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書聽完後,低頭沉思了片刻說:“你說得對,或者我們上去看看?“
“上去?當然不好,還是要給男朋友留面子的。音書,我這個正牌女友都沒有生氣,你生什麼氣?我們走吧。”她有些慌亂的說着,就準備拉着秦音書離開。
出了情趣酒店後,寧怡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看了秦音書一眼,謹慎的走到旁邊去,接了個電話。
她對着電話那頭的人說:“好,你等我十分鐘,我就會過來。”
接完電話後,她走到秦音書身旁,看到她發怔,若有所思。
就嘆了口氣說:“音書,其實男人都是用下半身生活的動物,尤其是有錢又有顏值的男人,我都習慣了,你也不用往心裡去。”
“好,我知道。”看到她一副篤定的模樣,秦音書點了點頭說。
“我本來想繼續陪你逛街的,不過我確實有點事情要處理。我只能先送你回家了,下次我再約你逛街好不好?”寧怡無限惋惜的說道。
“好。”秦音書並沒有多說,也沒有多問,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
寧怡很驚訝,沒有想到秦音書會這麼好說話,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她拖着秦音書的手,親自走到馬路旁邊,招手攔住一輛車,打開門讓她坐下,又拿出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司機,說:“麻煩你幫忙送我朋友去文華大學。”
“好,沒問題。”司機看到錢,頓時心花怒放。
“音書,改天見。”寧怡抱了她一下,把車門關上,讓司機送她離開。
看到出租車走遠後,寧怡的嘴角不禁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她大踏步的走回到情趣酒店,直接走到電梯前面,讓服務生給她刷卡上了六樓。
到了603門前,她就開始按門鈴。
十幾秒鐘後,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才姍姍來遲。
她嘆了口氣說:“寧怡,你怎麼纔來?你要是再不來,我都打算要和他做了。”
說着,她指了指牀上的聶和風。
“你不要動他的心思,他是我的男人。難道你不想要我教你那個配方了嗎?”寧怡皺着眉頭,嚴厲的問對方。
“好好,一個男人而已,只要我得到那個配方,有了錢什麼男人沒有呢。我只是開玩笑而已,你別往心裡去。”那個女人說着,慵懶的笑了起來,指了指房間裡面說,“我先走了,不破壞你的好事了,祝你性福。”
說完後,她拿了手包,笑眯眯的往外走。
走到門前,猩紅的嘴脣裂開,對寧怡說道:“記得今天之內,一定給我配方哦,否則我是會翻臉的。”
“知道,你放心吧。”寧怡鄭重的點點頭,對她保證道。
那個女人嫣然一笑,對她的回答表示很滿意,又順手從手提包裡拿出一盒避孕套來遞給她,說道:“這是我準備好的,也許你用得到,不用太謝謝我想的周到。”
“我不要。”看到避.孕.套,寧怡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猛地把那個女人的手推開,冷冷的說道:“我最害怕的不是懷他的寶寶,而是懷不上他的寶寶,你懂嗎?”
她的眼神看起來很嚇人。
那個女人被嚇了一跳說:“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當我沒多事。”
她把避.孕.套放回包裡,往前走去。
剛走了幾步,與一個看起來很清秀的女人撞個正着。
“寧怡。”她喊了寧怡的名字。
寧怡擡頭一看,不禁被嚇了一跳。
出現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正是沒多久之前,才被她塞進出租車裡送走的秦音書。
“音書,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她有些尷尬的問道。
秦音書一把抓住準備離開的濃妝豔抹的女人,表情看起來很坦然,她嗤笑一聲說:”我上來看看聶和風是不是真的和別的女人開房。只是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你不是有急事要處理嗎?“
寧怡做夢都沒有想到秦音書會忽然出現,面對她的詰問,不禁啞口無言。
她想了好久,才期期艾艾的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我也是和你一樣的心理。這個狐狸精,居然勾.引我男朋友,實在是太過分了。”
說完,她裝出一副暴怒的樣子,伸出手來狠狠的在那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臉上打了一巴掌。
那個女人沒有想到會捱打,頓時怒火中燒,憤怒的喊道:“寧怡,你……”
寧怡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道:“配方。”
聽到這兩個字,那個女人用力的挫着銀牙,硬是生生的把心裡的怒火給壓了下來。
“你這個勾.引別人男朋友的狐狸精,還不趕緊滾?”寧怡對着她吼道。
“好,我走就是了。”她壓着火氣說道。
“不可以走,我們還是把話說清楚的好呢。”秦音書淡淡一笑,對寧怡說道,“寧怡,你還要演戲到什麼時候呢?”
“音書,我演戲?”寧怡被她的話給嚇了一跳,一瞬間疑心她是不是恢復記憶了,不知道該怎麼應對纔好。
“難道你不是在演戲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應該不是聶和風的女朋友,也不是我所謂的最好的朋友吧?從你上次找我,我就覺得很疑心。今天你又約我逛街,我們又好巧不巧的看到聶和風和一個女人在一起進情趣酒店,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
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秦音書毫不留情的拆穿她的西洋鏡。
“音書,怎麼可能呢?你也太敏.感了,我怎麼能左右和風的思想呢。就算我安排一個女人接近他,他也不可能跟人家來情趣酒店啊。“寧怡連忙擺擺手,一臉真誠的對秦音書解釋說。
“是嗎?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手段,我知道你在做戲。你做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我遠離聶和風而已。“秦音書抱着雙臂,淡淡的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我真的沒有,音書,你怎麼可以亂說呢?你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亂說話,要承擔法律責任呢。”寧怡把心一橫,乾脆不要臉到底了。
“不錯,我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我瞭解聶和風的爲人。他絕對不是你說的那種用下半身思考、換女人如衣服的男人!”秦音書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異常堅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