開車‘門’下來。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車上下來了四個人,穿着黑‘色’的西裝,身形高大,他們整齊的走到莫唯一的面前,而莫唯一下意識的就護住了自己的肚子。
而那四個男人齊齊的叫到:“夫人好,伏先生‘交’代了,您不能夠自己開車回去,讓我們護送您回家,請您上車!”
他們說話的聲音倒不是很高,對於幾個大男人來說,這樣的聲音真的算是比較溫柔了,只是他們不會笑,面無表情的臉看上去有些嚇人。
莫唯一往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着她面前的四個男人,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有車,可以自己回去,再說了,我怎麼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們說自己是誰派來的我就會相信嗎?”她又不是三歲的小孩。
“夫人,請您相信我們,我們是伏先生的人,而且我們一直都有在保護您,只是您不知道而已,伏先生‘交’代了,不到萬不得已,不能夠‘露’面,所以我們一直都在暗處保護您。這次如果不是伏先生許可,我們也是不糊‘露’面的。
雖然伏先生沒有告訴我們詳細的原因,不過我們的職責就是保護您安全到家,請夫人您不要爲難我們。”
“我哪有爲難你們,是你們在爲難我好不好?你們四個大男人,突然從車子上下來,說要送我回家,還說是哲瀚的派來的,你們又沒有辦法證明,我怎麼可能會相信你們,跟你們走,萬一你們要是騙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