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蘇先生”叫的蘇國志簡直無語凝噎。
怎可這樣叫他?倆人從小一起長大,蘇國志還穿着開襠褲時,繡雲就已經答應要做他新娘,雖說當時沒有在柴屋裡要她,但是繡雲上上下下里裡外外,也是被蘇國志看了個透徹。
他就是要娶她呀,到現在還是這般想。
蘇國志想呀,哪怕是繡雲的身子被喬裕國給糟蹋了,那又如何?他先前沒本事,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這是他應得的懲罰,和繡雲沒一點關係,他也不能計較這個東西。
可是那日倆人相好之後,他竟然在牀單上看見那點點猩紅……蘇國志按耐不住了,他要問個究竟,莫非繡雲和喬裕國之間……
“繡雲,我是有話要問你。”
“蘇先生,請說。”依然語氣冰冷,依然喊他“蘇先生”。
“你和喬裕國究竟是何時發生關係的?”
話音一落,驚得繡雲立刻望了過來——她覺得蘇國志是故意在找事。
“你爲何挑這事說,又想來做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蘇國志抓住繡雲的胳膊,倆人已經貼的很近了,繡雲胸前的滾圓緊緊頂着蘇國志的胸膛,“告訴我,他是何時要你的,還是,你根本就沒給過他!”
“哈哈……”繡雲忍不住大笑起來,隨即竟然開始破口大罵,“蘇國志,你有病吧,這樣的話你也說的出口,還是你打算拐彎抹角罵我身子髒!”
“繡雲,我不是這個意思,那日我們倆發生關係,我看見牀單上有…有…”蘇國志竟然不敢說下去了。
“有什麼?”繡雲眉頭一蹙,她終於發現蘇國志不是在戲弄她了。
那日蘇國志要的突兀,她還未反應過來,身上的男人就強行入了她身子裡,非但大力的很,還把她腰身骨弄得無比疼痛,半點都比不上喬裕國那般體恤,若不是先前惦記他,真是一點情分都不想留予他。
“有…有…血跡!”
繡雲怔愣了一下,她也被蘇奕舫這描述弄糊塗了。
怎會有血跡?難道是那日蘇國志太過兇猛,弄傷了自己?
繡雲終於想了起來,那幾日快到她月事的日子,蘇國志看到的血跡應是那東西……繡雲剛想開口解釋,可是又見蘇國志那般急迫的神情,話到嘴邊又吞嚥了下去。
男人不是都很在緊女人第一次嗎?喬裕國不就是因爲自己把第一次給了她,如今把自己當寶貝一樣供着。
蘇國志應是沒有任何玩女人的經驗,否則怎會辨別不出她是不是未經人事……不如就騙了去,讓蘇國志掛住自己一輩子。
於是,繡雲便來了主意。
“那…那…又如何?”
這話答的好,也答的妙,既沒解釋那血的來歷,又沒否定蘇國志的猜想。
蘇國志臉上閃過一絲喜色,難道他猜對了,繡雲居然把清白之身還是留給了他?!
“繡雲……”蘇國志再一次抱住她,但是摟住她的雙臂卻顫抖不已,他覺得自己實在是太辜負繡雲對自己的一片真心了……
可是他又有些疑惑,繡雲既然是和喬裕國住去了一塊,依着喬裕國對她的喜愛之情,如何會不對她動手動腳?有些解釋不通啊。
又問。
“繡雲,你如何躲的過喬裕國,他,忍的住嗎?”
“他……”繡雲這下也想不到解釋了。
怎麼解釋?倆人同住一屋檐下一年,難不成夜夜不准他碰,喬裕國可是貴家公子,怎會讓她這等賤人胚子擺佈。
索性不答,側臉去,眼淚卻落了下來——是急着落了下來,她愈發緊張,又愈發惱怒。
蘇國志心軟了去,吻住這些淚珠,又沿着臉頰,一直碰觸去她的脣瓣……溫熱,又溼潤着,好似一碰就開的花朵,只等男人來滋潤。
再來,便解開了她的衣衫,自然是要牴觸一番,可是蘇國志可是憋了慌,再牴觸也抵不過男人的氣力,大掌伸進了她的懷裡,搓揉的厲害,如同揉着麪糰。
她掙扎開來,還是迴應了一句。
“其實他也碰過這,你不嫌髒?”
蘇國志苦笑一聲,這話讓他難受極了。
“繡雲,你這是在罵我先前沒用呀。”說着說着,雙眸裡都透着沮喪,若是當初,他有半點出息,也不會讓繡雲去喬家賣身子,更不會讓喬裕國有解她衣衫的機會。
好在這身子還是他先得,蘇國志極其心滿意足,一把把繡雲抱了起來,抱去了牀邊,繡雲卻在思索着他方纔那句話……
容不得她再思索,蘇國志已經撲了上來,大腿先是壓在她雙腿上,先是把上頭吃了一個遍,這才擡起她的大腿,來吃下頭的。
比第一次溫柔舒服多了。
撫着,含着,直到她,洪水氾濫,這才入了去,不像先前那般貪吃,而是先慢慢入,再快快搗,時鬆時緊,把身下的可人兒弄得嬌呻喘喘,這才下了大氣力往高峰攀去。
身下,她也是被造酥軟了,只剩下半口氣含在口中。
他卻突然扼住她的下巴,迫視着她。
“告訴我,我是不是你唯一的男人。”
不答,她不敢答,身上的男人有力且蠻橫,根本不像她先前認識的蘇國志,倒像一個魔鬼附體,她怕了去。
“答我!”他兇狠起來,扼住她下巴的手也是用勁兒。
“痛…痛啊!”
“答我!”再重複,感覺他怒火燒的正旺,再不滅火,怕是要把這美人兒的下巴給捏碎了去。
“不,不是!”
答了實話,她突然就不想騙他。
男人怒不可遏,她居然敢給他這個答案!
身下,造的更厲害了,這個答案是蘇國志自找的。
“是不是那日你給了我之後,回去就給了他!”
“是!”繼續答,她也知道他會很氣,但是偏偏就是想這麼說。
他越是氣,腹部以下的氣力用的越是大,她雖然疼痛,但是這疼痛裡卻夾雜着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樂,彷彿施~虐和被虐之間的關係,她倒是有些沉迷上這種折磨帶來的刺激。
“你…你…爲什麼要這般犯賤!”痛不欲生,清醒時可以說不在乎,真是造入了她體內,想着另一男人在她身上如此肆無忌憚,依然是痛心的要命。
哪知,更要命的也來了,女人已經玩上癮了。
“我的身子早就給了喬裕國,我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