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宸深深地看着他愛了八年的女人,做夢都在奢望她能對他說出這些話,他用了三年的時間去努力,都得不到回報,他以爲他們這輩子就這樣過的了,沒想到初曉的一場夢改變了一切。
擡手,他輕輕地摸着初曉的臉,溫柔地說道:“初曉,我更希望我能幫你遮風擋雨。”
初曉淺笑,華宸很喜歡看着她淺淺地笑,像以前那般每次見到他,她未語先笑,再禮貌地叫他“華宸哥。”耳邊聽到她柔和又不失甜美的聲音:“華宸,我想聽你叫我老婆。”
末了,她自己俏皮地吐吐舌頭,“我以後也叫你老公,就是感覺有點肉麻,一時間不太習慣這樣叫。”她是叫了他很多次老公,每次叫的時候都是帶着目的的,是想軟化他,不同於現在。
華宸寵溺地說:“不肉麻,其他夫妻都是這樣叫的,老婆,吃飽了,咱們出去逛逛吧,你週五晚上要陪我參加宴會,也要挑兩套新的晚禮服。”
初曉溫順地點頭,“好。晚禮服不用買了吧,我自己本來也有很多晚禮服的,婚後你也幫我買了十幾套晚禮服。”就是她從來不穿他送給她的晚禮服,她要是去參加酒會等活動,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穿着自己買的晚禮服,碰都不碰他送的。
華宸要求:“那個晚上你要穿我送給你的晚禮服,戴我送給你的珠寶首飾,用我送給你的化妝品,拿我送給你的錢包,總之什麼都要用我送的。”
初曉笑,這個霸道鬼呀。
她撒嬌似地挽住了他的手臂,夫妻倆自餐桌前站起來,親熱地走出餐廳,初曉笑道:“好,我什麼都用你送我的。”
“你的手機也要換,主要是換號碼。”
華宸不喜歡沈燁老是打電話騷擾她。
她見到沈燁時的態度是讓他意外,但她過於激動,給人一種她愛之深恨之切的感覺,他心酸得要命。
初曉仰眸看他一眼,問他:“我洗澡的時候,是沈燁打電話來?”
華宸嗯了一聲,“老婆,你能叫他沈先生嗎?”
初曉捏一下他的臉,打趣他:“臉都又繃成了大理石,行,我叫他沈先生,你呢,你還叫詩彤嗎?不改口叫容小姐?”
他會在意她叫沈燁的名字,她也在意他叫容詩彤的名字。
華宸垂眸定定地看她,眼波流動,似有欣喜,很快他點頭,“好,我改口。”
初曉滿意地挽緊他的手臂出去,不過還沒有走到屋門口他就停了下來,並拿開她挽住他手臂的手,初曉不明白地望着他,“老公,怎麼了?”
“你穿得有點少,我幫你拿件厚一點的外套。”
初曉看看自己,她想說她一點都不冷,心裡暖和得很呢,可他已經走開了,要幫她拿外套。
春季猶寒,不再寒進初曉的心裡,有華宸在,她的心裡總是暖洋洋的。他,外表冷漠,內裡是陽光,只要他肯照耀你,你的世界裡永遠都不會有冰雪。
……
“氣死我了,媽,我被文初曉氣死了,你得幫我討回公道,罵死她!”
華家大宅裡的另一棟別墅裡,華真坐在大廳沙發上不停地拍打着沙發,衝着對面的中年美婦嘟嚷着,要對方幫她找文初曉算帳。
那位中年美婦便是華家大宅裡的大太太,也是華勁的親媽周雪。
周雪坐過來,心疼地哄着女兒,“好好好,改天讓媽看到那個作死的,媽幫你罵死她,絕不讓她好過,你別生氣了,會氣壞身體的。你過去的時候媽也提醒過你的,不要輕易去招惹那個作死作妖的,你偏不聽媽媽的。”
文初曉雖說也是有錢人家的女兒,不過文家還算不上名門的,素質修養方面,表面看去極好,不輸於其他名門千金,但是惹怒了她,她就會化身爲太妹,動手揍人。
周雪在見識到文初曉與她寶貝女兒幹架的狠勁後,就知道文初曉比林芝鳳要難對付,林芝鳳大家閨秀,動嘴不動手。
也虧得文初曉作死作妖沒有幫着林芝鳳,否則周雪也無法欺壓林芝鳳。
“不過,媽,你們說得對,文初曉還真的變了,和我大哥的感情似是好了,連小宇兄妹倆都要她抱,媽,你說她怎麼會莫名改變的?會不會是中了邪?要不咱們偷偷地去找個大師來捉她這個妖?”
周雪好笑地點了女兒的額一下,“你還真被那個作妖的氣傻了,那些大師都是騙人的,神棍不過是靠騙人混口飯吃的,你真以爲這個世上有鬼神有妖怪呀?小說看多了吧。”
華真嘟着嘴,“我就是覺得不可思議。被她這樣一氣,我都忘記跟大哥提上班的事了,媽,一會兒我哥回來,你讓他幫我打電話給大哥說說,我要進華氏總部上班,我要當墨越的助理,這樣我才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周雪皺起了眉,“小真,媽不是不想讓你去做事,但你不能爲了墨越,媽承認那個男人很優秀,他還是你大哥的左右手,華宸能穩住華氏,並讓華氏集團蒸蒸日上,有墨越的一半功勞,可是那是個老男人。”
“哪裡老了,他和我大哥差不多大的,我大哥還年輕得很呢。”華真撒嬌地搖晃着母親的手臂,撒嬌地說道:“媽,我就喜歡墨越,我喜歡他很多年了,我華真想要的人,就一定要得到。”
周雪提醒着女兒:“比你大了八九歲還不是老男人呀。你想得到他,他未必喜歡你呀,別忘了他是華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