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馨卻一動不動,甚至還站起了身,往後退了幾步。
蘇奕舫微微愣了一下,他萬萬沒想到江宛馨竟然還有反抗他的時候。
“宛馨,你敢不聽我的話?”
“我今晚不想做。”江宛馨冷冷的扔出一句,還把臉別去一邊。
這是她第一次明目張膽的拒絕蘇奕舫,往日無論她多麼不情願,都會配合蘇奕舫,但是今晚她就是不想答應他。
憑什麼?!他想要時根本不管不顧,從未考慮過她的感受,她究竟算他什麼人?
蘇奕舫的嘴脣勾了勾,睨視着江宛馨這張臉,他承認這張臉的確是長得好看,他夜夜捧在懷裡把玩都玩不夠,可是在蘇奕舫身下的女人,哪一個不是使勁渾身解數來巴結、討好他,現在她是什麼意思?!
居然還敢拒絕他!
蘇奕舫不疾不徐的靠近江宛馨,每靠近一步,江宛馨就多一份恐慌,身體本能的往後退,直到退到牆壁上。
她從未如此害怕過蘇奕舫,可能是平日裡蘇奕舫的確把她寵慣了,她總覺得自己有辦法對付他,可是今晚她卻感覺無比的害怕,她終於明白爲什麼蘇奕舫身邊的人總是對他這麼唯唯諾諾,他根本就是一個讓人不寒而慄的惡魔!
這個男人也只有對她纔是溫柔的。
可是她今晚竟然敢拒絕他,她這是不要命了嗎?
越靠近,一股陰寒、森冷的氣息就密密麻麻的把江宛馨纏繞,瞬間讓她透不過氣來。
蘇奕舫把她逼去緊貼牆壁,順勢把她圈緊在臂彎中,深邃的眸子灼落在她臉上。
“你今晚想玩什麼?”
“我很累了,我要回房休息。”
江宛馨鼓足勇氣,再一次拒絕蘇奕舫,她快速的別過臉,不想和蘇奕舫畏懼的眼神對視,她的心臟似乎要從胸膛裡跳了出來,那麼快的速度,連蘇奕舫都清楚聽見了她的心跳聲,深諳的眸子從她的臉頰移到她鎖骨下……
“既然都敢拒絕我,那你又怕什麼?”
江宛馨不敢應答,卻掙扎的厲害。她越是掙扎,蘇奕舫的手勁越是下的厲害,那麼重的力道彷彿是要刻意弄疼她,心下卻莫名有一股燥火在涌動,目光凌厲的盯着她,看着江宛馨心裡發毛。
“放開我!”江宛馨被蘇奕舫弄哭了,“我不要做你的發泄對象!”
蘇奕舫停了下來,他終於有些明白江宛馨今晚拒絕他的原因,她原來是氣自己被當成了發泄對象!
可笑,竟然還不想當他的發泄對象,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排着隊要來侍候他!
不可否認,蘇奕舫在外頭的確還有其他女人,像蘇奕舫這種地位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被一個女人束縛……但是蘇奕舫動真心的卻只有她,他寵她,疼她,哪知竟然把她寵出這般模樣?!
第一個撩起他的怒意,也是第一個反抗他的女人,她江宛馨到底想要做什麼?!
“放開?”蘇奕舫冷笑一聲,淡淡的語氣裡明顯透着輕蔑。
江宛馨倒吸一口涼氣,蘇奕舫笑什麼嗎?爲什麼整個人看起來充滿畏懼?她今晚是不是真的惹怒他了。
可是方纔蘇奕舫讓她跪着、命令她解開他皮帶那一剎那間,江宛馨真的是憤怒了,她不是他手中的玩物,這跟有錢人養的幸奴有什麼區別?!
“你十三歲跟着我,身子裡上上下下全都被我摸了遍,現在跟我說放開?”
慢條斯理的出聲,字句間對江宛馨絕對是一種折磨。
“可是你根本就不是喜歡我,我覺得我像是你的……”江宛馨極力推開蘇奕舫,蘇奕舫卻貼着更緊,腹部下似乎在瘋長……
“我的什麼?求着和我上chuang的女人都不知道有多少個,你卻在這裡拒絕我?!看來我真是把你寵壞了。”
“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總之我要回房間。”
從未有女人這樣跟蘇奕舫說話,她居然一而再、再而三挑戰他的極限,蘇奕舫臉部表情明顯起了變化,眉宇間彷彿隱着厚重的戾氣,鋪天蓋地朝江宛馨襲來……
蘇奕舫突然的安靜,令江宛馨的恐懼無限度的蔓延開來。
她也有些後悔,剛纔從了他,現在搞不好已經沒事了,可是她今晚就是來了性子,本來蘇奕舫就是誤會了她,那塊表根本就不是她送給顧晟澤,他偏怪去她身上,甚至都不肯聽她解釋。
憋屈着一肚子火,江宛馨臉上全是緋紅,無形之中鬥志越來越強……
索性推開蘇奕舫,哪知轉身之際又被蘇奕舫拽了回來,前額撞上蘇奕舫硬朗結實的胸口,引得她隱隱犯疼。
她真的是把蘇奕舫硬生生惹怒了……
蘇奕舫撲了上去,雙眸像是着了火,恨不得把眼前的獵物給生吞了下去,任憑江宛馨怎麼喊叫,就是不肯鬆口,再一用力,扯去她身上的衣物,整個人甩去了牀邊!
這個女人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敢拒絕他!
“啊……痛……”江宛馨的身體蜷縮在一起,雙手死死抵在她胸前,試圖阻止蘇奕舫,可是她如何阻止得了蘇奕舫,她今晚已經把蘇奕舫的鬱火給點燃了,滅下去的唯一方式就是她!
蘇奕舫凝視着身下嬌美如絲又楚楚悽悽的江宛馨,他從未想過她還會有反抗他的這一天,她在他身下總是那麼溫順乖巧,猶如調皮的小貓,雖然偶爾也會跟他鬧着玩,但是總是繞不開的手心,今晚她居然明目張膽的拒絕他,着實讓蘇奕舫心頭一顫!
可是身下這個反抗的女人又突然激起蘇奕舫攻擊的浴望,這種感覺……簡直棒極了,他根本就不想放開她,手指在陡峭豐盈處流連忘返,捨不得移開……
“哥哥,我不要了,真的好痛!”
江宛馨終於忍不住,還是喊了“哥哥”,聲音裡盈着求饒。
可是蘇奕舫的慾念卻如絕提的潮水般根本抑制不住,強制着拉着她攀越一次次的高峰……
江宛馨徹底後悔起來,之前種種反抗看來都是無用之功,她還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