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兒子,爲自己的父親承擔一事情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了,我作爲他的父親,就算他真的爲了定罪坐牢的話,我也不會放着他不管的。
他是培養出來的,我爲了再陪他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你知道嗎?他如果真的被抓了,我一定會疏通一切的關係將他救出來了的。
再說了,我做這些事也不全是爲了我自己,我一個年近五十的人,要這麼多的錢幹什麼?還不都是爲了他,這些錢我又帶不走,最後還不都是他的。
如果他被抓進去,最還的情況也就是坐幾年牢,我肯定疏通關係讓他儘快出來的。我不一樣,我已經這麼大歲數了,我已經經不起折騰了!”
伏哲瀚攥緊了拳頭,最終還是沒有忍住,衝上前去,打了傅意遠一拳,然後他怒斥道:“傅意遠,你簡直就沒有人性,那是你的兒子,你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他是很年輕沒有錯,身爲一個父親,出了事,你首先想到的是用自己的兒子去頂罪,而不是爲自己的兒子謀劃未來,讓他遠離這些骯髒的事情。”
“K,夠了!你說的已經很多了,傅意遠跟這些人全都要被帶回特警隊,他必須接受法律的制裁!”
伏哲瀚微微愣了一下,因爲他聽見了熟悉的聲音,這是雷神的聲音。
他轉過身,看見一個六七十歲的頭髮已經白了一點的老人,雙手別在身後走了過來。
“雷神?”伏哲瀚還有些不太相信。
“沒錯,是我!K,你可千萬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想你應該是認識我的,我說的對嗎?”
他認識,當然認識,對於林晉毅的事情,他還是知道一些的,眼前這個被他稱作“雷神”的人,不是別人,正式林晉毅的爺爺,林興國。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跟他聯絡的人竟然會是林興國。
林興國本身就是特種兵出身,現在辦這些事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倒是他有些話要問林晉毅,“你也知道雷神就是你的爺爺?”
林晉毅滿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你覺得呢?”
這句話回答了跟沒有回答一樣。不過這是對於別人來說的,但是對於伏哲瀚,林晉毅這樣的回答已經足夠了。
特種兵的制度跟普通警局是不一樣的,隊員之間也都是稱呼代號,而像雷神跟伏哲瀚這種上級與下級的關係,他們是不需要見面的,所以伏哲瀚不知道雷神就是林興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伏哲瀚跟林晉毅的級別是一樣的,根據規定,上級是不可以隨便見下級的,除非有更高的領導層允許了。
雷神的擁有最高級別的權限,所以他知道K就是伏哲瀚,也知道林晉毅就是他的孫子,但是伏哲瀚跟林晉毅都不知道雷神到底是誰。
“嗨,乖孫子,想爺爺沒有?”雷神既然這個時候現身了,那就表示差不多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沒有隱瞞的必要。
林晉毅黑着一張臉看着林興國,斜了斜嘴角說道:“老頭子,我們之間的事情回去再說,現在你可以讓你的人將現場的這些人都帶走了,直升飛機應該快到了吧?不過我想也用不着直升飛機了,遊輪現在已經再往回開了吧?等靠了岸,我們的任務就結束了!”
林晉毅的最後一句話是對着傅意遠說的,果然傅意遠在聽見之後臉色變得慘白。
傅意遠試圖逃走,但是特種兵不是吃素的,整個遊輪的護欄上幾十個特種兵一直都在待命,只要遊輪上的人一有想要逃走的動作,這些人就會第一時間將其制服,如果反應激烈的話,一定會被當場擊斃!
傅意遠剛剛有所動作,有三個特種兵已經從護欄上跳了下來,瞬間就將傅意遠給制服了。
其實最難制服的不是傅意遠,而是那幾個外國人,傅意遠身上沒什麼本事,就是長得壯實一點,其實手無縛雞之力,那幾個外國人身上都是有功夫的,而且手上還有槍。
他們不可能坐以待斃,不過他們掙扎也掙扎不了多久,最終還是被特種兵制服了,他們將那些人全都壓在地上,用手銬將他們的手反拷在身後。
遊輪一點一點的往岸邊靠近,在遊輪靠近岸邊之前,遊輪的旁邊先出現了一艘船,從船上走下來一排特種兵,然後將遊輪上的那些東西全都搬上了船,等到東西搬完了之後,船先一步開走了。
在船開走沒有多會兒,遊輪也已經停靠在了岸邊,傅意遠是最先被押上岸的,而伏哲瀚一直就站在傅意遠的身後,親眼看着兩個特種兵將人押上了車之後伏哲瀚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等到犯人全都被押上了車之後,林興國轉身對着伏哲瀚說道:“K,你的任務結束了,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回去?雷神?你在開玩笑嗎?我早就跟你說過了,這件事結束之後我需要休假。今晚的行動我自認爲完成的不錯,該抓的人都抓到了,該找到的東西也都找到了,我們想我們可以在這邊就分開了,我要去陪我的夫人了。”
“言言她還好嗎?”
林興國是看着莫唯一長大的,對莫唯一的關心都是真的,現在他也很擔心莫唯一。
林興國跟莫泰林是朋友,也是兄弟,他們都是一家人,林興國也將莫唯一當做是自己的孫女在疼愛。
伏哲瀚的腳步頓了頓,“雷神,你要是真的關心言言就該讓我走,準我休假,言言她需要人陪伴,而我已經答應了她,在今天的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會帶她離開,去任何她想要去到的地方。”
林興國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晉毅,他見林晉毅還留在你遊輪上,也沒有想走的意思。
林興國畢竟是林晉毅的爺爺,當然知道自己的孫子心裡在想什麼,於是他也沒有勉強,深深地看了林晉毅一眼,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們的事情我們回家說,我知道你擔心言言那個丫頭,也代替爺爺跟言丫頭問聲好。不過你也不要在這裡待得太久,回去之後你還有工作。
今天的事情還需要你作報告,並且傅意遠那些人還等着你來審問。”
“知道了,爺爺!”
行動結束了,林晉毅也沒有必要叫林興國“雷神”,可以直接叫林興國“爺爺”。
林晉毅跟伏哲瀚一起去了四樓,莫唯一還在之前的房間。
莫唯一很累很困,但是全身都疼,根本沒有辦法睡着,所以一直都睜着躺在牀上,再加上莫唯一心裡擔心伏哲瀚,就更加睡不着了。
伏哲瀚跟林晉毅站在外面敲門,時佔爲人警惕,在確認過之後纔開的門。
伏哲瀚進門之後看都沒有看時佔一眼,而是以最快的步速走到了莫唯一的牀邊,然後坐下。
林晉毅緊跟在伏哲瀚的後面站在了牀邊。
“哲瀚,你回來了?事情都解決了嗎?”莫唯一的聲音很淺,氣若游絲的樣子。伏哲瀚心中一陣揪心的疼。
他彎下身子,在莫唯一的額頭上落下一吻,蜻蜓點水一般,很快便離開了。
他的眼神極其的溫柔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逃不過這樣是深邃迷人的眼睛。
“言言,我回來了,等你一好了之後我們就去摩羅國,去找米米還有的父親母親。”
“哲瀚,現在事情已經結束了,你是不是應該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了?”
“言言,我答應你的事情一定會做到,不過不是現在,現在你的身體太虛弱了你需要好好地休息,我先抱你上岸,我們去醫院。”
莫唯一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阻止,伏哲瀚就已經將莫唯一的上半身抱了起來,藍羨立刻上前阻止。
“伏先生,小姐現在不能夠移動,她腿上的傷太嚴重,所以挪動會牽動是傷口,好不容易止住血的傷口千萬不能夠再出血了,現在只有等靠了岸之後,讓醫院的人過來,準備好急救的擔架。”
“腿上的傷?什麼傷?怎麼回事?”
莫唯一的腿被包紮着,所以看不出來有多麼的嚴重,血只是暫時止住了。
伏哲瀚見藍羨這麼緊張地表情,不用再問也知道莫唯一傷的有多麼的嚴重了,一開始伏哲瀚以爲莫唯一傷的只是臉上跟手上受傷,他也看見莫唯一腿上的淤青紅腫,不過並不知道傷的有多麼的嚴重。
伏哲瀚的表情冷了冷,藍羨不知道該怎麼跟伏哲瀚解釋,還是時佔替藍羨說的,“左右腿都被莫雨薇用高跟鞋踩過。纖細的高跟鞋鞋跟陷進了肉裡再拔出來,你說能不嚴重嗎?”
“莫雨薇?她人在哪裡?”伏哲瀚每個字都咬的很重,語氣中透着殺意。
莫唯一不想再現在這個時候討論一些無關緊要的人。
“毅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
“言言,別說話,好好休息,不管你要知道什麼,毅哥哥都會告訴你的,但是就像伏哲瀚說的,不是現在。你傷的很嚴重,需要馬上治療,先好好休息。”
儘管伏哲瀚是一個醋缸子,但是在現在這個時候,他還是同意林晉毅的話的。“言言,林晉毅說的不錯,你需要休息,我們已經靠岸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