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會的夜晚總是無比的熱鬧。
無論在外頭是被奴才捧着的主子,還是侍候主子的奴才,只要在國會給的起錢、打的起的都是爺,清一色的大波妹任人挑選,無論是楚楚可憐、還是火辣誘物,跪着躺着舔着趴着,怎麼盡興怎麼來。
所有的男人都喜歡來這個地方,拋開白天僞裝的外衣,在這裡,可以做一個徹徹底底的野獸……
之前喬芷杭來這裡玩的只是普通花樣,自從蘇奕舫帶他來了一趟軟香宮之後,他就跟上癮般癡迷住這個地方,每次來的女人都是電視上的小明星,不但身懷絕技,而且演技高超,臉部表情和叫聲真的好像是在拍某國的動作片……恨不得夜夜來,錢砸進去不說,人也搞得疲憊不堪,真是像被女鬼採了陽氣。
前些日子被喬裕國說了一通,老實了一陣子,今晚又有些蠢蠢欲動,見喬裕國和友人應酬了去,立馬把車開來國會樓下。
花姐一看是杭少,眉眼都快樂得飛了起來,趕緊喊來公主們接駕。
“杭少,今晚這麼有空呀?”花姐笑眯了眼,立刻半跪了下來,待喬芷杭伸出了手,這才托起他的手往裡頭走去。
喬芷杭卻心急不已,對這些過場的東西恨不得來一個快進鍵,“花姐,今晚軟香宮來的是哪個明星?”
“杭少,別急呀,我先叫個女孩給你揉揉肩,放鬆放鬆再說。”花姐不慌不忙,玩的就是這些焦灼戰術,若不把胃口釣久一點,待會兒如何玩的盡興。
“哎,別給我繞圈了,我急得狠,快說嘛,花姐。”喬芷杭愈發不耐煩,花姐把他帶去另一個地方,並不是軟香宮。
屋子牆上掛着一臺巨大的電視機,花姐把喬芷杭安頓在對面的沙發上,旁邊的女人立刻圍了上來,揉肩的揉肩,捏腿的捏腿,花姐則打開了電視機。
“杭少,先看看一段電影,稍後今日軟香宮的宮主就會召喚你了。”
說畢,就走了出去,把喬芷杭留在了房裡。
喬芷杭莫名其妙的盯着電視機,屏幕上出現了最近上映的一部電影,前頭都被跳了過去,只是播放了中間一段鏡頭,鏡頭裡的女人清純又魅惑,誤入歧途,正被一羣土匪綁去了山上……鏡頭裡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叫着,看着人心潮澎湃,只是這遠觀又不能放火,只能是憋的更慌……
正急得要死,軟香宮那邊終於來了聲音,說是請杭少過來。
喬芷杭立即火急火燎的奔了過去。
帷帳裡坐着一個女人,輕紗遮住半面,身上衣着、還有身材都與剛纔看的鏡頭裡女人一模一樣,甚至連眉眼都相似……
喬芷杭樂了起來,原來今晚來的竟然是這個主,真是賺大發了,這可是當今的紅人,天天在報紙雜誌上見着不說,寫真集都是一本接一本的出,可是誘物呢。 wωw⊙ttkan⊙C 〇
“小美人,剛纔看了你演的電影,真是美極了,只是便宜了那個土匪頭子,這麼好的肌膚竟然遭他毒手……”喬芷杭邊說邊揭開她的裙角,露出白皙的大腿,還有……女人卻扭捏着背過身。
怕還是新手,不像前幾次那些女人那般生猛。
這樣也好,女人扭捏更能激起雄性的本能,再加上剛纔的電影發酵,喬芷杭好似也被那個齷蹉的土匪附了體,撲上去就是啃噬,女人掙扎了一番,但是如何敵得過男人的手勁兒?幾個來回就把她給制服了,只能是乖乖的被壓去了身下。
只是真上了戰場,身下的女人卻不如電影裡那般鮮活,喬芷杭甚至感覺她在忍耐他。
“叫呀,美人呀,你剛纔不是在電影裡叫的很歡嗎?怎麼現在一聲不吭?”
女人還是沒有出聲,只是眉頭蹙的厲害,似乎還在抽泣。
喬芷杭愈發沒興致,這來的是仿貨吧。
索性把她的面紗給扯了下來……
“你,你,是馮希!”
嚇傻了,身下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電影裡那個大波女星,而是馮希!
喬芷杭是認識馮希的,雖說沒正式說過幾句話,但是和顧晟澤交往過這麼多次,如何不知道馮希的存在,加上最近馮希過來宏越上班,見面次數更是多了起來,自然是知道她。
“杭…杭少…”馮希渾身都在哆嗦,她今晚也是被人送了進來,若不是命被人掐住性命,如何會做這種事?
雖然貪點小財,人也有點小壞,好歹也是一個正經女孩,竟被辦成這般模樣,還要應付這個花花公子,真是比刀割膚還要痛,恨不得把身上這層髒皮給立刻扒了……
“你爲何會在這種地方?”喬芷杭也慌張起來,本來他就不是很喜歡這個呱噪的女人,沒想到剛纔竟然還上了她,也是跟吃了蒼蠅一般噁心。
倆人正尷尬着,突然門口響起急匆匆的敲門聲,花姐在門口喊道,“杭少快起來,喬總過來國會找你了。”
喬芷杭嚇得從牀上一躍,趕緊把衣服褲子胡亂往身上一套,馮希卻一動不動坐在牀頭,喬芷杭立刻吼了她一句,“你還不趕緊給我穿衣服!”
“好…好…我馬上穿…”這邊答得結結巴巴,那邊手腳依然一動不動,半天連一件貼身衣物都未穿上。
眼見喬裕國已經走到了軟香宮門口。
“爸!”喬芷杭喊了一聲,身體也擋了過去,想阻止喬裕國,但是喬裕國已經看見了牀上的馮希……
“她…她…是?”喬裕國目瞪口呆望着馮希,又望了望喬芷杭,這兩個人怎麼搞一起去了,還是在國會這種地方。
哪知馮希卻不知哪來的勇氣,竟然還敢開口。
“喬總,我是馮希。”
“你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喬裕國依然有些莫名其妙,剛纔有人給他報信,說是喬芷杭又來了國會,氣的喬裕國飯也不吃了,立刻讓司機把車開了過來,花姐還想攔一下,可也是做做樣子,立刻就找到了軟香宮,一推開門,氣的血都要從腦門冒出來。
更離譜的是牀上的女人居然連衣服都沒穿,這怕是還在進行中吧。
馮希裹着被單,下了牀,怯怯的走了過來,這才繼續說道,“是,是顧總讓我過來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