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處看了看,卻沒看到孩子的身影,嘴裡又被塞着布條,怎能也叫不出來。
門外的人正吵鬧得很,完全聽不到她那點聲音。
“靠!你怎麼能使詐,這把牌不算不算。”
“爲什麼不算?趙哥說算就算,對吧,趙哥?”
“嗯,算!”
“趙哥,着明顯是使詐啊!你們合起來欺負我!”
“嘿嘿,誰較我跟趙哥是一夥的呢?你他媽的活該!”
她吚吚嗚嗚了半天,那些人都沒發現,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能動搖的,再加上自己的雙手跟雙腳都被捆縛住,根本就掙扎不開來。
那手腕,肯定都出血了,此時正火辣辣的痛着。
眼尖的看到進出有一個瓶子,正放在理她稍稍有些遠的矮几上。
她用盡了力氣,想要將自己的腿伸長,夠過去踢倒那瓶子,可總是夠不到。
這樣來回幾次,她的腿都快要麻痹了,特別是身後的那根鐵柱,幾乎都要將她背部磨破了。
可一想到kimi,她就能堅持下去。而且她相信,楚冷憶一定會來救她的!
有這個支撐着,什麼痛都不算什麼。
休息了一下,自己的麻痹的雙腿也得到了一點緩解,最後一次,她鼓足所有的力氣,夢裡一踢。
背後的一根鐵絲陡然刺進了她的肌膚裡……
好痛!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可她還是這麼往那邊夠着!
“碰!”
那瓶子終於落地,碎裂開來,也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即使外面的那些人大牌打得正高興,但這麼大的動靜,自然也能聽得清楚。
“趙哥,好像是那妞醒來了。”一個小弟說道。
“走,去看看。”趙哥扔掉手裡的牌,站起身來往房間內走了進來。
蘇一薇喘着氣,痛得滿頭汗水,背上被滑坡的地方,也因爲那汗水滲透進去,刺痛着。
她咬着牙,看着進來的幾人。
那個爲首的男人,有些面熟!
“蘇一薇,還記得我嗎?”趙哥痞笑着問那個狼狽到極致的女人。
蘇一薇眯起眼眸,仔細的辨認了一下,才認出來。
這不就是五年前在自己樓下搶劫,被楚冷憶給打了交給韓飛的幾人嗎?
原來是他!
因爲嘴巴被塞住,她說不出話來,只能用一雙眼睛狠狠的瞪着這個男人。
“怎麼?痛苦嗎?難受嗎?”趙哥一步步走過來,一旁的小弟立馬送上凳子。
他在她面前坐了下來,帶着嘲笑,“我就喜歡看你痛苦了,這樣才能以瀉我心頭之恨!”
這五年來,在監獄裡的日子,是多黑暗!
都是這女人,還有楚冷憶,將自己送進去的!
他馬子跟人跑了,出來也一無所有了,什麼狗屁的重新做人!
坐過牢的人,去哪裡都沒有立足之地,新仇舊恨加起來,讓他已經將這兩人恨之入骨了。
蘇一薇只能瞪着這個男人,身體的痛,讓她幾乎想要昏厥過去,可又在要昏倒的時候,又痛得讓她驚醒過來。
“把她嘴裡的布拿開!”聽不到她的怒罵,趙哥覺得一點都不爽。
他變態的想要聽到她哭着求饒的聲音,這樣才能讓他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爲,有意義!
“啊……”嘴角裂開的口子,在嘴裡的布巾被取出來的時候,痛得更深了,甚至留下了絲絲血跡。
“kimi呢?”她痛得齒牙咧嘴,也不忘記問kimi的安全。
“什麼kimi?我不知道!”趙哥沒聽到自己想要的求饒,有些不爽。
蘇一薇微微擰眉,心想難道顏詩柯沒將kimi交給這些人嗎?
更或者已經被顏詩柯給……
她不敢想下去,只能吼道,“放開我,我要去找kimi!”
“放了你?你想得美呢?我們好不容易纔將你給抓了起來,你覺得會放了你嗎?”趙哥陰邪的笑了起來。
真是天真啊……
“放開我,你們這些流氓!放開我放開我!”不顧悲傷的傷口,她不斷的掙扎着,就是想要掙脫,然後去找kimi。
可每一次掙扎一下,背上的傷口就痛一分,她將這些痛楚忽視,只想逃離這裡,去救她的kimi。
“流氓?你知道流氓是什麼樣子嗎?”一旁的一個男人流裡流氣的問道。
一雙三角眼在蘇一薇身上上上下下打量着,然後摸着下巴淫邪的說道,“趙哥,這女人細皮嫩肉的,感覺很不錯啊,一會兒讓兄弟幾個過過癮唄!”
趙哥也泛着猥褻的笑容,“那是肯定的,不過我想要先聽聽她的慘叫聲!”
“趙哥你真變態,一會可比慘叫聲好聽多了。”一些人半開玩笑的說道。
蘇一薇氣得怒罵幾人,“你們這羣混蛋,放開我!放開我!”
華哥湊上前去,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蠻橫的讓她擡起臉來,看了看那張俊秀的小臉,淫笑着,“確實很不錯,我還沒有碰過這樣的良家婦女呢!”
“趙哥,這纔好呢!”
“流氓,禽獸!”那些不堪入目的話,讓蘇一薇整個人都顫抖起來,一邊是因爲憤怒,一半是因爲害怕。
這裡這麼多人,自己又被綁住,肯定是打不過的,萬一……
萬一楚冷憶真的趕不及來救她,而她也無法自救的話,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的!
不……
不!
她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要自救!
“你們放開我,我……我給你們錢!”她只能放出誘餌了。
“錢?”趙哥笑着反問,“多少?”
“你要多少?”
“一百萬!”一旁的一個黃毛提議道。
一百萬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個小數目,所以他認爲自己是很獅子大開口了。
可趙哥哪裡是爲了錢?
他一聽到這個人這麼說,便一腳踹了上去,狠狠的將那個人給踹倒在了地上。
“媽的!我都沒說話,有你說話的份嗎?”他陰狠的瞪着那人。
那人因爲懼怕與趙哥的勢力,只能趕緊賠罪,“對不起,我一時口快,趙哥別生氣,我自罰!”
說完,他狠狠的扇起了自己的巴掌來。
“是啊是啊,趙哥別生氣,小玄子就是瞎說,說話不經過大腦,你就別生氣了。”一旁的人勸道着。
趙哥的臉色這纔好了點,轉頭看向蘇一薇,“媽的,你居然用錢來誘惑我的人?是想死嗎?”
說完,他一巴掌揮在了蘇一薇的臉上。
蘇一薇避之不及,被打得整個臉都火辣辣的痛,嘴角的血跡更大了。
耳朵裡也轟隆隆的,她幾乎都要以爲自己就要被趙哥這麼一下,給打聾了。
銀牙咬着,忍着那種劇痛,她倔強的回眸瞪着趙哥,“那你想要怎樣?”
“怎樣?我想要讓你嚐嚐,我這五年來經歷的痛楚!”
趙哥發了狠的說道。
“那是你咎由自取!你就應該接受到這樣的制裁!而且你現在趕緊回頭,我不會報警,如果你執迷不悟的話,到時候你一定會被關一輩子的!”
蘇一薇一字一句嚴厲的回擊着趙哥。
趙哥一見這女人不肯服輸,還這麼咒他,自然石怒不可歇,“賤人!老子今天就要讓你嚐嚐,惹我趙翔的下場!”
說完,他側過去,將她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來,卻不解開她手上和腿上的繩子。
蘇一薇掙扎着,可趙哥就喜歡看她這樣的掙扎,一邊用手在她的胳膊上游走,一邊還不忘說着猥褻的話語,“這肌膚手感這不錯,看來你過的日子還挺好的嘛!在裡面五年,我可是沒能碰到什麼高品質的,今天就會會你這個女人!”
衆人都是一副猴急的樣子,雙謀發亮的看向蘇一薇。
這些人,都是一些下流之輩,所以思想也是格外的骯髒。
對於這樣當着面被人給玩弄,他們興奮不已。
那個剛剛扇自己的男子,心情不平,對他來說,錢纔是最重要的。
他一直想着,那一百萬!
雙眼一沉,看向趙哥,那女人不斷的抗拒着,掙扎着,那地上都是血跡。
他一咬牙,一沉眸,便勸道,“趙哥,這裡條件不好,而且她身上髒死了,洗個澡了玩比較好!”
趙哥聽了之後,挑挑眉,看看你蘇一薇身上的髒污,以及她現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也覺得有些掃興,便說道,“好,去找一家便宜的賓館!”
都是一羣精蟲衝腦的人,哪裡還能想到他們現在的處境?
也不管爲不危險,便將蘇一薇套在一個袋子裡,出了地下室,上車便去找最近的旅館。
幾人隨便找了最近的一家便宜旅館,便浩浩蕩蕩的上去開房去了。
這種旅館向來都不看人,只看錢的,見那些人扔了一沓錢,便喜笑顏開的送上了鑰匙。
蘇一薇在袋子裡,被捆縛得嚴嚴實實,完全掙扎不了,嘴巴也被塞得滿滿的,想要呼救都叫不出來。
一邊掙扎一邊流淚,只希望能有人早點發現自己,可就是沒有人發現她的困境。
一進房間,她就被趙哥等人狠狠的扔在了牀上,趙哥拿着剪刀去剪袋子。
她在裡面不安分的掙扎着。
趙哥不滿意怒罵,“你要是再亂動,剪刀可是沒長眼的!”
蘇一薇一聽瑟縮了一下,不敢再動了,而且那剪刀已經刺了進來,就差那麼一點,就刺刀她臉上了。
往後縮了縮,那袋子也漸漸被剪開來,真個人也被他們給扯了出來。
已經有人在浴室裡放好了洗澡水,出來對趙哥說道,“大哥,水放好了,直接將她丟進去就成。”
“嗯,丟進去!”趙哥摸着下巴,一邊脫着自己的衣服。
那渾身的肥肉也露了出來,滿身的刀疤,看得人直噁心。
小齊眼色一轉,又對趙哥說道,“趙哥,我聽說最近有一種東西,能讓女人都變成那什麼的,要不要試試?”
“是嗎?”趙哥疑惑問道。
“是的,我上次都試過了,很管用。”小齊爲了逼真,說着誘惑的話。
趙哥信以爲真,立馬對他說道,“那還在着囉嗦什麼?趕緊去買。”
小齊嘿嘿的笑着,拉了一旁的黃毛出了房間,黃毛有些不情願,但還是跟小齊一起出去了。
出了房間黃毛就問,“你幹什麼拉我出來啊?”
“笨啊你,那姑娘值一百萬啊!要是我們弄她出來,拿去換錢,還差這麼一個姑娘嗎?”小齊誘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