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姐,我偷偷告訴你一件事,你可千萬別對別人說。”小朱伏在秦夭夭耳邊,小聲的說道。
秦夭夭好奇,疑惑的看着小朱。
“什麼啊?”
“你知道我們傅總啊,蘇婉婷不是受傷了住院嘛,聽說她給我們傅總打了好幾個電話,要傅總去醫院看看她,傅總想着她可憐,就……”
小朱的話說到這裡,故意賣了個關子。
而秦夭夭的心早就被小朱的話給揪了起來。蘇婉婷到底和傅文城怎麼了?
“就什麼啊!”她着急的問道。
小朱神秘的一笑,續道:“蘇婉婷要和咱們傅總重歸於好,可咱們傅總是什麼人,給了她一份合約,就給打發了!”
合約?
秦夭夭忽然心裡一跳,又是合約……
“那合約上寫的是什麼你知道麼?”
“那麼重要的東西,我們怎麼可能知道,你想知道就去問問唄,反正老闆不是對你……嘿嘿。”
小朱是故意的,她一心想要知道秦夭夭和老闆到底是什麼關係,可秦夭夭的嘴巴緊的很,什麼都問不出來,所以她就想着要試探試探。
“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秦夭夭嘴硬,心裡卻放佛擱了根刺一樣難受。
……
傅氏老宅裡。
黃昏的餘暉透過落地窗,灑在廚房裡,把秦夭夭的側臉映襯的格外溫柔。
“媽咪!你在這裡幹什麼?我想和你一起建城堡。”傅綰綰小小的身影站在門口,一雙烏黑的眼睛有點警惕的打量着秦夭夭的動作。
秦夭夭剛把一筐青菜清洗乾淨,正擺弄着手裡蝦。
“今天我要給你和你們爸比做好吃的,你先乖乖去自己玩兒,等我一會兒做好了東西,叫你們來吃哦!”
傅遠遠剛好路過廚房這邊,聽到秦夭夭的話,小小人兒的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家裡不是有王姨在麼?她做飯挺好吃的……”
上次做白灼蝦的時候,已經見識過了秦夭夭的廚藝,水煮的東西還好,但是其他的就……
“我做的是有特別意義的!”秦夭夭看着已經準備好的幾樣食材,很有成就感的說道。
傅綰綰和傅遠遠互相對望一眼,都從彼此的目光裡看到了擔憂的神色。
飯做好了,秦夭夭殷勤的給傅文城盛了一碗野鴿湯,“文城,這個是我親手做的,雖然你的身體已經好了,但是也需要好好調養一下。”
傅文城的眼神裡滿是溫柔,當秦夭夭把碗放在他面前時,他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其實你不用這麼辛苦的。”
雖然他很喜歡她用心爲他做事的樣子,可他更喜歡用別的方式來“調養。”
秦夭夭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趕緊把手抽了回來。
“咳咳,綰綰,你來喝這個奶油湯。”當着孩子的面,她很不好意思。
傅文城這個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當人家爸比的,一點都不知道避諱孩子。
可傅遠遠和傅綰綰只是笑嘻嘻準備喝湯,根本就不會覺得尷尬。
“啊……”傅綰綰剛把奶油蘑菇湯喝了一口,小臉上的兩條漂亮的眉毛就立刻皺在了一起。
這是什麼味道!太怪了!
“怎麼了?”秦夭夭趕緊起身,跑到傅綰綰身邊。
傅綰綰苦着臉站起來:“爸比,媽咪,你們慢用,我和哥哥還要去做功課了。”
說着,兩個孩子手拉手就朝餐廳外走去。
“你們……”秦夭夭擔心的叫着他們,剛纔分明都沒有吃多少東西,要不……讓王姨重新做點也行的。
看着孩子的身影消失在餐廳拐角,她不由得沮喪的低下了頭。
“放心吧,她們會有保姆照顧的。”傅文城拉着秦夭夭上樓。
秦夭夭不明所以的跟在他身後,“你幹什麼?”
“我餓了。”傅文城頭也不會的說道。
不等秦夭夭反應過來,他就一把將秦夭夭橫抱起來,一腳踢開臥房的屋門,啪的一聲,門又重新被緊緊關上。
秦夭夭被扔在牀上,覺得一陣頭暈目眩,緊接着,傅文城的身體就壓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她緊張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神裡有種隱忍的意味,她很明白那是什麼。
雖然她也想過兩人可能會有“飯後運動”,可是他這麼強勢,她有點害怕。
“你怎麼盡問蠢問題?做的東西沒有餵飽我,難道你不要補償一下?”傅文城把秦夭夭壓在身下,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
秦夭夭縮了縮身子。
這傢伙噴在她耳邊的氣息格外炙熱,他看她的眼神也很危險,好像是一頭野獸盯着自己的獵物一樣。
“要不……我再給你做的別的?”她顧左右而言他的道。
可傅文城卻不給她這個機會,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接着便低頭朝秦夭夭飽滿的脣上吻了下去。
秦夭夭猛地瞪大眼睛,近乎呆愣的看着傅文城的眼睛。
他的眼型很好看,濃眉下,狹長的鳳眼微微往上挑着,凌厲陰沉的時候讓人覺得害怕。而這時候,他的眼神裡都是認真的神色,讓她覺得自己是被他放在心裡的。
注意到秦夭夭一直睜着眼睛,傅文城加深了這個吻的力度。
“媽咪!”
門外忽然傳來去問問的聲音。
秦夭夭趕緊推開傅文城,傅文城暗暗嘆息一聲,看來今晚又不行了……
傅綰綰和傅遠遠兩人拉着秦夭夭,非要秦夭夭給他們講故事,等陪着這兩個小萌寶睡着,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
第二天,秦夭夭起來的有點晚。
傅遠遠和傅綰綰已經上學去了,而傅老爺子正坐在客廳裡,看到兩人下樓,並且還是牽着手,臉上的笑容抑制不住的露了出來。
秦夭夭覺得很不好意思,老年人應該都不喜歡睡懶覺的人吧。
“爺爺,我們今天要遲到了,就不在家裡用早餐了。”傅文城替秦夭夭對傅老爺子解釋。
“去吧,不過要記得注意身體。”傅老爺子以爲昨晚倆人是同一間房裡睡得,笑的格外慈祥的說道。
秦夭夭也和傅老爺子問好告別,兩人這纔出了門。
車上,秦夭夭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見過傅文遠了,傅文遠是傅文城的大哥,在她遇到困難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出來安慰她,幫助她,她對傅文遠的印象可不是一般的好。
“大哥最近怎麼樣了?在公司也不是很常見到他啊。”
“你想見他?”傅文城不帶一絲溫度的說道。
秦夭夭明顯感覺到車裡的氣氛變得忽然凝滯起來,於是疑惑地轉頭看着傅文城。
“我是覺得你們是兄弟,所以才關心一下,怎麼你好像很不高興似的?”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有這種感覺,好像只要傅文城和傅文遠見面,傅文城的臉色就會變得格外難看。而傅文遠雖然臉上在笑,但實際上也好像攢着一股勁兒,兩人就像是鬥雞一樣,如果不是因爲有籬笆約束着,早就互相咬起來了。
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事情是她不知道的麼?
傅文城霸道的攬着秦夭夭的身體,緊緊盯着她的眼睛:“秦夭夭,你是我傅文城的太太,我希望你的腦子裡只有我一個男人,如果以後再敢和別的什麼男人糾纏不清……”
他的話音一頓,秦夭夭覺得自己的心都跟着停了一下。
“什麼?”
傅文城眼眸微微一眯,有一道危險的暗芒在他眼中閃過,他靠近秦夭夭,在她耳邊輕聲的說了一句話。
秦夭夭聽清了這句話後,身體頓時僵硬了一下。
這個傢伙,竟然用這種辦法來威脅她!
“你卑鄙,無恥!”
傅文城身體悠閒的靠在車椅背上,對於秦夭夭的質問擺出了巋然不動的架勢。
秦夭夭無可奈何,小心翼翼的朝他看了一眼。
“那我答應你,不過你也別得意,我是看在兩個孩子的份兒上才答應你的!”
“我知道,你喜歡綰綰和遠遠。”傅文城身上陰沉的壓迫感終於散去,一把攬過秦夭夭,低頭聞着她發間的香味。
剛纔他對秦夭夭誰,如果她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就不讓她再見兩個孩子。
他知道秦夭夭的軟肋在哪裡,她離不開這兩個孩子……
一輛紅色奔馳車從邁巴赫旁邊疾馳而過,奔馳車上坐着一個身穿低.胸裙的女人,她眼尖的發現了那是蓉城傅少的車,臉上頓時露出一抹憤恨不平的神色。
“秦夭夭,你憑什麼這麼好命,一雙破鞋而已,還能勾搭上傅少!”
女人氣憤之下,沒有看清前面路上慢悠悠過馬路的小白狗,只聽砰的一聲,奔馳車撞上了那隻可憐的小白狗。
嗷嗷嗷……小狗悽慘的叫起來,而女人沒有絲毫要停車的意思,直接加大油門,飛快的離開了現場。
只是一條狗而已,如果剛纔自己撞到的是秦夭夭的話,那就更有意思了。
玫瑰麗人會所門口。
“沈小姐。”身穿西裝革履,長相英俊的服務生把女人迎到了會所裡面。
會所裡面裝潢優雅,低調卻又不失大氣,就連隨隨便便在門口掛着的一副筆畫,都是中世紀歐洲畫家的真跡。
因爲這裡私.密性很好,又有很多服務項目,蓉城裡的名媛以及當紅明星都喜歡在這裡休閒小聚。
“這不是沈雅娜麼?上次在那個大路集團的宴會上,她可是出了好大的醜。”
“之前我一直很喜歡她的鼻子,心想人家怎麼能天生長出這麼好看的鼻型呢,哈哈,誰知道,自詡是天生麗質,從來沒有整容過的沈雅娜,那天竟然被傅少手下的人打的臉都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