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廷作爲酒店行業的領頭,它的是全酒店行業的一場盛大的活動。
只要是公司旗下產業涉及到酒店行業的人物都會被邀請來參加皇廷的。
皇廷是作風老派的酒店,在邀請函都流行發郵件的現今,皇廷依然採取的是人工派送邀請函。
首都的絕大部分企業都已經收到了皇廷的邀請函,當然了,包括伏哲瀚、相聖傑、傅景丞、代澤宇、林晉毅等等,傅景丞雖然不涉及酒店行業,但是科威集團有涉及,所以纔在被邀請之列。
其實他們幾個人當中,除了伏哲瀚之外,其他的人並沒有直接涉及到這個行業,他們被邀請的一個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爲他們都是首都比較有影響的企業的領導人,這裡面代澤宇算是最爲特殊的一個了。
第一,他不是什麼公司的領導人,第二,他們家主要以醫學爲主,大概是因爲代澤宇的父親身份特殊,所以纔在被邀請之列吧!
伏哲瀚本身就是皇廷最隱秘的五位領導人之一,他肯定是要出席的。可詭異的是,莫唯一竟然收到了邀請函,邀請函是單獨寄到莫唯一跟伏哲瀚的家裡面的,莫唯一早上出門的時候發現的,那個時候伏哲瀚剛好站在她的身邊。
剛開始她還以爲是什麼發宣傳單的,打開一看竟然是皇廷的邀請函。
伏哲瀚當時臉色就變了,那一張燙金的邀請函就像是一塊燒紅的烙鐵,拿在手上會燙,可是扔掉又會將手上的皮肉給扯下來,伏哲瀚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莫唯一將邀請函奪了過來,沉聲道:“既然是給我的,那我就去吧!我不是以前懦弱的莫言了,我不會逃避我應該承受的任何一件事,不就是一個嗎,正好我還沒有參加過這麼奢華隆重的慶典呢,這一次剛好讓我去見識見識。”她嘴上說的輕鬆,可是心中卻無比的沉重。
伏哲瀚陰沉一張臉,立刻將莫唯一手上的邀請函又拿了回來,“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這個邀請函既然是寄到我們家的,你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看見,我來處理就好了,今天你就不要跟我去公司了,晚上我一個人去參加皇廷的,你好好的給我待在家裡,哪兒都不準去!”
“憑什麼?”
“就憑我是你老公!”伏哲瀚態度堅決而且強勢,莫唯一瞪着一雙眼睛,滿滿的都是不甘。
“伏哲瀚,你明知道今天是什麼特殊的日子,我怎麼可能好好地待在家裡,而且你不覺得送邀請函的人既然已經準確的找到了家裡的位置,那這裡怎麼可能還會安全,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我真的是他們用來威脅你的籌碼的話,那麼我待在家裡不就是在等着他們來抓?”
聽莫唯一這麼一說,伏哲瀚恍然大悟。
確實是這樣,邀請函能夠被送到家裡來,那麼這裡一定是已經被他們找到了,這封邀請函其實就是試探,不是用來試探言言的,而是用來試探他的。
他們就是想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服務與皇廷,週年慶當天會發生什麼只有他們內部的人員知道,這個時候皇廷的五個領導人如果將自己的家人轉移,那麼其餘的四個人就有權利將這樣的行爲判定爲背叛。
米米早幾個月就送走了,他們懷疑不到這上面來,但是言言要是現在走了,那麼那其餘的四個人就會判定他已經背叛了皇廷。
兩邊都是爲難,送走言言意味着暴露自己,而留下言言,她就會有危險。
該死的!他怎麼早沒有想到這一點。
皇廷的五個人其實都是互相牽制的,每一個人都會負責尋找另一個人最重要的人視爲籌碼,其實就是爲了牽制住那個人,而他負責看住的是美國的一個人,他最重要的人就是他六歲的女兒,現在他的人已經二十四小時在他的家裡守着,一旦他想辦法將他的女兒送走,那邊其餘的四個人就會立即採取措施。
不過他聽說,其餘的四個領導人中,有一個人最難辦,據說他沒有弱點,沒有什麼人對他來說是重要的,這個人是五個人當中除了他之外的那個中國人。
一直以爲外國人沒人性,更加的麻木不仁,沒有想到中國人有時候會更狠,又或者,這個人是中國人中的一朵奇葩吧!
是人就會有弱點,一個人總是應該有自己最在乎的人的,可是那個人居然沒有。
難道他都沒有家人?就算是沒有家人,那他總該有愛人吧?
“哲瀚,在想什麼?我不管你有什麼打算,今晚皇廷的週年慶我一定是要去的,你明知道我現在已經不可能走了,待在家裡我會擔心你,也不會更安全,都是提心吊膽的,我寧願去現場,我倒是要看看,皇廷到底是什麼龍潭虎穴,是不是真的就有來無回。
我想爺爺其實也應該你收到邀請函了,只不過邀請函不是被寄到老家而是被寄到了另一個地方,會有人將邀請函送給爺爺的,但是爺爺肯定是不會去的。
早上爺爺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告訴我不要太過擔憂,會有人暗中注意着皇廷週年慶現場的一切的。
我不會說你的擔憂是多餘的,不過也沒有必要那麼的擔憂,畢竟除了你的人,還有爺爺的,還有……還有景丞的。”
伏哲瀚聽見傅景丞這個名字之後,睫毛微微的顫動了幾下,“你又見過傅景丞了?”
“你瞎說什麼呢,我整天都跟你待在一起,我哪裡有時間見他,只不過景丞跟我發了郵件,提醒我儘量不要一個人待在家裡,我還奇怪呢,等等,景丞難道也知道皇廷的事情嗎?”
“我告訴他的!”
“你?”
“怎麼,就準你們打電話,聊QQ,發郵件,我難道就不能夠見他?”
“能能能,您是大爺,還有什麼事您不敢做的呀,不過你不是很討厭景丞嗎?怎麼想通了?打算化干戈爲玉帛?兩個人和解了?”
他居然見了景丞而且告訴了景丞那件事,對於皇廷的事情,她一大半都是自己猜測的,他居然就這麼告訴了景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