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意圖已經極其明顯了……
就是一頭想要行歹欲的獸而已,非但要吃的她的皮,最後連她這條命都要全部吃了去……如何不讓她害怕!
“你,你,你不要過來!”繡雲這話說的毫無意義,她自己也知道,可是嘴裡依然忍不住往外吐了出來。
男人哈哈大笑,對付着軟弱無力的女人,他連五分力氣都不需要使,多使的那一點點也是貓捉到耗子,玩弄於掌心的情調而已。
扯了她的旗袍領子口的扣子,正要剝去她身上衣物,繡雲大叫了一聲,“壯漢,你也要我死個明白,究竟是誰讓你這麼做的?”
“喲,你還想死明白,好,我告訴你!”男人撥弄了一番繡雲的下巴,“一個你得罪的女人,夠清楚了吧!”
“我繡雲平日怎會得罪女人?”繡雲微眯着眸子,突然,她冷笑了起來,自然猜到是哪個人了。
又說,“壯漢,那女人給你多少錢,讓你自己這條命也願意捨去,而來殺我!”
“你什麼意思?”男人一怔愣,這女人居然還敢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敢把我擼到這種地方,還要把我弄沉去海里,估計她開的價不低吧。”
“關你什麼事,你都到這個地步了,就乖乖的任爺擺佈吧!”男人嫌繡雲話多,整個人欲撲上來,繡雲卻如同一個猴兒般,迅速閃去了一邊,拿腳踩住男人肩頭——用着勁兒,但是男人想要甩開這隻腳時,繡雲卻用腳尖開始撩撥着他……
“壯漢,你就不怕今夜弄死我,明日就有人來扒你的皮!”
“這g市還有誰敢扒我們哥倆的皮?!”男人興致來了,居然把繡雲的鞋給脫了,玩弄着這隻腳……繡雲噁心起來,但是爲了活命,她必須把這口噁心氣給吞下去。
嬌滴滴的望着男人,她本來就知男女之事,這小把戲玩起來簡直水到渠成。
“壯漢,你可知那女人爲啥要取我命?”
“不知,你倒是說來聽聽?”男人的大掌順着她的腿,想往深處走,繡雲卻摁住他的手,一臉蔑笑道,“真是愚蠢,我可喬裕國喬少爺的心頭好,你就不怕他明日派人把你們哥倆皮給剝了!”
“你,你,是喬裕國的女人?”男人終於驚了起來,一時間,大掌也停頓在原地,都不敢再輕易動彈……怎麼敢動彈,這g誰不知喬裕國的大名,這公子哥出了名的兇狠霸氣,白道黑道的人都敬他一聲“喬少”,他今夜居然蠢到動了他的女人!
“大哥!”男人喊了遠處正在抽菸的另一個男人,那男人以爲他做完事了,正罵罵咧咧的走過來,“咋了,腎虛啊,這麼快就弄完了!”
“不是啊,大哥,這女人是喬裕國的,我們闖禍了!”
“啊?”這男人也是一驚,他肯定知道喬裕國這人,“我呸,被那女人耍了,就給這點錢,居然讓我們去動喬裕國的女人!”
繡雲得意一笑,她以爲這倆人會把她給放了,哪曉得,這倆男人對了一番眼神,又開始質問她。
“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只能說你們蠢,收了女人錢,也不問清楚我是誰?”繡雲唾了一聲,“你們想想,那女人爲何要殺我,她可是千金大小姐,和我會有什麼仇恨,還不是自己喜歡的男人得不到,把怨恨就甩我身上了。”
幾番話下來,把這倆人說的頭頭是道。
倆人背過身合計了一會兒,爲首的那男人先轉身,“對不起,小姐,我們暫時不能放你,我們還得跟出價的人再商討一下,如果她出的價高,你還是得死,如果她不願意,你這條命倒是可留下!”
話畢,又把車後尾箱給關了上。
車又繼續往前開,繡雲氣急敗壞,竟然還是沒有逃脫這倆人的魔爪。
繡雲又急又驚,萬一莊琳琅答應了這倆人提的加價要求,那她這條小命豈不是還是要死,她還這麼年輕,什麼事都未經歷完,就這樣死去,實在是太過可惜。
可是她人被扔進後尾箱,想逃也逃不出去……越想越氣,本來只是氣莊琳琅這女人太過狠毒,後來連帶着喬裕國一併恨了去,若不是他強逼自己留在他身邊,她也不會遭那賤人嫉妒,還要取她的命走!
痛哭了起來,漸漸的,思念起蘇國志來……恐怕人死之前都只能是想到美好的事物,那些美好的過去點滴一股腦涌了上來……
“菩薩呀菩薩,若我繡雲能順利出去,尋得蘇國志,一定和蘇國志安心過日子,絕不外心!”繡雲反覆唸叨着,雖說也知這是無效,但是她已經沒有任何比這個更能讓她安心的辦法。
突然,車停了下來。
繡雲趕緊這剎車法不像是正常停下來,而是被迫停下來,難道車前頭出了什麼事?
車後尾箱並未打開。
外頭似乎有人在吵鬧,繡雲分辨不出是誰的聲音,但是她感覺機會來了,她用力踹着車車後蓋,希望有人可以注意到車後尾箱。
終於來了人。
“老闆,這裡頭有人!”
“這麼奇怪?”說話的是一個男人,聲音有些熟悉,可是繡雲一時半會卻想不起來是誰,只能繼續踹着車後蓋,嘴裡喊着,“放我出來!”
“老闆要不要打開看看?”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聽聲音好似是一個女人,打開看看吧!”
車後尾箱被打了開。
果真是一個女人,只是這女人看起來好似……“繡雲!”
繡雲循聲擡起眸子,只見眼前站着的居然是蘇國志!
她驚了去,差點沒背過氣,難道菩薩真的顯靈了……
“國志!”繡雲哭了起來,“我這是在做夢嗎?”
“不是不是,真是我。”蘇國志也是萬分驚喜,居然會在這荒山野嶺撞見繡雲,真是做夢賭夢不見的情景。
趕緊緊的把她抱入懷裡,抱去了自己的車內,路過車前時,那倆男人已經癱倒在車邊,繡雲瞟了一眼,問着蘇國志究竟怎麼回事?
“這倆畜生把車開到飛起,撞了我的車,非但不下車賠禮道歉,還掏槍威脅我,這不被我的人拿下,打暈了過去而已。”
“死了不爲過!”繡雲惡狠狠的罵道,可是轉瞬她又覺得自己這般模樣太過兇狠,又藏了去。
蘇國志卻繼續問道,“繡雲,你怎會在他們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