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無極,你還想幹嘛?”凌熙黑着臉瞪着商無極,如果不是顧及她的涉女形象,她真想揍這個男人一頓。
太可惡了!
商無極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說道:“凌辣椒,你要不要替坑夫大王賺我的錢?華天大酒店是華氏旗下的酒店,華氏的老闆是華宸,華宸的老婆是文初曉,文初曉是你的好朋友,如果你陪我進去吃飯,就等於幫你的好友賺我的錢,怎樣,我給你一個坑我的機會,可得把握好哦。”
凌熙朝他伸出手,晃着她那隻漂亮的玉手。
商無極挑挑眉,問她:“幹嘛?讓我握你的手呀,沒事,美女相邀,我樂不可支。”說着,他就要握住凌熙的玉手,被凌熙一把拍開他的手。
“賠錢!”
凌熙咬牙切齒地擠出話來。
“你又扎破我的車胎了,賠錢給我,不賠的話,我就報警處理。”
商無極笑,“那你報警處理吧,我不介意的,大不了賠你的錢,不過再讓我知道你和其他男人一起吃飯,我依舊會扎破你的車胎。”
“商無極,我和誰吃飯是我的自由,與你何干?你這樣說,那你以後和其他女人吃飯,我是不是也要去扎破你的車胎?”凌熙被他氣得口不擇言。
商無極眼神深深地瞅着凌熙看,似笑非笑地道:“行,你要是看到我和其他女人吃飯,你就儘管扎我的車胎,我絕對不找你賠錢,不像你這麼小氣,不過是扎破你四個車胎,居然還要我賠錢,你沒錢換車胎嗎?”
這什麼歪理?
他扎破人家的車胎還怪人家沒錢!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像商無極這般無恥的。
“等我回去我就把你的車胎也紮了,我還要把你的車都劃成花貓臉。”凌熙恨恨地縮回了自己的手,反正商無極的車還在自己家裡,她絕對不會放過報復的機會。
商無極笑,“我那輛車可是價值幾百萬元的,不是你這種車可以相比的,你要是把我的車劃成了花貓臉,把你賣了剛好賠我的修車錢。”
“你毀我的車胎怎麼不賠我錢?”
“我的車不是在你家裡嗎?你可以開我的車呀。哦,不行,要是你開着我的豪車和其他男人吃飯,我豈不是要對着自己的車下手?”
凌熙:“……商無極,那是我的客戶!”
“客戶呀,這麼說我今天的行爲豈不是搞砸了你的生意?”商無極很開心的樣子。
他那副開心的樣子,讓凌熙更生氣,懷疑他就是故意搞砸她的工作,說他不是把對初曉的報復,報復到她身上,她都不信。
初曉有華宸護着,商無極和華宸鬥了這麼多年,除了上次是初曉撞壞他新買的保時捷,華宸代替妻子向商無極道歉,低過一次頭,商無極就再也沒有辦法從華宸那裡佔到便宜。
他知道華宸厲害,寵妻,所以便拿她出氣,因爲她和文初曉是好閨密。
“走吧,進去吃飯,現在都下午兩點了,我還沒有吃飯呢,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你陪我吃完這頓飯,我就賠錢給你換車胎,不用你報警處理。”
商無極笑着,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凌熙陪他吃飯,並且強勢地拉着凌熙跟着他進酒店。
一邊走還一邊教着凌熙坑他:“你可以把華天大酒店裡最貴的菜都點了,還有最貴的酒,再要最貴的雅間,最好一頓飯下來要花我幾萬元。這樣文初曉知道了,絕對會誇你是最好的朋友,會幫她坑着敵人的錢包。”
“腦袋進水的人。”
凌熙罵了他一句。
真的每次遇到商無極,她經常是哭笑不得。
不管商無極腦袋有沒有進水,總之,他是把凌熙重新帶進了酒店裡。
文初曉不知道好友已經着了商無極的道,她與好友結束通話後,繼續想着要不要搬東西?
華宸離開的時候,看起來恢復了正常,不再像吃醋的樣子,按最近的相處經驗來看,文初曉可以肯定他心裡還是酸溜溜的。
爲了討華宸歡心,文初曉開始搬東西,把她房裡的所有物品,全都搬進華宸的房裡。
保姆見她開始搬東西,連忙過來問道:“太太,要不要幫忙?”
文初曉婉拒了,“不用了,我自己搬,你們先生不喜歡大家隨便進他的房,未經他同意,不好讓你們犯規。”
她最先搬的是她牀上用品,把東西抱進了華宸的房裡,從裡面出來時,初曉提醒着保姆:“傍晚,等你們先生回來了,你們一定要跟先生說,說我一個下午都在搬東西,所有物品都是我自己一個人搬的。”
保姆連連點頭,“太太,我們會告訴先生的,不過,太太,你一個人搬着很累的,要不我們進你房裡幫你收拾,你再拿到先生的房裡?”
文初曉想了想,應允:“也可以。”
於是,保姆在她的房裡幫忙,她則負責搬進華宸的房裡。
華宇兄妹倆午休醒來,沒有看到大人在房裡,華詠咧嘴便哭,華宇沒有哭出聲,也是扁着嘴的。
文初曉聽到女兒的哭聲後,趕緊進客房裡把孩子抱下了BB牀,又哄了女兒片刻,在女兒不再哭泣了,她才牽着兩個孩子出來。
“清姨,你們先把東西放在門口,我一會兒再搬進去,小宇和小詠醒了,我帶他們下樓吃粥。”文初曉吩咐着保姆,然後她自己帶着孩子下樓吃粥。
等兩個孩子吃飽喝足,又侍候兒子服了藥,文初曉才把孩子交給玉姨等人照看着,她繼續上樓搬東西。
知道太太要搬進先生的房裡與先生一起住,所有人都替先生感到開心。
夫妻嘛,幹嘛要分住兩個房間住?就算先生太太破冰了快有一個月的時間,但太太的物品幾乎都還留在她的房裡,給人的感覺就是她還是和先生分房睡。
現在太太總算搬了,先生回來後,肯定會很開心的。
華宸會開心嗎?
他現在在公司裡奴役着一班人,整個華氏集團裡的氣氛都特別的緊張,大家別說偶爾偷懶了,連走路都下意識地放輕腳步。
總裁上午離開會議室的時候,還沒有黑着臉,下午回公司時,卻恢復了萬年寒冰臉,冷氣壓比過去更低,還有總特助,總特助的冰臉今天就沒有融化過。
兩位大人物都冷着臉時,苦了下面的人,不僅如此他們還沒命地工作,工作效率足足比平時好了一倍,平時兩位老總的辦事效率已經讓底下的人忙得團團轉了,今天下午提高了一倍的效率,忙得衆人苦不堪言。
是誰惹怒了總裁?
大家一致認爲是總裁夫人。
那麼是誰惹怒了總特助?
天知道!
……
亞詩科技。
容詩彤正忙着,有人推門進來,她頭都不擡,嚴肅地說了一句:“下次進來的時候記得敲門。”
“詩彤,是媽。”
聽到母親的聲音,容詩彤擡頭,然後放下了手裡的簽字筆,換上笑臉,起身繞出辦公桌迎向母親,“媽,你怎麼來了?”
她還以爲是她的秘書進來不敲門呢。
“媽來看看你不行嗎。”容太太笑看着一身職業套裝的女兒,怎麼看都覺得自家女兒最漂亮,最優秀,不是文初曉可以相提並論的。
容詩彤幫母親拿下挽住的包,隨手放在沙發上,又扶母親坐下,“媽,你想喝點什麼?”
“給媽來一杯溫開水就行了。”
“好,媽先坐會,我去幫你倒杯水。”容詩彤轉身去幫母親倒水。
很快,她把倒好的溫開水端過來,容太太伸手從她手裡接過了那杯溫開水,嘴裡笑問:“詩彤,媽忽然來,會不會打擾到你?”
“沒事。”
容詩彤在母親的身邊坐下,“媽是去逛街嗎?自己一個人?沒有看中什麼?”
容太太淺淺地喝了兩口水,便不喝了,但也沒有放下杯子,而是捧着杯子,右手食指還上下滑動,摸着杯子的邊緣,她看着女兒,笑道:“媽做了一件事,挺開心的,忍不住過來跟你說說。”
“哦,什麼事,說出來讓女兒也樂樂。”容詩彤頗爲好奇,是什麼事情讓母親開心成這般,不等她下班回家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公司裡找她。
容太太瞟向自己的包,“詩彤,媽的手機在包裡,你拿出來看看,媽拍了些相片,你看過後就會明白媽爲什麼開心了。”
容詩彤狐疑地拿過母親的包,從包裡拿出手機,再打開相冊看,母親是拍了十幾張的新相片,有好幾張是一間裝修公司的外表,那裝修公司之名寫着沈氏裝修公司。
容詩彤更加狐疑了,不明白母親幹嘛拍一間裝修公司,等她再往下翻,看到了沈燁的正面照,她見過沈燁的相片,還是偶然從初曉那裡看到的,知道沈燁是初曉難以忘懷,愛得刻骨的初戀,但沒有見過沈燁的本人,雖如此她還是一眼就認出母親拍到的正是沈燁。
“媽,這是……文初曉的初戀情人吧?媽在哪裡拍到的?那個叫做沈燁的不是早就離開了A市,什麼時候回來的?哦,是了,我聽說過曾經有個男人去華氏集團找文初曉的,當時我就猜到是沈燁,現在看來八九不離十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