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勞兩位。”秦音書連忙點頭答應着。
侍衛們帶着秦音書來到了監控室,把錄像取出來給她看。
她盯着監控,仔細的看過了每一個角落,並沒有發現有人出現。
一切,居然真的只是幻覺。
那一刻,她覺得腦子都快要炸了。
爲什麼會這樣?
她到底是怎麼了?
昏昏沉沉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起居室的。
她的臉色一直蒼白,精神狀態看起來很不好。
跌跌撞撞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滯的望着前面。
聶和風倒了一杯水,送到她面前,十分心疼的問道:“音書,出什麼事了?“
“和風,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秦音書擡起手來,緊緊的抓着聶和風的胳膊,望着他俊逸的臉龐,緊張的說。
“出什麼事了。”聶和風蹲下來,凝望着緊張的嬌妻。
猶豫了片刻,秦音書還是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訴了聶和風一遍。
“我覺得我可能生病了,眼前一直會出現幻覺。”秦音書咬着下脣,十分緊張的說。
聶和風聽完後,低頭沉思了片刻,若有所思,心中似乎已經有了主意。
……
第二天,聶和風接到了緊急的電話。
章和國際遭遇到不明來源的財團的惡意掃貨收購,情況十分危急。
霍景琰和艾麗絲走進來時,看到他精神不是很好。
霍景琰跟了他很多年,十分的瞭解他。
知道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他不會變的這麼心不在焉。
連忙上前去,問道:“二哥,出什麼事了?”
聶和風沉思片刻,還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霍景琰。
“知道背後狙擊章和的財團是哪家嗎?”霍景琰聞言,一下子就急壞了。
聶和風搖搖頭,嘆口氣說:“並不知道,現在我不在國內,也沒有人可以穩定大局。”
“你打算怎麼辦?”霍景琰問道。
他知道聶和風是個很有主意的人。
“我想,恐怕我要先回國一趟了。畢竟這件事,關係着章和的生死存亡。景琰,我答應你,我一定在你和艾麗絲公主結婚的那天趕回來爲你們祝賀。”
聶和風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疲憊,但語氣中仍舊是充滿了真誠。
“沒事,二哥你快點回去處理吧,畢竟這是大事。”霍景琰說。
“是啊,二哥。”艾麗絲也跟着霍景琰一起說。
“謝謝你們的體諒。那麼這段時間,音書就要先麻煩你們照顧了。她現在有身孕,我不想帶着她來回奔波。”聶和風不無歉意的說。
“放心吧,我們一定會把嫂子照顧好。”艾麗絲連忙點頭,俏麗的臉上盡顯女性的柔情。
“我放心。”聶和風應了一句。
“我現在就幫你安排飛機。”艾麗絲說着,就連忙打電話給他安排了私人飛機。
聶和風對他們道謝後,就匆匆和秦音書告別,離開了V國。
聶和風走後,秦音書的精神狀態就越來越不好。
艾麗絲見了,就和霍景琰商量,把她送到郊外的“花語墅”養病。
花語墅是一座很漂亮的皇家園林別墅,空氣很好,環境也不錯。
樓高五層,房間裡是十幾米的落地大陽臺。
從陽臺的柵欄上望下去,可以把園子裡的美景盡收眼底,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美麗海灘。
艾麗絲特意把秦音書安排在五樓,好讓她多看看美景,心情舒暢。
但似乎她變得更加抑鬱了。
就這樣過了幾天,這天晚上,秦音書正喝完牛奶躺下關燈睡覺,忽然聽到有人喊道:“秦音書,你害死了我,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償命?”
她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幻覺,覺得有點害怕,揉了揉眼睛往陽臺看過去。
見到窗簾被風吹開了一條縫,銀色的月光落下來,從外面伸進來一隻手。
女人的手,看起來慘白如紙,泛着幽白的光。
她被嚇了一跳!
連忙坐起來,聲音打顫問道:“你是誰?”
“是你害死我的,你不知道我是誰?”緊接着從窗簾中走出來一個女人,她的頭髮散落下來,在幽暗的光芒下面,看到一張慘淡的臉。
她的兩隻眼睛看起來特別的恐怖,走起路來就像是飄一樣。
“慕起起!你怎麼又來這裡了?”秦音書徹底凌亂了。
她強忍着心中的害怕,站起來往門邊衝過去。
可是……
門居然被從外面反鎖了。
她看到慕起起向她一點點飄過來。
她不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幻覺。
眼看着,慕起起就要衝到她的身邊。
她連忙拿了一些東西往她身上砸過去。
可是那些東西砸過去後,慕起起似乎完全感覺不到痛,仍舊是向她逼近過來。
她四處看了看,發現陽臺的窗簾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吹開了大口子,陽臺的落地窗開着。
她連忙往陽臺躲了過去。
慕起起又跟了過來。
到了陽臺上,她大聲的喊道:“救命啊,救命……”
沒有人聽到,也沒有人救她。
“秦音書,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慕起起說着,就伸出了雙手。
她的指甲看起來又長又尖銳,趁着月光下的一張恐怖的臉,看起來特別的詭異。
“別過來,你不要過來!”秦音書很害怕,情急之下完全不知道怎麼辦好。
現在,她似乎只有兩條路了。
一條路,就是被慕起起掐死。
另外一條路,就是從陽臺上跳下去。
看到慕起起的鬼魂那種凶神惡煞的樣子,似乎她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現在看起來,從陽臺上跳下去,好像還有一線的生機。
秦音書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欄杆。
她幾乎沒有什麼思考的時間了。
慕起起在她面前冷笑着,慢慢的逼近她:“有本事你就跳下去!要不然就讓我親手掐死你,還有你肚子裡的孩子!”
秦音書緊緊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很害怕,很彷徨。
“你倒是跳啊?如果你不跳,我就成全你推你下去。”說話間,慕起起已經衝到了秦音書的面前。
她並沒有掐她的脖子,反而去推她的身體,試圖不着痕跡的把她從欄杆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