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 番外(一)

等等滿月那天,除了擺上滿月席宴請親朋好友之外,秦桑巖私底下包了一個酒吧,開了場派對。

米婭剛坐完月子,抱着等等在場內轉了一圈,秦桑巖擔心她太累,送她回去休息,讓剩下的朋友繼續玩。

白綿綿酒量還不錯,看着周圍一大圈豪飲的人,不堪感興趣的待在角落。當然,也有認識的人過來,她狡猾的把對方騙得團團轉,然後把她的酒喝的一滴不剩。

秦桑巖和米婭的孩子她看過,小傢伙挺招人喜歡的。

和白綿綿同樣坐在角落裡的還有另外一個男人,這男孩看上去心情不太好,一個勁的灌酒。

白綿綿坐着邊喝東西邊玩手機,上網看娛樂圈的新聞八卦,男孩大約一個人喝的太寂寞,突然把一杯酒擱到她面前:“賞不賞臉?”

“我認識你嗎?”白綿綿挑眉,不太喜歡酒鬼。

男孩聳聳肩,順暢接她的話:“都是來參加派對的,不是男方的朋友,就是女方的朋友,你說認不認識?”

白綿綿這時候纔看清男孩的臉,不由想吹聲口哨,長得夠妖豔動人的,細長的單鳳眼,精緻的小嘴,比女人還白還嫩還亮的皮膚,留着一頭韓式髮型,左耳上戴着耳釘,不仔細看還以爲是韓國明星李俊基呢。

“行,陪你喝一杯。”白綿綿豪爽的拿起酒杯喝乾淨,揚了揚,又示意男孩也喝。

男孩一口氣灌了兩杯,打着酒嗝笑起來:“怎麼樣?誰厲害。”

“你厲害,在下自愧不如。”白綿綿不想和男孩拼酒,找了個尿遁的理由跑了。

等白綿綿再回來的時候,發現男孩身邊坐了另外一個男人,那男人一手搭在男孩肩上慢慢往下摸,白綿綿估計這男孩是gay,不僅沒推開男人,還往男人懷裡靠,笑的花枝亂顫。

白綿綿皺眉準備挪到另外一個地方去,卻看見那男人往男孩杯子裡放了什麼藥粉,然後走開了。

男孩似乎喝醉了趴在那兒沒動,等白綿綿再看過去的時候男孩睜着醉眼正摸向那隻杯子,她出於本能跑了過去,把杯子搶走。

“喂,你幹什麼搶我酒。”男孩不甘願的叫。

“這酒你不能喝。”白綿綿看了看男人消失的地方,“那人下了藥。”

“切,你騙孩子吶,他給我下藥幹什麼。”男孩不屑一顧,伸手要奪,白綿綿自然不會給她,兩人正爭執,一個身影走過來,男孩一見,忙說:“司徒大哥你來的正好,這*搶我的酒喝,你給評評理。”

“熟人,我認識。”司徒政看了眼白綿綿,隨即對男孩說:“一杯酒而已,她要就給她。”

“那你陪我喝一杯。”男孩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興沖沖道。

白綿綿看得出他倆認識,又見司徒政坐過去和男孩一人倒了一杯,便拿着那杯酒走開了,到外面把酒全倒進了盆栽裡。

等她再轉回去的時候發現男孩和司徒政雙雙醉倒在沙發上,旁邊有人過來,納悶的說:“我見這兩人也沒喝多少啊,怎麼醉成了這樣?”

白綿綿攤手:“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正不知道怎麼辦,有人提議把經理找來,秦桑巖除了包下這間酒吧,還包下了隔壁酒店一層的房間供醉酒的朋友休息,隨後經理帶人送他們到準備好的房間去。

先把男孩放到一個房間,再準備送司徒政到另一間的時候白綿綿想了想說:“我來吧。”

“小姐,您能行嗎?”經理有點不放心。

“能。”白綿綿打發走了經理一干人,把司徒政架進了男孩的房間,放到男孩躺的旁邊。

滿頭大汗弄好一切,白綿綿發現司徒政的手機從口袋裡滑出來,一條短信跳出來:“政兒,怎麼還不回家,你爸有話要跟你說。”

發短信的是南宮音,司徒政的後媽,白綿綿想了想,回過去:“我在外面和朋友喝酒,今天不回去。”

那頭馬上又發過來:“你爸爲你的婚事一直操心,你快回來。”

白綿綿沒再回,把手機塞回司徒政的口袋裡。

準備離開的時候發現自己還不想走,她計上心來,來到*邊,把男孩的上衣脫掉,再繞到司徒政那邊,他的衣服不好脫,人又側躺着,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一看到他裸-露的胸膛,她臉燙起來,深吸了口氣,去脫他的褲子。

他的褲子更難脫,解皮帶的手不小心碰到他腿間高熱的部分,嚇的她不敢再脫了,把男孩拉近,靠近他懷裡,再把他的手搭在男孩的腦袋下面。

做完這一切,白綿綿得意的欣賞着自己的成果,只要拍下照片,然後往司徒衝的手機上一發,司徒政就算有嘴也說不清。至於發不發到媒體上,要看她的心情了,相信這個照片發到媒體上他司徒大少爺是同志的名聲算是坐實了。

拿起手機“咔嚓”拍下這個畫面,她的心頭生出罪惡感,這樣做會不會不好?

轉而又對自己說,她被司徒政耍過不知道多少次,偶爾一次的報復纔算公平。

想到這裡,她點了點頭,重拾心情,轉身正要出去,這時身後有了動靜,突然有人出聲:“站住。”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下意識停下腳步,這次她聽的很清,是司徒政的聲音:“把手機給我。”

白綿綿手一抖,嚇的拔腿就跑,不料被後面而來的人拽住了胳膊,他的身體很燙,貼在她的耳邊:“爲什麼下藥?”

“下藥,下什麼藥?”白綿綿做賊心虛,吞了吞口水說:“那下藥的酒被我倒了。”

“還裝?”司徒政胸膛貼在她背樑上,熱燙度傳遞給她,“酒瓶裡的藥不是你下的還會有誰?”

“酒瓶裡也有藥?”白綿綿呆住了,忙說:“我不知道。”

“那你把我脫成這樣幹什麼?還說藥不是你下的?”司徒政把她轉過來,推到門上,雙臂撐着困住她的去路,脣間劇烈喘-息。

白綿綿從來與他沒有這樣親密接觸過,滿滿的男性氣息覆在身上,腦子一瞬間空白,舉着的手一空,手機被他搶走。

小命在他手上,這時候她可不敢惹他,大氣不敢出。

司徒政俊臉上溢滿細汗,晃了晃發暈的腦袋去看她的手機屏,翻找到她拍的圖片一個個刪除。

白綿綿見此,伸手要把手機拿回來,乘機走人,手指上突然傳來痛感,他咬了她。

“你屬狗的嗎?”她皺眉疼的趕緊收回手。

“你可跑不了,這件事你得負責。”他悶哼,聞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女人香味,這簡直要了他的命。

“不關我的事,藥不是我下的。”白綿綿一心想逃,猛的推開他的肩膀,拉開門逃出去。

她穿了高跟鞋,跑的又急,一出去就絆在地毯上崴了腳,被趕過來的司徒政逮住,拉進了隔壁本來是經理給他準備的房間。

“喂,你別胡來,真的不是我。”白綿綿掙扎着,低呼。

“有沒有解藥?”他的臉靠近她,吐着氣。

白綿綿不敢動,怕身體過於親密接觸:“你被下了什麼藥?我、我下去給你買。”

“你身上有現成的,反正都到了這個地步,不如你給我。”

“藥真的不是我下的……”白綿綿說到一半突然明白過來了,看他這樣好象是被下了春-藥,她不是小女孩,到了這個年齡也多少了解一些,這種藥哪有什麼解藥,除非是男女……想到下面的畫面,她的臉漲紅了,擡腳踢他。

慌不擇路,她一頭往房間裡衝,躲進了浴室,迅速反鎖上門,門縫裡卻橫/插/進來一條腿,以此爲撬點陡然把門撞開。

她重重跌向後面,他伸手拉她,旋轉間她跌坐到他身上,而他坐在浴缸邊上。

白綿綿腳踝扭了,疼的她直抽氣,一時起不了身。

今天參加派對,她特意穿了一條短裙,露出漂亮的雙腿,卻反而方便了此時身後的人上下其手。

“司徒政,你別亂來。”白綿綿驚呼,崴了的腳無法動,用另一條腿企圖起身跳開,他的雙腳驟然像樹藤纏住她的,控制的她動不了。

“是你先亂來的,就別怪我了。”司徒政抽出褲子上的皮帶,纏繞住她的雙手,三下五除二去掉她身上的衣物。

白綿綿喉嚨裡嗚咽着,側頭瞪着他說:“你敢繼續,我爸不會放過你。”

不提還好,一提她那個權勢朝野的老子,司徒政的眼神轉爲暴風雨般狂肆,不屑的哼起來:“隨便你。反正你白大小姐又不是第一次有男人,要個個和你有關係的男人白老頭都要管,豈不是他還要追到國外去?”

瞬間聽出他在嘲諷她在國外留學之際交了好幾個男朋友,白綿綿不想和他爭辯,張嘴對着橫在胸前的他的手臂咬下去。

司徒政悶哼一聲,這點疼遠不及體內的燥熱,他咬牙切齒,托起她的臀,惱怒的拉下自己的褲子,讓她的私密處對準他的龐然巨物。

“不要!”她怕極了,他對她的聲音不置可否,一隻手扣住在她身前,另一隻手陡然一按她的肩,她整個嬌嫩瞬間對着他坐了下去,被徹底貫穿。

“啊……”白綿綿疼的眼淚都下來了,“混蛋……”

猛然襲來的緊緻以及一層莫名的阻礙讓司徒政忍不住顫了一下,隨即託着她整個撞擊起來,壓抑着難耐的低喘:“到底誰混蛋,你是下藥在先。”

他的衝撞益發的狠,她只覺得被他頂到了心臟和靈魂,身體顫的厲害,不停的痙-攣,承受不住的輕溢出聲來:“我受不了了……”

“這點都受不了了怎麼行,我纔剛開始。”司徒政閉着眼一手橫在她胸前扣住她虛軟的身子,體內的燥熱急需釋放,身下猛烈的頂撞,往更深的地方衝去。

其實他沒醉的多厲害,他只喝了一小杯酒,藥性也沒那麼強,只不過她那樣整他,還脫他的衣服,把一個男人塞到他懷裡,他氣不過,藉着藥力想乘機懲罰她而已。

重要的是他感覺到她的手很嫩,無意滑過他身體時彷彿帶了無數電,刺激得他立刻有了反應,送到嘴邊的獵物不吃可對不起自己。

……

白綿綿哭了,哭的如淚人兒,身體繃的像弓,顫顫巍巍的抖個不停。

司徒政皺眉看着砸在手臂上她的眼淚,轉而定格在大腿上一灘血上,難怪他剛纔進去的一剎那遇到了一層阻礙,原來她還是處-女……震驚中慢慢放開她,她支撐不住慢慢滑到地上。

他伸手要拉她,她擡頭一巴掌過來,響亮無比。

臉頰上火-辣辣的,他眯起黑眸:“我隨時等着你們父女來報復。”跟着快步出去。

白綿綿從來沒有這樣狼狽過,她下面疼的很,撕裂了一樣,這是她的第一次,以前她無數次幻想過把自己給他,可是他從來沒正眼瞧過她,他的眼中只有米婭,後來她在國外是交了不少男朋友,其實也僅僅是牽手和吻,從來不肯進行到下一步,因此每次交的男朋友都不長,而當她提出分手時,對方也爽快。

今天,他卻奪走了她的第一次,在她早就心灰意冷,重新站起來,徹底忘了他的時候,他又野蠻的衝進來,破壞了她平靜的世界,攪了個天翻地覆。

她沒感到開心,只感到羞辱。

???

接下來是兩天的週末,週一,白綿綿整理好心情去上班,照例在進董事長辦公室前煮好咖啡,郭秘書卻進來說:“程小姐不是交待過今後一年不喝咖啡嗎?”

“哦。”白綿綿突然想起來是這麼回事,米婭坐完月子後要奶孩子,飲食上要特別注意,上次米婭還特意交待過她,她怎麼給忘了。

郭秘書看白綿綿心神不寧的樣子,“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可能我昨晚睡晚了。”白綿綿低頭快速出去。

開會前米婭和幾個高層聊項目上幾個有爭議的細節,讓白綿綿把一份合同拿來,叫了兩次白綿綿才拉回神來,趕緊去取了過來。

米婭不由多看了白綿綿兩眼,發現白綿綿今天不太對勁,中午休息的時候她問白綿綿:“出什麼事了?看你心不在焉的。”

“沒什麼啊。”白綿綿無辜的眨眼。

米婭纔不信:“對了,上次的賭注我輸了,要不明天開始你放三個月的帶薪假,好好出去旅遊散個心什麼的。”

那次米婭和白綿綿打賭其實對司徒政是抱着希望的,沒想到司徒政完全沒動靜,這令米婭挺失望的,不懂明明她看到他當時看白綿綿的眼神很驚豔的樣子,爲什麼轉身又沒有任何行動呢?

也許,真的是她剃頭擔子一頭熱吧。

白綿綿本來贏了挺高興,這會兒卻是一點高興不起來,淡淡的搖頭:“不必了,婭姐,我閒着也是閒着,不如工作。”

越是這樣米婭越是看出了白綿綿的不正常,思考了一下說:“也好,我尊重你的意見,也保留你三個月的有薪假期,如果你哪天想休告訴我一聲,隨時批准。”

“行。”白綿綿說:“那我出去做事了。”

米婭點頭,傍晚回家的時候,她和秦桑巖提起這事,“巖,你說司徒政和綿綿有沒有可能?”

看着搖籃裡睡得正香的等等,秦桑巖滿臉都是柔柔的父愛,擡頭看了她一眼笑着低聲說:“你怎麼還不死心?我們不是當事人,再急也沒用。”

“自私。”她哼道。

“我怎麼自私了?”他捏捏她的下巴說:“要不然你說我們怎麼辦?總不能把他們硬捆在一起吧?你既然說白綿綿一整天不在狀態,而你說打賭她贏了,給她放帶薪假她卻不領情,那麼你就該猜到她心情不好可能與司徒政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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