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熊美玲有些‘摸’不着頭腦,“你讓我去接受什麼採訪啊?”
一大早就說了句要採訪就把人從被窩裡揪出來,連什麼內容都不說,什麼呀,真把她當掙錢工具,想怎麼使就怎麼使啦!
林深緊皺着眉頭看着熊美玲一眼,“這兩天的報紙你沒看嗎?”
熊美玲撇了撇‘脣’,她最近好忙好嘛,哪有功夫看報紙。。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щw.?。?首?發
再說,報紙有什麼好看的,什麼內容還不都是他安排好的。
見熊美鈴居然連這些都不知道的樣子林深不耐煩道:“時間來不及了,上車再說!”
熊美玲在心裡不服氣的冷哼,要不是老孃有把柄在你手裡,纔不會這麼聽你使喚,以老孃的本事,想找個男人當靠山太容易了。
“還不上車磨蹭什麼呢!”林深語氣不善道。
“來了,”熊美玲立即換上微微的笑臉,“幹嘛那麼兇嘛,人家嚇了一跳。”
林深沒有理她,轉回身坐進車裡。
“這個是這兩天報道的內容。”一進車裡,林淋便扔了這兩天的‘真報’給熊美玲,“你好好看看。”
熊美鈴趁林深不注意,瞥了他一眼,拿起報紙看了起來。
一看,冷汗拿流了下來。
居然是她去看病的報道,怎麼可能,她已經很小心了,怎麼會……
“今天的採訪主要就是這個事情。”林深道,“真報背後有穆皓辰和姚雪舞的支持撐腰,所以,今天這個採訪很重要。”
“能不能通過這件事情將穆氏搞臭,就看你的了!”林深別有用意的笑笑。
“這個,”熊美玲沒有底氣道,“你讓我怎麼講呢?”
“當然是污衊!!”林深受不了的看了熊美玲一眼,“難道你還想承認不成?”
“當然不是!!”熊美鈴道。承認?怎麼可能!如果她承認了,以後的生意還怎麼做!
更何況,她的檢查報告單還沒有出來,她想,最多也就是有些炎症罷了,怎麼能說她得了愛滋呢,這不是讓她永世翻不了身嘛!
“既然不是,你就好好的說明!”林深道,“這是我安排好的報紙,你看看。”
熊美鈴看了看林深,接過報紙。
“你已經爲我收集了證據?”熊美鈴從報紙上擡頭,語氣充滿驚喜。
“當然,”林深得意,“我不光收集了證據,還請了律師。並且已經報了案!”
“你的任務,就是把這件事情鬧大。讓全b城甚至全中國的人都知道,他穆氏集團以強凌弱。你已經淪爲妓|‘女’了,他卻還不願意放你一條生路!其他的,你不用管,這次,一定讓穆皓辰和姚雪舞,付出慘重的代價。”
見林深說的那麼有把握,而所有證據又都被他收集了,那麼他們的誹謗之罪看樣子是定了。
想起姚雪舞的樣子,熊美鈴咬咬呀,這件事情,如果她姚雪舞不跪下來跟自己磕頭認錯,自己絕不會善罷甘休!
看着,熊美鈴‘露’出得意的面容。
而林深看着熊美鈴得意的樣子,心裡就更踏實了。他就知道,熊美鈴不可能得那種病!
雖然她剛出的時候,是在那種店工作,可是沒幾天,他就接手了好嘛。
以後的日子,表面上她還做着那種工作,實際上她早就是他自己的專屬,最多,也就算上林木而已。
只是他怎麼都不會想到,熊美玲揹着他,到底接待過多少男人!
“熊小姐,”主持人直接問道,“你對於這兩天報紙上報道的內容,怎麼看呢?”
熊美玲幽幽的嘆了口氣,“人要是沒錢沒勢,又得罪了大人物,真的是一點活路都沒有。”
“我只是想說,”熊美鈴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我清清白白一個知名大學畢業的‘女’孩子,就因爲跟某人訂過婚,就必須遭到如此對待嗎?”
“我已經淪落至此了,”熊美鈴低泣,“就不能放過我嗎?”
主持人拿出紙巾遞了過去,“熊小姐的意思是,這兩天的報道,是真報在誣陷你!”
熊美鈴不說話,只是拿着紙巾擦眼淚,良久才道:“我已經請了律師,也報了案,爲了我的清白,就算傾家‘蕩’產,我也要爲自己討個說法。”
“額,”主持人遲疑了一下,“雖然這麼問可能不是太禮貌,但我想這肯定是大多數人心裡的問題,”說着,看向熊美玲,“熊小姐覺得,一個妓|‘女’,說清白,合適嗎?”
熊美玲翻眼瞟了主持人一眼,眉頭皺起,“如果不是被生活所破,你覺得我會去做那種職業嗎?”
“現在,我雖然從事着這種事情,可是我不偷不搶,既然是個犯人,也不能說就可以隨意被別人誣陷,被人栽贓!”
主持人極其認真的點點頭。
“熊小姐,真報昨天的報道,都是假的嗎?”主持人問。
“當然,不然我又何必報警請律師。”熊美鈴一幅你很白癡的樣子。
“好奇的問一句,”主持人道,“你跟林少,也是假的?”
熊美玲看很不悅的看了一眼主持人,又轉頭看了看坐在臺下的林深,“我說過好多次了,林家的兩位公子,都是看我可憐,纔對我這麼好的,我與他們,真的什麼都沒有!”
主持人笑笑,“如果是這樣當然更好。”
“因爲我對林大公子的印象,一直都非常好。”主持人也看了一眼林空道,“所以他跟你沒關係,真的是太好了。”
說完,主持人換上一幅面容,嚴肅道:“麻煩導播將鏡頭切入到某網友提供的視頻。”
說着,視頻裡出現一個頭戴鴨舌帽,閃閃躲躲的‘女’人出現在醫院裡。只是科室的名子不是很好聽。
“熊小姐認識視頻上的‘女’子嗎?”視頻暫停,主持人問。
熊美玲當然認識,因爲那個人就她。
她本來是去看的‘婦’科,可是醫生在檢查過她的下體後,直接讓她去了某病專科。在那裡,她接受了一系列的檢查,在此過程中,醫生沒有跟她說過一句話。
直到最後,醫生語氣淡淡的讓她一週後再來拿化驗報告。
熊美玲想,從小到大,自己接觸的男人不是一個兩個,以前沒什麼事,現在也不會有什麼的。最多,也就是一些‘女’人容易得的病而已。
可是現在,她應該說是,還是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