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你還好意思說呢,你們家那位霸道總裁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只要牽扯到你的事情就沒有商量,如果不是因爲‘蒙’優璇傷害到了你,恐怕‘蒙’德宇當時那麼求求情,你家男人確實會賣給他一個面子。-叔哈哈-
唉,可惜了,‘蒙’優璇得罪的是你,那就什麼事都沒得商量,就一句話,走人!”
“看上去你也‘挺’瞭解我家男人的嘛,不錯啊,竟然知道他的底線在哪裡,那你以後可得小心了,對我好點哈,別回頭得罪了我,我家男人找你麻煩。”莫唯一臉上洋溢着小‘女’人般幸福的笑容。
“切,一口一句‘我家男人’,你羞不羞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我對你難道還不夠好嗎?你自己說說你家男人不在的那些天都是誰照顧你來着?你這個生活白癡,也就會做做飯可你還懶着不做,你早上吃的誰做的,你家的被子都是誰幫你疊的?你男人要是真想對付我,那也一定是因爲吃醋。”
她重生之後發現,前世她的好多能力都已經退化了,做飯的水平,做家務的能力,真的像思茹說的,她還真的有些生活不能自理了。哲瀚在家的時候,這些事都是哲瀚做,所以她才說他是一個居家的好男人。
“誒,你還真的別說,我家男人確實吃醋了,就因爲你那幾天睡在我跟他的‘牀’上,蓋了我們的被子,你還抱了我,於是他吃醋了。”莫唯一一邊說一邊忍不住笑了出來。
“笑笑笑,笑屁啊,你家男人怎麼回事啊,你跟我睡?我?一個‘女’人,他也吃醋?他到底還沒有沒有節‘操’了,我跟你就算抱在一起睡怎麼了?你跟我還能夠做什麼嗎?他伏哲瀚什麼時候思想變得這麼不純潔了?”
“喂,你當着我的面批評我家男人,你這樣真的好嗎?”
“我就批評他了怎麼了,我在他不在家的時候照顧他老婆到了最後還被人嫌棄討厭?我犯的着嗎?我多冤枉啊我。”
“好了,好思茹,知道你好,哲瀚他就是這脾氣,他喜歡吃醋,有的時候就是沒有任何理由的吃醋,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後這樣的事還‘挺’多,你要習慣知道不?”
“呵,你說的輕鬆,你家男人吃醋,我作爲你的朋友還得擔着?莫唯一,你可是夠沒有良心的。”
“哪能啊,我心裡可是有你的,快到中午了,我請你吃大餐唄?”
莫唯一挽住凌思茹的手腕,討好似得笑着,經紀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眼中卻是帶着笑意的。
知心朋友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她們倆能夠這麼好也是一種福氣。
“去去去,一邊去,誰稀罕你的飯,合着你是想着吃人的嘴短,少爲你家男人說話,他那脾氣應該改一改了,不過也奇怪啊,你說你的脾氣也這麼倔,你們兩人在一起都是怎麼生活的。”
莫唯一斜睨了凌思茹一眼,“怎麼?你感興趣?感興趣你結了婚就知道了。”
莫唯一話一說完就意識到不對了,咬了咬‘脣’,偷偷的看了看凌思茹的表情,眼中萬分的歉意,“對不起啊思茹,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我又沒生氣,再說了你跟我之間用的找說對不起嗎?我還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嗎,我不會怪你的,我倒是真的想結婚啊,可也得有這麼一個人肯跟我結婚,要我的人我不要他,我要的人他不要我,唯一,你說爲什麼人要活得這麼艱難?”
莫唯一默默地低着頭,沉默了……
是啊,這也是她經常在想的問題,人爲什麼要活得這麼艱難,她是一路都跌跌撞撞,走的很艱難,只不過閒雜好多了。
“好了,思茹別想了。你現在能夠找得到塗嘉林嗎?”
凌思茹點了點頭,“嗯,你爲什麼這麼問?”
“‘蒙’優璇跟塗益明的事情現在已經上了電視,他對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的感情,你需不需要去安慰安慰一下,順便表示表示一下,他現在可能很需要安慰。”
莫唯一沒有想到凌思茹會這麼回答:“安慰?唯一,嘉林他從來都不需要這種東西,他跟塗嘉御兩個兄弟對於塗益明是沒有什麼感情的,塗益明專注事業,而嘉林跟塗嘉御自己本身就很有能力,所以根本就不需要塗益明的幫助。
他們兄弟兩很小的時候就不跟塗益明一起住了,照顧他們生活的一直都是保姆阿姨。
嘉林那麼聰明,知道他的父親是什麼樣的人,而塗益明這種人其實就是嘉林最不屑‘交’流的那種人,只不過塗益明是他的父親,這一點他沒有辦法選擇,只能夠避免跟塗益明有過多的‘交’流。
對於這一次‘蒙’優璇跟塗益明的事情,他最多也就是會覺得有這樣的一個父親讓他很難堪,別的不會有什麼的。”
莫唯一搖了搖頭,“思茹,你錯了,男人都是嘴硬的,他們嘴上說着不在乎,其實心裡根本就不是這麼想的,明明在乎的要死,還一個勁兒的說沒關係,哲瀚是這種人,你的塗嘉林也是這樣的人。
塗益明再怎麼說都是他的父親,他不可能真的不在乎的,看着自己的父親跟一個比自己還小的‘女’人在一起,做出那種不堪的事情,他不是覺得難堪這麼簡單,一定也是有傷心難過了的。思茹,我是過來人了,也許你比我更懂塗嘉林,但是你不會比我更懂男人。
作爲好姐妹,這算是給你的忠告吧,趁着下午沒有拍攝,趕緊的去找塗嘉林吧,他現在會需要有人開導開導的,就算是以他紅顏知己的身份也是好的。”
凌思茹沉默了良久,司機將車子停在路邊,莫唯一跟凌思茹坐在後座,凌思茹不說話,莫唯一也就這麼陪着。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凌思茹突然的說道:“小林,一會兒你把唯一送回家,我還有事,先走了。”
莫唯一瞭然一笑,對着已經迫不及待下車的凌思茹說道:“呶,墨鏡借你用用,路上注意安全,留意有沒有狗仔,加油。”
凌思茹回以暖暖的微笑。
等凌思茹上了出租走了之後,莫唯一嘆了一口氣,對着司機吩咐,“好了,回美岸雲亭吧!”
收起了剛剛在面對思茹時候的微笑,她有些疲憊的閉上了眼,有點累了……
其實並不像回去,那個空‘蕩’‘蕩’的房子,臥室內的那張偌大的‘牀’,每一樣都在提醒她又要一個人了。
心中忽然間有種感覺,她好希望好希望哲瀚說的那個危險的事情趕緊到來,這樣他們就能夠儘早的解決這件事,她就不用整天的提心吊膽的了。
明明是五月了,明明後天就是五月十五了,可是一切還是那麼的平靜,哲瀚剛回來就走了,都沒有來得及好好地陪她。
下了車之後在建築羣裡面晃‘蕩’,一棟一棟‘精’美的別墅,裡面應該都已經都有人住了吧?
她聽說美岸雲亭開始出售之後,一個小時之內就已經被各大富豪們訂走了,之前回家的時候,總是能夠見到各種車子,有裝修的,有送快遞的,還有工人的車子進進出出,想必都是人家在裝修的。
不過到了晚上,她推開臥室的窗戶,看着外面的一棟一棟的別墅,好多好多家裡面都是無燈瞎火的,根本就沒有人住。
大概是這些人買下先裝修好放着的吧!
這些人最不差的就是錢,當錢已經變成賬戶上的餓一個數字的時候,多幾個零,少幾個零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
用他們最常說的話來說,我呼吸的每一秒,我的賬戶上都會多幾個零。
多麼驕傲狂妄的說法,可是你不得不說,他們說的是事實,因爲她現在也是這樣。
從來沒有想過,當初她覺得很不可思議,覺得很張狂的話現在自己也可以很有優越感的說出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一直擔心你哲瀚,最近她總是覺得很累,四月底的時候她已經沒有在讓藍羨跟汶麟來幫她調理身體了,擔心着哲瀚,她現在已經沒有心思來管這些。
調理的結果她也不知道,只能夠等忙完了這一陣子再找他們來給她看看。
莫唯一開了‘門’,剛要進去,身後就有人叫住了她。
“言言!”
言言?除了爺爺‘奶’‘奶’,爸爸媽媽還有哲瀚,剩下的也就傅景丞會這麼叫她。
她驀然回首,發現他真的就站在她的身後。
在她一個人時候,她發現在自己真的很希望有一個朋友能夠陪在身邊,即便這個人是哲瀚很討厭的傅景丞。
她將傅景丞請了進去,給他倒了水,兩個人坐在客廳裡面。
她沒有帶他上樓,畢竟上面是她跟哲瀚的小天地,如果她真的將景丞帶到了樓上,估計哲瀚知道的都得將這個房子內的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換掉。
哲瀚他就是這樣一個極端的人。
她沒有想到景丞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謝謝你,謝謝你以這麼健康的姿態坐在我的面前。”
景丞她話裡有話,她聽出來了,他這麼着急的趕過來,是因爲有人要傷害她?
結果她問出了一句話,估計景丞都想不到她會問的這麼直接,“誰要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