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和風抱着秦音書洗完澡後,又將她抱回到大牀上,發生了這麼多驚心動魄的事情,他們都覺得很累,兩個人相擁在牀上睡過去。
等到秦音書醒過來的時候,見到聶和風正坐在牀邊,嘴角含笑望着她。
她想到兩個人激烈的牀上運動,還有洗澡的那一幕,越發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臉色嬌紅的說:“你醒了?”
聶和風點點頭,伸出手來撫摸着她的秀髮,滿懷寵溺的說:“我讓人給你送了新的衣服來,飯菜也已經送過來了,等你起牀我們就去吃飯。”
秦音書咬着下脣,輕聲的說:“你把臉轉過去行嗎?”
“爲什麼?”聶和風似笑非笑的問,眼中帶着一絲戲謔。
“我要穿衣服。”秦音書更加的羞澀起來。
經過聶和風的滋潤後,她的精氣神看起來好了很多,整個人就像是一朵春天初綻的鮮花,惹人憐愛不已。
“你身上的哪個地方我沒有見過,又有哪個地方我沒有摸過,有什麼害羞的呢?”聶和風不懷好意的笑着,看她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他的眼中似乎是帶着……衝動。
秦音書被嚇慘了,雖然說男歡女愛確實讓人覺得迷醉,但是現在她腰痠背痛的,整個人好像是被榨乾似的,下身也有撕裂般的疼痛。
要是聶和風一時興起,再在這裡要她,她哪裡受得了?
她連忙裂開嘴,擺了一個自以爲最真誠的微笑,羞紅着臉說:“求你把頭轉過去行嗎?”
聶和風伸出手來,摸了摸她的頭髮,就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着她。
秦音書這才把衣服拿過來,一件件的往身上穿。
聶和風想的非常周到,就連底褲和胸衣都讓人買了全新的,上面還有淡淡的香皂的香味,顯然是買來後還特意進行過清潔處理。
衣服的大小尺碼都非常合適,包括胸衣的型號都一樣不差。
她邊往身上穿着,聶和風邊笑問她說:“衣服都合適嗎?”
“都合適,最神奇的是胸衣,你怎麼知道我的型號是d的?”她脫口而出問道,說完又覺得問的太露骨了,臉上頓時就發燙不已。
“摸過,能不知道嗎?”看來男人在對着心愛的女人的時候,都有不太正經的一面,聶和風也不例外。
“壞蛋。”秦音書擡起手來,在他後背上狠狠拍了一下。
聶和風吃疼,轉過臉來調笑道:“是要謀殺親夫嗎?”
這時候,秦音書的衣服正好穿到一半,胸衣和底褲剛剛穿好,裙子穿了一半在身上,平坦的小腹和雪白的大腿全部裸露在外面。
聶和風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的軀體,對聶和風來說,簡直有着致命的誘惑。
三年前,他曾經放縱過一段時間,但秦音書和每個女人都不同。
她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甚至她的身體,都讓聶和風爲之深深的着迷。
他的眼神,嚇到了秦音書,她連忙用最快的速度把連衣裙給穿好,這纔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看夠了嗎?”
聶和風搖搖頭,眉心飛揚:“沒。”
“你……”秦音書不禁爲之語結。
從臥室中出來,到了飛機的餐廳中,有兩份精緻的晚餐在等待着他們。
餐桌上點着蠟燭,有一瓶晾着的紅酒。
秦音書看到後,不禁食指大動。
她坐下來,感嘆說:“死裡逃生的感覺真不錯,現在又可以吃到美食,世間真是美食與生命不可以辜負。”
聶和風斜睨着他,眼神中帶着淡淡的寵溺,不說話。
秦音書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起來,只好擺擺手說:“好了,好了,世間唯美食與老公不可以辜負,現在你開心了嗎?”
她本來是很沉靜的性子,與聶和風相識後,聶和風的性格越發的沉靜起來,她的性格反而慢慢變得有幾分活潑,恢復她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活力。
“開心。”聶和風笑着點頭,細心的把食物中的骨頭給她挑出來,又把紅酒給她滿上,笑着說:“乾一杯吧。”
“喝酒是慶祝什麼呢?”秦音書舉起杯子,與他對飲。
“慶祝我們死裡逃生,也慶祝我徹底從心靈到身體擁有了我的妻子。”聶和風淡雅的說,風華舉世,像是從畫卷裡走出的人物。
秦音書不禁看得有些怔忡,良久纔有些羞澀的說:“沒正經。”
“我有沒有正經你不是最清楚嗎?”聶和風一本正經的問她。
秦音書回想起兩個人歡愛的畫面,身子不由自主的有些酥軟起來,她體內的迷藥雖然已經解掉了,但是由於解的比較晚,還有一些毒素殘留在體內,時不時的就會發揮一下它們應有的效力。
“只是,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在這架飛機上與你有夫妻之實。”聶和風不由自主的感慨說。
“那有什麼關係?很多情趣酒店還特意做出飛機艙的房型來吸引客人呢。”秦音書不以爲然的說。
“你去過?”聶和風的聲音,不由自主就沉了幾分。
“當然去過,我是做記者的嘛,有一次有家情趣酒店發生了一場事故,我去那裡採訪過,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秦音書搓搓手,看聶和風的樣子像是吃醋了。
不知道爲什麼,看他吃醋的模樣,覺得身心舒暢。
聶和風喝了一口酒,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
紅酒下肚,他的聲音也越發的溫和起來,他柔聲的說:“我和千帆把這架‘凌雲號’買下來了,以後我們有時間,還是可以繼續回來回味。”
“你……你說你們男人,爲什麼滿腦子想的都是那種事呢?就不能正經一點嗎?”秦音書邊埋頭吃東西,邊羞紅着臉說。
“哪種事?”聶和風一臉茫然。
“就是那種啊,今天我中了迷藥,我們在房間裡面不是……”她擡起頭來說道,話音未落,看到聶和風凝視着他的眼神,才反應過來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