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腳崴了,姚雪舞在家休養了幾日,正無聊之際,何真真打來電話,問姚雪舞訂婚那天她跟穆皓辰到底做了些什麼,怎麼把胳膊都‘弄’折了。
莫不是兩人許久未見,戰況太‘激’烈,才導致如此戰果吧。
姚雪舞聽了一愣,隨後發出爆笑,“真真同學,你可真敢想!不會是你和邵同學每每都戰況‘激’烈吧!”
“我們纔沒有!”何真真鬧了個大紅臉,“你們是許久未見嘛,不是說小別勝新婚嗎!”
“親,你怎麼不想想,我跟他許久不見的原因呢?!”姚雪舞故意嘆了口氣。
“額。”何真真立即覺得自己引的話題不好,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轉,一時間尷尬非常,“那個,你別放在心裡。我覺得穆少是愛你的,從他看你的眼光中就能看出來。”
姚雪舞笑笑,只要是有心些的人,看到穆皓辰望關自己的目光都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也因此,纔會讓別有用心的人一次次的打擊利用。
“啊,對了,”何真真道,“跟你講個新聞,遊軒宇你是不是認識啊?”
“遊軒宇?”從何真真口裡聽到遊軒宇的名字倒‘挺’讓姚雪舞詫異的,“我認識,怎麼了?”
“我說呢,如果你不認識他也不會將自己名下的葡萄莊園送給你。”何真真道,“只是沒聽你提過這個人,所以看到報紙上刊登的消息有些詫異。”
“什麼?”姚雪舞有些不明情況。
“就是他將他的葡萄莊園轉到你名下了呀,你不會還不知道吧?!”何真真羨慕道,“天啊,我還以爲你什麼都知道呢!你這朋友真大方,法國一個葡萄莊園得多少錢啊!我要是有一個這樣的朋友就好了!”
姚雪舞問了報紙的名稱,才知道遊軒宇並沒有在知名報紙上刊登,而是B城的一些當地報紙。姚雪舞看着報紙上的內容,有些不明白,按說那天跟遊軒宇的碰面並不十分愉快,怎麼轉回頭他卻將他名下的葡萄莊園給自己了呢!
看着報紙上的日期,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也就是說,這份轉贈公正合法,沒有人提出反對意見。
可是姚雪舞心裡卻十分的疑‘惑’,自己跟遊軒宇沒有好到可以無故接受他財產的地步,即使接受,也應該是李雪月纔對,他不是一直都在護着她嗎?!
拿出手機,姚雪舞憑着記憶,撥出了串號,接通後果然是遊軒宇。
“我想,我沒有理由接受你的財產轉贈。”姚雪舞道。
“就當是我的道歉禮物。”遊軒宇的聲音聽起來不是特別的明朗,有些壓抑的低沉。
“道歉禮物?爲了李雪月?”姚雪舞冷笑了聲,“若是爲了她,你這份禮物是不是輕了些?她屢次陷害,要的可是我的命!”
姚雪舞沒想到遊軒宇對李雪月的感情這麼深,居然拿自己的莊園爲她道歉,只可惜,自己不需要。
“不是爲了她。”良久,遊軒宇聲音溫柔道,“沐沐喜歡吃葡萄,總想着如果自己能有個葡萄園就好了,她可以和我一起,爲葡萄澆水,爲葡萄捉蟲,做一對恩愛平凡的果農。”
“移民後,我有了錢,買了莊園,卻忘記最初的目的,莊園成了我賺錢的工具。最近一段時間,總想起與沐沐一起的日子,原來我這一生,與她一起的那幾年,纔是我最快樂的。”
“她不在了,我便將莊園‘交’給你,因爲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能理解我和她的感情,雖然你心理覺得沐沐愛我愛的不值。”
遊軒宇講了很多他與鄒沐涵的事情,姚雪舞默默的聽着,不知爲何,她覺得今天的遊軒宇與往常不同,提到鄒沐涵,他的聲音是溫柔的,好像回到了與沐涵一起的日子。
臨掛電話前,姚雪舞依然不願接受遊軒宇的贈送,卻在他一句:“如果你不接受,那我就送給李雪月了。沐沐的死你是知道原因的,如果你不介意,那把這莊園‘交’給她糟蹋,我也不介意。”
姚雪舞聽到後,接受了莊園,她不喜歡鄒沐涵喜歡的東西,落入李雪月手中。遊軒宇可以把所有的財產都給李雪月,但唯獨這個不可以,因爲它是鄒沐涵與遊軒宇愛情唯一剩下的一點東西了。
放下電話後,姚雪舞的心情卻好不起來,她感覺遊軒宇今天給她的感覺像一盞,一盞快要熄滅的燈。
“遊軒宇!!”李雪月從外面走進來,手裡拿着一份公正書,恨恨的來到遊軒守面前,重重一甩,“你跟我解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遊軒宇看也沒看李雪月,只靜靜的閉着眼睛,跟姚雪舞回憶過自己的感情後,心裡舒服多了。
“你聽到沒有,你約我解釋清楚!!”李雪月上前去拽遊軒宇的領子,卻被他一把甩開。
“我做什麼事情,需要跟你解釋嗎?!”遊軒宇冷冷的說。
“你,”李雪月咬着牙,恨恨的說,“我跟了你這麼久,得到過什麼?你居然這麼狠心!”
“得到過什麼?”遊軒宇笑了,“如果不是我護着你,你早就被抓進去坐牢了,還有機會在外逍遙快活,陷害人嗎?!”
李雪月臉‘色’一變,“什麼陷害人,你不要‘亂’說。”
遊軒宇靠在沙發上,笑了笑,笑容卻極淡,“把你從張健江那救回來時我就說過,以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你不可以再想着去害人。而你,卻違背了你的誓言。”
李雪月看着遊軒宇,自嘲的笑了笑,“就因爲我害了姚雪舞,所以你把你所有的財產都捐了出去,連一個子兒都不留給我嗎?”
“你跟她什麼關係?”李雪月道,“你愛她,她迴應過你嗎?你別忘了,我可懷過你的孩子!”
“別跟我提孩子!!”遊軒宇一下子站起來,掐住李雪月的脖子。看着李雪月因爲窒息而憋的發緊的臉,遊軒宇突然放開了她,張狂的笑了起來。
“孩子,呵呵,我的孩子。”遊軒宇說着,無力的靠在桌子上,“你懷孕五個多月,與張健江瘋狂做ai時怎麼不想想孩子?你情願他給你用情‘藥’時怎麼不想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