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裡,秦音書終於明白陳曉亮找自己的目的,她扯扯嘴角笑笑說:“我會跟和風商量這件事,你放心吧,我的夜宵還在燃氣竈上熱着,假如沒有別的事我就先回去。”
“行,那我就不耽誤嫂子的時間,你會勸和風的對吧?”陳曉亮有些殷勤的問道。
秦音書微微一笑,看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慎重:“假如你真心爲和風好,我自然會勸他的。”
“那就成,和風、乃明和我是最好的三兄弟,我不真心對他好,我還能對誰好?”陳曉亮說着,就站起來殷切的送秦音書離開。
回到家裡,聶和風看她兩手空空的回來,表情又古古怪怪的,就問道:“這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是啊,和風,你猜我剛纔去見誰了。”秦音書在他面前坐下來,窩在沙發上擡眸問他。
“猜不到。”聶和風搖搖頭,帶着幾分警惕調笑她說,“不會是去見李俊傑吧?”
“當然不是,不要跟我開玩笑,我很正經的跟你說,陳曉亮約我下去見面,談了談你有機會復牌律師執照的事。”秦音書扁了扁嘴,如實的對他“彙報”。
“是吧?他之前有跟我提過,其實當律師是我年輕時的夢想,而現在我只想安安靜靜的做個大學教授,陪伴着我老婆過日子,僅此而已。”
聶和風捏捏她的臉,淺笑道,眼角眉梢含着說不出的雅緻風韻,讓人看得入神。
秦音書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個橙子,剝皮,緩緩的說:“我覺得當律師是你以前的志向,也是你的意願,更是你的事業,我支持你復牌。至於在誰家律師事務所上班,我覺得沒關係,只有兩個月而已,和風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顧慮我的感受。”
聶和風笑了起來,笑得爽朗而又明快:“你不會真的被曉亮給蠱惑了吧?他很明顯是幫人來當說客的。”
“當然不是,我怎麼會是那麼無知的女人,我僅僅是爲了我丈夫的夢想,所以不介意。”秦音書把剝好的橙子隨手遞給他一半,剩下的掰着自己吃。
“你看我現在既要幫爸爸處理章和國際的事務,又要和高名爭奪海外市場,還得兼顧學校的課程,你覺得你老公是有三頭六臂的人嗎?哪裡還有時間去當大律師?”聶和風把手裡的電腦放下,很認真的對秦音書說。
“你確定不想?”秦音書歪着頭,打量着他問。
“當然確定。”聶和風一把將她擁入懷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我還有一個梗重要的使命去做。”
“什麼使命?”秦音書驚訝的問道。
“那就是不能冷落我的妻子。”聶和風說完後,將她抵靠在沙發上,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別亂來,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啦……”秦音書的俏臉頓時變得通紅,有些羞羞答答欲拒還迎的去推他。
“沒事,我會幫你做好充分的準備。”聶和風說完,將她抱起來,往臥室中走去。
把她放在牀上,將手深入到她的領口中,不由自主的就加重了力度。
他記得看過一篇報道,說女人在牀上承受愛情的時候,纔會最有安全感。
秦音書終於忍不住發出渴望的呻吟,聶和風微微一笑,欺身而上,將她籠罩在自己的溫柔之中。
愛慾之火,在兩個人之間熊熊燃燒起來,想要把他們燒的粉身碎骨。
……
三次之後,秦音書苦苦求饒,聶和風才放過她,抱着她去洗澡,與她一起相擁而眠。
第二天早上,秦音書看到自己身上遍佈的吻痕、瘀痕,臉上不由自主的就像是火燒一樣。
聶和風明顯也是累了,居然第一次比她起的還晚。
她穿好衣服,悄悄下牀去煎蛋、榨果汁做早餐。
她把煎蛋做好後,正準備盛放到盤子裡,冷不防被人從身後緊緊摟住纖腰。
她被嚇了一跳,回頭,聶和風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就變得酥軟起來,連忙說:“不要這樣嘛,大早上的被人看到多不好。”
“房間裡還有其他人嗎?”聶和風笑笑,在她耳邊吐出溫熱的氣息。
她被嚇得大氣也不敢喘,唯恐他一時衝動起來,就在這裡把自己給辦了。
舉着盤子,放也不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在原地不動。
聶和風被她的樣子逗笑了起來,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無比柔情的說:“我去洗臉。”
這才把雙手拿開,轉身離去,秦音書長長舒了一口氣,身體上是放鬆了,心裡卻又伴隨着淡淡的失落之情。
她不動聲色的把早餐放好,又回到房間換了衣服,這才走出來,見到聶和風已經坐在餐桌旁邊。
她上前來,與他一起吃早餐。
聶和風問她:“你今天打算做些什麼?”
“我也沒有想好,不過我想去探望一下安然,我總怕她一個人胡思亂想會出事。”秦音書咬了一口煎蛋,不無憂慮的說。
“這樣也好,我一會開車送你去醫院吧,你回來的時候就打電話找司機接你。”聶和風跟她商量說。
“不用你送,我自己開車去吧。”秦音書怕他累着,連忙推辭。
“也行,如果安然堅持要打官司,你給我電話,我安排一個律師團隊給她。”聶和風給她一個溫存的眼神,示意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