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姐是嫉妒文初曉,如果不是怕華宸恨她,她還想要了文初曉和兩個孩子的命呢,華宸的孩子怎麼能由文初曉生?不過,與弟弟的性命相比較,還是弟弟更重要。
壓下嫉妒,也就留着文初曉的性命。
至於兩個孩子嘛。
玉姐姐瞟向了緊跟在華宸身邊的兩個小娃娃,長得還真像華宸呀,特別是那個小男孩,粉嫩的脣瓣一抿,活脫脫的華宸翻版,孩子長得特別可愛,如果不是文初曉生的,玉姐姐覺得她都會很喜歡的。
不過,弟弟已經認了這兩個孩子做乾兒女,還送上了弟弟一直戴着的玉手鍊,以及代表他身份的玉扳指,玉姐姐在心裡陰鬱地想着,肯定是弟弟爲了保住兩個孩子的性命,纔會這樣做的,讓她不能傷害孩子,只能把孩子當成親人關愛着。
文初曉大度地笑了笑,與玉姐姐握手,觸到對方的手掌時,她心裡訝異不已,這雙手好粗糙,她家華宸的都沒有那樣粗糙呢,而且對方的手很有力。
應該是個練家子吧。
文初曉和華宸對玉姐姐的想法不謀而合。
兩個女人握過手後,玉姐姐討好地對弟弟說:“少彥,你看華太太都不生我的氣了,你也別生姐姐的氣哈,姐姐現在就走,不打擾你和朋友們聊天。”
她又不好意思地對大家說道:“大家隨意就好,我走了。”
說完,她再三地叮囑玉少彥要記得吃藥,然後帶着她的人走了。
玉姐姐道了歉,玉少彥又再三地向華宸道歉,文初曉不忍看着玉少彥愧疚的樣子,扭頭對華宸說道:“宸,我們既然來了,就坐坐吧。”玉少彥好歹是自己兒女的乾媽。
許如茵也勸着華宸。
華宸板着臉沉默了半響,才推着初曉回到沙發前。
玉少彥鬆了一口氣。
當即喚來人,奉上香茗,點心,熱情地招待着貴客。
玉少彥重視華宸夫妻倆,他的貼身保鏢都清楚,不用玉少彥吩咐,他們早就沏好了最好的茶,奉上製作精美的點心。
華宸的俊臉還是冷冰冰的,繃得如同大理石,初曉坐在他的身邊,悄悄地握住他的手,在他看向她的時候,她朝玉少彥看了看,意思是讓華宸看在玉少彥的份上,不要再生氣了。
她以前不好,很多人都不給她好臉色,什麼因便吃什麼果,她能承受玉姐姐對她的諷刺的。
“老公,別生氣了。”
初曉見華宸依舊緊繃着臉,只得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地哄着他,還偷偷地親了他一記,華宸反手握着她柔軟的玉手,在初曉親了他一記後,他的臉色稍微和緩了一點。
“如果再有下次,這裡,我們永遠不再來!”華宸低低地迴應着嬌姨的哄勸。
初曉嗯着,“好,別生氣了,玉小姐身子不好,我們別讓她憂心。”
華宸看一眼玉少彥,見她抱着小宇,正拿着點心給小宇吃,眉眼間都是對孩子的疼愛。
他默默地端起了保鏢倒給他的茶,淺淺地喝了一口,喝過之後,他的劍眉蹙了蹙,初曉留意着他的反應,見狀,小聲問他:“茶很難喝?”
華宸沒有說話。
初曉好奇地也端起她那杯茶喝了一口,品嚐過後,她卻品不出茶的好壞,因爲她平時不怎麼喝茶。
華宸低聲地解釋:“這是最好的茶。”
玉少彥用來招待客人的茶極好,再加上自進來後,華宸一直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盯着他們的一舉一動,讓他不得不再次猜測着玉少彥的身份。
他總是覺得玉少彥和玉狐狸有關係,玉少彥身子虛弱,性子純良,絕對不是玉狐狸,但她的姐姐卻不像是個良善之輩,再者所有保鏢對玉姐姐的恭敬中夾着畏懼,對方又是個練家子。
玉狐狸到底是男是女,別人是不知道,既然沒有個確切的答案,那麼玉狐狸就有可能是個女人。
不過華宸也只能這樣猜測,無法求證。
玉少彥的資料都不能查探,更不要說縱橫黑道的玉狐狸了。
“乾媽,你也吃。”
小宇吃過了一塊點心,覺得很好吃,便讓玉少彥也吃,玉少彥笑道:“乾媽不能吃太甜的東西,小宇吃吧。”
小宇不明白,“爲什麼不能吃?”
玉少彥愛憐地摸了摸小宇的頭,笑容很輕很柔,“乾媽身體不好,所以不能吃。小宇喜歡吃就多吃點,乾媽看着小宇吃得香,乾媽心裡就高興,等於是乾媽吃了。”
小宇似懂非懂的。
小詠和玉少彥不太親切,主要是玉少彥更喜歡小宇,她很快就爬回到華宸的懷裡,窩在爸爸的懷抱,特別的舒服,再吃着好吃又好看的點心,小詠的表情是滿足的。
許如茵和玉少彥坐一起,兩個人逗着小宇,許如茵不忘問着玉少彥的身體,玉少彥被她關心着,含羞帶嬌的,看得許如茵真想把她摟入懷裡,嚐嚐她蒼白的脣瓣,今天她描了口紅,脣瓣倒是紅灩灩的,想來很柔軟吧。
許如茵對玉少彥的喜愛溢於言表,不過未徵得玉少彥的同意,她頂多就是摸摸玉少彥的手,沒有更進一步,免得玉少彥了。
她壓根兒不知道玉少彥是怕嚇着她,因爲他根本就不是女的。
“小姐,該吃藥了。”
一名保鏢送來一碗黑糊糊的藥汁,恭敬地提醒着玉少彥該吃藥了。
“先放着吧,我過會兒再喝。”玉少彥喝藥都喝怕了,但又不得不喝,他的命就是靠着這些珍貴名藥熬成的藥汁維持着的。
以前沒有喜歡的人,他想着死了就死,他本就是賴活着的。現在有了喜歡的人,藥再苦,病痛再重,他都掙扎着,努力地活着,只爲了多陪心愛的女人一天。
他很能理解華宸生姐姐的氣的,如果有人對許如茵不好,他也會特別的生氣。
自己心愛的女人,誰不想寵在心尖上?
“小姐,吃藥的時間是規定的,應醫生說過,藥應該在溫熱時喝下去,再放着,會涼的。”保鏢沒有退下去,一再地請求玉少彥喝藥。
“玉小姐,你先喝藥吧。”
“少彥,你先喝藥。”
初曉和許如茵同時勸着玉少彥喝藥。
玉少彥不着痕跡地橫了保鏢一眼,保鏢就是趁着如茵和初曉都在場,刻意地送上藥,這樣不用乞求來乞求去,才能讓他喝下去。
罷了,爲了如茵,他喝就是。
玉少彥捧起了那碗藥,目視着許如茵,慢慢地喝着苦澀澀的藥汁。
傍晚,夕陽西沉入海了,華宸才帶着妻子兒女離開玉家別墅,許如茵沒有跟着離開,而是留在玉家過夜,主要是玉少彥的身體讓她不放心。
反正,她不是第一次在玉家過夜。
晚上,哄着兩個孩子睡着後,華宸化身爲餓狼,與初曉燃燒了兩回,本來還想一夜數次郎的,初曉求饒,他才罷休。
夫妻倆依偎着靠在一起,初曉有點惱他貪歡,擰了他手臂一下,說他:“昨晚折騰了一整晚,今晚還不讓我休假,罰你三天不準再碰我。”
華宸低低地笑,“我不碰你,我睡你。”
初曉:……
這傢伙居然也會說這樣的葷話。
初曉偏頭看着他,手爬上他的臉,摸了一遍後,改爲捏,抱怨着:“沒事長那麼帥幹嘛?少彥的姐姐怕是對你一見鍾情呢,她對我敵意那麼深,我以前又不認識她,第一次見她,我想來想去,她會這樣子對我,肯定是因爲你。”
華宸深思着:“她是很古怪,以我的直覺,她應該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如果不是她真的疼愛着玉少彥,是絕對不會向我們道歉的。”
“老公,你仔細地想想,以前有沒有招惹過她?我還是覺得她喜歡你,所以纔會針對我的。”
華宸黑臉。
初曉吐舌,嘻笑着:“你別黑着臉,女人的直覺很準的,特別是面對情敵的時候。她肯定是喜歡你的,如果不是一見鍾情,就是暗戀你很長時間了。”
“老婆,你精神很好呢。”華宸陰森森地說道,他也是第一次見玉姐姐好不好,不過,貌似,他見到玉姐姐時,還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
這句話,華宸沒有說出來,怕初曉誤會他和玉姐姐真有過去。
天可見憐,他華宸從裡到外,都只屬於文初曉一人。他的初吻,以及清白,都是給了文初曉。而文初曉的初吻不是給他,這一點,華宸很計較,卻沒有辦法搶在沈燁之前與初曉相識相愛。
還好,三年前那個夜晚,他是初曉的第一個男人,這讓華宸欣喜。
“沒有呀,我很困了,我馬上睡覺。”初曉怕死餓狼翻身壓過來,趕緊離開他的懷抱,然後閉上眼睛就裝睡。
“話說,老公,我還是懷疑玉少彥是個男的。”不到一分鐘,初曉又說話了。
下一刻,她家餓狼老公一個翻身便把她壓在了身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隨即被餓狼扯開,被子下的她一絲不掛……
“老公,我睡覺,我睡覺,你別……呀,饒命呀……”
她的老腰呀!
餓狼投胎,還是少惹爲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