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孫子好,誰不想早點抱孫子。”秦滔嘴裡雖這樣說,可眼睛直直的盯着米婭。
“那我們今天就把日子訂一訂?”司徒衝對於秦滔無禮盯着煙兒看心中憤怒,說好是來談嬌嬌的婚事,你盯着我小女兒看算是怎麼回事,於是把目光轉身錢文絹,可錢文絹一向不問事,到最後還是把決定權交給秦滔。
米婭並沒有在意秦滔直勾勾的盯着她,相反,她也在打量着秦滔,對眼前這張臉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隱隱約約好象在記憶中曾看到過,在哪兒呢……在……在小時候,對,是小時候,她記的那時候還小,大概十歲左右,還跟在南宮音身邊。有一天晚上南宮音和司徒衝吵的不可開交,然後在睡覺的她被哭哭啼啼的南宮音帶着出去,再然後她就睡着了,醒來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握着南宮宮的手在說話,那個男人眼神深情執着……天,那個男人不就是眼前的秦滔嗎?只不過十多年過去了,秦滔比那時候老了一些。
“我們司徒家呢打算出一筆嫁妝,政兒說了,他給嬌嬌出一千萬的嫁妝費,不知道你們認爲支票合適呢,還是現金合適?或許車子,房子……”
司徒衝問了幾聲,秦滔均不理,司徒沖剋制住火氣,對司徒政使了一個眼色,司徒政抿了抿脣,緩緩喚道:“姨父。”
秦滔終於有了反應,笑米米的轉向司徒衝,“談婚事我不反對,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有條件就是好談,司徒家最不缺的就是錢,誰知秦滔接下來的話氣的司徒衝七竅生煙:“我們桑巖要娶司徒煙我不反對,要娶別的女孩我死也不答應。”
當秦滔當着所有人的面拿手直接指向米婭時,米婭承認自己嚇到了,當然,比她更驚愕外加不能接受的大有人在,最先是司徒衝,然後是司徒嬌,再來是秦桑巖,然後是司徒政,最後是錢文絹。
“爸,你在說什麼?”秦桑巖看了看司徒嬌一霎時變白的臉色,壓低嗓音說道:“我愛的人是嬌嬌,要娶的也是嬌嬌,關司徒煙什麼事。”
“我不管,我身爲你的父親,秦家的長輩我只表達我要表達的,反正我們秦家的大門只允許司徒煙進,旁人不行!”秦滔鐵了心一般,說完一甩手站起來。
司徒衝忍無可忍,司徒政知道父親的脾氣,想攔已經攔不住,只見司徒衝一拍桌子索性罵了起來:“秦滔,你別不知好歹,你不同意我女兒進你秦家的門就直說,何必這麼羞辱我的女兒,你要記恨的人是我,把下一代牽上算什麼君子,你就是個小人!十足的陰險小人!”
秦滔笑的讓人毛骨悚然:“這可是你說的,我是小人,那咱們秦家的矮門更配不上你高貴的女兒,還是請你女兒另嫁配得上的豪門吧!”說完,甩門走人,留下錢文絹不知所措,囁嚅的安慰氣的快掀桌子的司徒衝:“姐夫,你……你別往心裡去,秦滔就是這脾氣,我……我回去勸勸,嬌嬌這兒媳婦我挺喜歡的,再說了桑巖喜歡的我們老兩口也喜歡……”
秦夫人一看就是個在丈夫面前說不上話的人,米婭眨了眨眼,無緣無故從擺設變成了破壞秦桑巖和司徒嬌婚事的壞女人,真想仰天長嘆,她這次真是躺着也中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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