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馨不知該去何處找蘇奕舫……
她是不會回蘇家大宅,除此之外,就真的不知道蘇奕舫會去何處?
蘇奕舫真的是生氣了,頭掉的那麼憤然,從來沒見他在外頭這樣被人羞辱過,若不是因爲不想她難堪,他何來受雲睿這般氣……
想着想着,江宛馨竟落了淚,滿心的愧疚,只好顛顛撞撞回來住所,哪知卻發現屋內燈是開着的!
“哥……”滑出口的倆字被吞了下去,心裡卻是驚喜着。
可是很快,又害怕起來,她知道他肯定發怒了……
門一推開,蘇奕舫站在窗戶邊,背對着她,外套和領帶被扔去了沙發上。
他也知道她回來了。
他本來也不抱多大希望,想着她今晚怕是會被雲睿綁了去……心間扎痛的厲害,方纔在酒吧他喊她過來身邊,竟然毫無威嚴可說,真是白養了十來年,一點都親他了……
下了決心,若是她今晚不回來,他就真當她死了去算了!
好在江宛馨還是回了來,也沒讓他等太久。
“你怎不去陪雲睿?”
帶着戾氣、怨憤,他今晚已經顏面盡失,再逼他下去,怕是真的不會顧及她,開了殺戒!
“不想去。”答得很清淡,她知道她答再多,也緩不回他方纔在酒吧嚥下去的那口惡氣。
蘇奕舫卻冷笑一聲,雙眸裡的透着失望和悲涼,這可是他寵到心間的女人,在外頭幫襯着別人這樣來貶他,如何不心傷?
“有何想不想的,你硬着頭皮跟他上了牀,自然可以氣到我,又可以滿足你哥喬芷杭的復仇大計,多完美的計劃。”
“我不喜歡他!”
“答得好輕巧!”男人竟然爲這句話轉了身,嚇得江宛馨渾身一顫,男人卻走的不疾不徐,“你當初也是用這句話來解釋你和顧晟哲的,結果呢?你居然讓他把你從我身邊帶走,這是不喜歡能解釋過去的嗎?”
越說越氣,又捨不得把氣撒她身上,竟伸手把旁邊的花瓶打了去地上!
摔了粉碎!
可人兒眸子裡噙着淚,緩緩說道,“我們離婚吧,這樣折磨對我們倆都不好!”
“你敢!!!”嚴聲厲氣,她居然還敢在他面前提離婚,難道他這番真心真是餵了狗了嗎???
“那你要我怎樣?拖着我嗎?拖十年,二十年,還是你打算讓我自行了斷,你纔會放了我!”
哭嘶着,她也是被折磨到難受。
男人卻更加靠前,把她逼去了牆邊,牢牢扼住她的雙臂,“我再說一遍,江宛馨你休想離婚!”
“都不愛了,何必呢?”側過頭,羽睫輕顫,想掩去噙着的淚滴,可是依然滾落下來。
男人見到可人兒這般模樣,何嘗不是眉漾微蹙!
突然,就心軟了,含住了她的粉脣,可人兒想抵開他,無奈被他箍入了懷裡,抱的緊緊的,大掌附在她的嬌背上,慢慢地,滑了去……
“唔……”掙脫開來,她不想繼續。
深埋入過後,卻是極端的痛苦,做的時候有多快樂,之後就有多思念對方……爲何她要是這般身份,還不如坐他買的貨,至少可以靈肉合一。
“拒絕我?”
不答,也不看他,就是拒絕他。
扳過她的身子,牢扼住她的下巴,就是要她望着他!
“答我,是不是不想和我做?!”
淚珠滾的更厲害,扯着脖子上的筋,還有鎖骨,一起在發顫。
“是!”
答了他,這是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簡直髮了狂,居然答他“是”,這是要去剜他心頭的肉嗎?!
他蘇奕舫是何等人,要哪個女人要不到,可是還上不了自己合法老婆?!!
來了戾氣,扯開了她胸口的衣服,硬生生一道撕裂聲!他要硬要她,她急的轉身逃了去,男人伸手攔的太急太猛,可人兒摔了去地方。
再轉頭,他就站在她後頭,像一個居高臨下的王。
冷冷的望着地上的女人,也不俯下~身捉她。
“趴着!”
可人兒怔愣住了,蘇奕舫這是什麼意思?
“我讓你趴着!聾了嗎?”重複了一遍,驚得她心尖一顫!
乖乖的趴了下來,她當然知道他接下來要做什麼……
鏡子前,可人兒的裙子被撩去了上邊,像一隻柔軟的小貓般,雙手按在地上,對着身後的男人,擺着尾……所有所有,都被鏡子收入進來,一張一弛,一鬆一緊,想逃出,卻被身後男人緊緊拽着,不給她絲毫機會。
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每到一處,都讓她顫慄,驚慌……想擋住他越來越往裡入的……可是手上卻軟軟的,無力下來。
這副身子骨,完全在他掌控之中,連呼吸也是。
“叫…哥哥…快…寶貝。”身後的男人急切切的喚着她,她死咬着下嘴脣,不肯開口……如此倔強,換來的卻更大力的懲罰。
雙手被迫按去了鏡子上,這是一個要命的姿勢……
纖纖細腰,怎可禁得起男人這般有力的撞擊,似乎要接近斷裂了……正想尋死了去,又被抱去了牀上。
來來回回,上上下下,舔食的乾乾淨淨,最後關頭,用着全力往上攀着上去……終於,息事寧人!
趴在他懷裡,半響都動彈不得!
見男人沒跟她說話,反倒奇了怪,往日裡再累都會掙扎着陪她聊到餘溫退去,今夜爲何不與她說話?
伸手去到他臉頰邊,正要再往上撫着,卻被他抓住了手!
“睡吧,都累了。”
“哥哥……”小聲聲的喊了他,她的手卻在他的掌心裡微顫。
她知道他爲什麼不讓她往上撫了,那是他的……
“我累了,先睡了。”男人把她的手放回了身子邊,可人兒卻爬了起身,撐在男人身上,還想要跟他細說,卻被他再次抱入了懷裡,“聽話,我真的很累了,你別再折騰我了。”
只能也是睡了去。
這夜怎麼會變得三三兩兩,短短長長,一點都無法延續,讓人心裡都似乎斷了弦似着。
男人卻睡的極其沉,本來是握着她的手,卻在不知不覺間,鬆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