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宇文向來不關注微博上的事情,可是他的助理是個十足的網蟲,沒事情做的時候,他是手機不離身的,肯定一早就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奇宇文。
今天去片場,也不知道要面對怎麼的風波。
奇宇文對於這些報道是不會放在心上,可是劇組的人難免會爲他抱不平。奇宇文這個人雖然比較嚴厲,但是劇組的人對他的評價還是不錯的,他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得人心的導演。
一路上她還在跟思茹討論這件事,思茹對此倒是沒有什麼特別要說的,雖然爲奇宇文抱不平,但是思茹說的最多的還是莫雨薇。她覺得莫雨薇這個女人有些忘恩負義了。
莫雨薇藉由這件事,稍稍改善了她在大衆面前的形象,讓以前一些說她不好的粉絲對她有所改觀。
忘恩負義?她莫雨薇從來就不知道感恩,所以哪裡來的忘恩負義這一說。
代澤宇永遠在忙,對於自己的這個經紀人她還是不要有太多的指望了,早上吃過早餐,還是思茹打電話讓她的經紀人過來接的,她就搭了個順風車,今天有拍攝的是外景,在影視城的外面,如果還像之前那樣用步行的話,那可得走斷了一雙腿了。
看看人家思茹的經紀人,什麼都安排的妥妥當當的,再看看她的經紀人,說起來還是什麼金牌經紀人,做的事連一個助理都不如。
當然了,不能夠因爲這一件事否定了代澤宇的全部,他的眼光不錯,替她簽下的合約的價值都非常高。
“思茹,你說今天我們還能夠順利完成拍戲嗎?”、
“今天的戲?等我們到了片場你就知道了,今天不也有莫雨薇的戲嗎?那個活祖宗來不來還不一定呢。昨天在片場完美的演了那麼一齣戲,今天微博上,報紙上都是她的頭條,都在指責奇導演的不對。
她的戲份比較集中,基本上都在這個五月,她把動靜弄得這麼大,今天還好意思過來嗎?
藉助輿論,晚會自己的名聲,這是荀民慣用的做法。
莫雨薇的那個經紀人我早就聽過,荀民之前還不是莫雨薇經紀人的時候,我曾經因爲跟他帶的藝人有合作,也見過他幾次,那個時候他就經常利用媒體來炒作自己的藝人,所以對於昨天莫雨薇自導自演的那一出,我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好了好了,你想那麼多幹什麼,就你愛沒事瞎操心,你說說你至於嗎?奇宇文跟莫雨薇,這兩個人跟你有多大的情分?你這麼操心他們的事幹什麼。
奇宇文雖然平時對媒體的輿論不關注,可是你不要忘了,他是名導演,他導演的作品兩隻手都數不過來,在這個圈子這麼多年,他的人脈自然是不用說的,莫雨薇不會討到什麼便宜的。況且我聽說奇宇文的家世也是了不得的。
聽說也是做生意的,具體是哪一家企業我倒是不清楚,不過跟你家那位比起來,可能還有的一拼。
外界都說奇宇文當時是爲了跟家裡賭氣才進了這一行的,誰知道後來就喜歡上這個行業,對於家裡的安排他都是一再的託退,聽說對家裡的事業也是不聞不問的,父母給安排的相親也從來都不去。
早年的時候他在圈內名聲還沒有那麼響,答應跟他相親的對象完全都是因爲奇宇文的父親母親,現在奇宇文有名聲了,那些名媛淑女們還不上趕着的要跟他相親?
不過我們的奇大導演是無心下凡啊,也不知道最後會被誰拿下。”
莫唯一微笑着斜睨凌思茹一眼,“哎喲喲,看不出來啊,沒想到我們的思茹大美女居然對這些八卦的事情還這麼關注呢,你說的這些我可是聽都沒有聽過。不過我倒是聽說外界傳言說我們的凌大美女一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專心拍戲,現在看來也並不是這樣啊。”
莫唯一用手拱了拱凌思茹的手臂,笑得不懷好意,“怎麼,看上人家奇大導演了,放棄塗嘉林了?”
凌思茹怒瞪了莫唯一一眼,看起來你這個塗嘉林是她一直的痛,“你瞎說什麼呢,什麼叫做看上他了,我們好好地說着莫雨薇的事情,你怎麼就能夠扯到我的身上。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還覺得你跟奇宇文之間有貓膩呢。
從來也沒有見過那個冰山大導演對哪個女明星說話那麼溫柔過,你可是我的見到的頭一個。”
“喂喂喂,你可是越說越不像話了。奇宇文那是欣賞我的演技好嗎,我跟他也就算是朋友,最多也就是藍顏知己吧!”
奇宇文那可是眼高於頂的主,她還真的挺好奇的,奇宇文的另一半會是什麼樣。
一直都沒有聽他跟哪個女明星傳出什麼緋聞,也沒有聽說過他有什麼男朋友。
“是嗎?藍顏知己?”凌思茹往莫唯一的身邊湊了湊,貼近了莫唯一的臉,眼睛微微眯起,壞意的笑了笑,“唯一,別說什麼藍顏知己,紅顏知己,我從來都不相信這些,這兩個詞無非是男女雙方爲彼此之間的曖昧找藉口罷了。兩者之間一定是有一方對另一方的感覺更多一點。”
莫唯一抿了抿嘴脣,沒有說話。
“唯一,曾經我也覺得我可以安心的做嘉林的紅顏知己,可是後來我發現歐文根本就做不到,我是一個女人,看見他跟別的女人出入,我會生氣,我會嫉妒,會難過,而在這之前,我都是將自己當做是他的紅顏知己,聽到我說這些之後,你還會覺得有所謂的單純的紅顏知己,藍顏知己嗎?”
她嘆了一口氣,“思茹,你還是忘不了他嗎?”
車內除了她們還有經紀人跟司機,顯然思茹不避諱的說着這些就不擔心他們會說出去了,那她就沒有什麼好擔憂的。
塗嘉林爲人低調的,但是出入公衆場合的時候,身邊還是要有一個女伴的,每一次陪他出席那些公衆場合的女人都不一樣。
這些她也都是從報紙上看到的,她其實也覺得有些奇怪,既然做事那麼低調,那又爲什麼讓記者拍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