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起來到了學校教務處,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遍。
當然在說到林見銘房間裡的照片和他電腦的事情,她們並沒有說潛入到他房間,只是說聽別人說的。
教務處的人聽到這件事,也覺得很嚴重。
畢竟往別人包裡放死老鼠,給別人寄滿是鮮血的碎布條做恐嚇,偷拍別人照片,甚至誣衊別人是同性戀等等,這不僅僅影響了別人,恐嚇別人,還極大的損害了別人的名譽。
金斯頓法律學院本來就是一個法律學校,他們這裡的人將來不是做大律師,就是做**官的,他們最重視的就是學生的操守問題,馬上就派出監察小組去找林見銘進行調查。
到了他家,搜查過他的電腦之後,發現了一些照片,那些照片跟報道上一模一樣,雖然這不能夠說明前面的那兩件事是他做的,卻能說明報刊上出現那些照片跟他有說不清楚的關係。
他們把這些事情報給教務處,教務處當即做了一個決定,就是開除林見銘。
當林見銘從教務處垂頭喪氣走出來的時候,秦音書和安然還在外面等待處理結果。
看到秦音書和安然,他的情緒有點激動,上前去望着安然,跟她說:“我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誣衊我。”
“我誣衊你?”安然不禁驚呆了。見過不要臉的,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安然指着自己跟他說:“你還敢說你沒做這些事,你怎麼解釋那些網站上出現的照片跟你拍攝的一模一樣?”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的照片明明好好的在電腦裡放着的,這跟我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我承認我確實偷偷的拍了你很多照片,偷拍不對,但是我只是留下來想自己欣賞。安然,其實我一直喜歡你,你是知道的,但是我對你沒有惡意。”
“你對我沒有惡意?”看到他在那裡不停解釋的模樣,安然就覺得氣不打一處來。
安然憤怒的說:“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嗎?林見銘,我怎麼都不會相信你,你不要在這裡詭辯了,你今天得到的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
秦音書也在旁邊幫腔說道:“第一次我們被人在包裡放死老鼠的時候,我到樓下扔垃圾碰到了你。第二次我們被人寄來染血的布條,我在樓下也碰到了你。第三次我們被人拍了照片,誣衊是同性戀,當時我們在金字城的溫泉酒店也碰到了你。我也不相信天底下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我覺得求愛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可是因爲求愛不遂就惱羞成怒,甚至報復於人,就做得太過分。”
“你牆壁上的照片你怎麼解釋?”安然抱着雙臂,一副好鬥的母獅的樣子。
“那些照片沒什麼問題啊。”林見銘連忙擺擺手說道:“錯了,真的全錯了,不是你們想的這樣。我就算被開除我也沒有什麼意見,可是你們居然有這麼多潛在的危險,不弄清楚怕會威脅到你們。”
安然嘴角帶着冷笑,“不用你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們走。”說着她拉着秦音書就準備往外走。
“我可以解釋那些牆上的照片,只是因爲我對你充滿愛慕,才把你的照片放在了牆壁上。至於那個紅色的叉叉,只是我想讓我自己忘記你,僅此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你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我們永遠都不會相信你。音音,不要再理他了,跟這種人再說下去,真怕分分鐘被他給殺了。”說完後她拉着秦音書,兩個人飛快的從教學樓上走下來。
秦音書滿臉猶豫的說:“其實,安然,你有沒有發現,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按理說林見銘沒有必要再狡辯啊,如果是他做的,他爲什麼不爽快的承認呢?是不是這其中有什麼難言之隱?”
“音音,沒有人讓你來做推理偵探小說家,也沒有人讓你來代替做警察的職務,你不要那麼心軟好不好?別人三言兩語說了,你就相信不是他做的了,可是我們查到了那麼多的證據呢?我們沒有報警已經算很對得起他了。我相信他得到了教訓之後,接下來不敢輕舉妄動。”
她一邊走,一邊故作輕鬆的跟秦音書說道。
秦音書張了張嘴,本來還準備繼續再說什麼,可是看到安然的樣子後,最後還是把想說的事情全都給嚥了回去。
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查了出來,她們所遭受的危機解除,兩個人的精神好了很多。
晚上她們一起坐在房間裡面,嘻嘻哈哈的商量着第二天要去哪裡玩。
秦音書走到窗簾邊上,準備去關窗簾的時候,她的目光往外看了一眼,恍惚中似乎看到樓下有個人正盯着她們的窗口看。正當她戴上眼鏡準備要看清楚的時候,卻什麼都沒有。
她滿臉疑惑的把窗簾關上,臉上的神情看起來有些迷茫。
“怎麼了?你最近精神很不好的樣子,要不要早點睡覺啊?”安然從背後冷不防拍了她一下。
她被嚇了一跳,搖搖頭,帶着一絲恍惚的說道:“我剛纔看到外面似乎有個人站在樓下一直盯着我們這裡看,但是我沒有戴眼鏡,看得不是特別清楚。等我戴上眼鏡的時候,發現樓下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我覺得你最近就是被林見銘做出來的這些事情給嚇壞了,所以啊,才疑神疑鬼的。其實不僅你,我也一樣,我們今天好好睡一覺,明天起牀會發現一切都變得很美好,相信我吧。”安然高聲的跟她說。
秦音書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又不想影響到安然的心情,就沒有再說。
她的心裡總有一種隱隱約約的不安,帶着這種不安,她跟安然一起上牀去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牀後,秦音書也把安然叫起來,她在金斯頓小鎮還能待兩天,就到歸程,她們今天決定去學校逛一圈,然後再去小鎮上玩一下出名的“鬼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