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嗎?這是你最喜歡的。”
“住、住手……”她的衣服幾乎在瞬間離體,四散飛落在車廂裡。
“寶貝兒,我愛你。”他虎狼一樣的吻着,他知道自己完了,不但愛上她這個人,也愛上她的身體,他曾罵她是毒婦,而他不知不覺中已經中毒太深。
“秦桑巖,別讓我再恨你……”米婭被他壓着強吻,小臉左閃右躲沒有用,痛苦不已。
將她壓在後座椅與自己之間,他嗤聲笑着,哪能放過如此美味,邪惡道:“你恨我還少嗎?”
“唔……唔……”她氣急攻心,心知今天是在劫難逃,可就是不甘心。
“婭婭,你可真香,小心肝,你可真甜,乖……”他忍不住拿胡茬子去磨她。
“不要……不要……”她尖叫着。
“你要的,寶貝,我來證明給你看。”他邪肆的笑着。
忍受不了他,她別開眼不去看。
她過於奧凸的身材像風塵女,卻欠缺風情,偏偏他喜歡。
米婭沒想到他會這樣做,猝不及防的擊中神經。
躲不開他的進攻,她又實在受不了了,只能啜泣着小聲求饒
“寶貝,看着我。”
她咬着脣,只好張開一條縫,眯着眼迷糊的看着他,眼中的情-欲那麼明顯。
他看的極滿意:“說你想我”
“不要……”她全身已經沒了力氣,最後一搏,猛的用額頭去撞他近在咫尺的臉。
他低咒一聲,雙手一扣她的腰。
她閉着眼跟死去一樣,漆黑翹長的睫毛卻在顫動,呼吸也凌亂不堪,兩片漂亮的脣瓣脆弱的輕輕抖着。
身爲男人看到此番情景自然得意之極,他抱着她躺下去,突然道:“婭婭,我們扯平好不好?談判和解行嗎?你知道我媽對我的重要性,你把我媽弄成了現在那樣兒,你知道我心裡是什麼滋味嗎?我真想打你一頓出出氣,可我下不去手,我只能恨我自己,恨不得躺在醫院的人是我,我恨不得即將生命垂危的人是我,不是我媽。”
扯平?她聽到這個詞,從飄浮的雲端慢慢着地,睜開眼睛靜靜聽着。今晚他喝酒也是爲了秦夫人的病吧。
秦桑巖貼着她的耳垂,低聲下氣:“以前是我不對,是我混帳,我願意爲我的錯誤買單還不行嗎?這輩子我們不要孩子,你不想領養也沒關係,我們當丁克家族,一樣會開開心心。秦滔那兒你不用擔心,大不了不辦婚禮,反正我們已經領證,我知道你也不在乎這點儀式,你看行不行?”
他用如此哀求的口吻和她說話,這還是第一次,米婭無聲的抿脣,在秦夫人這方面,她自認的確是自己做錯了,而且錯的離譜。秦夫人如果醒了,她的罪孽感不會少,如果沒醒,她不敢想下去……上次豪言壯語跟他發誓如果秦夫人死了,她就賠命給他,可是她真的能如此瀟灑嗎?她死了是一了百了,可是養父母怎麼辦,他們如今生計都難以維持,她不在了,以後他們豈不是要病死餓死嗎?
秦桑巖仔細的打量着她面部的變化,發現她沒有反駁,垂下的長睫扇動着虛弱的光,那是內疚的情感。
耐心等了五分鐘,她呆愣着不說話,兩個人這樣靜靜抱着,他微微一笑,在她脣上啄了一下,“我當你答應了。”手開始不老實。
“你!”她柳眉倒豎:“你又想做什麼?”
“我幫你擦擦。”他揚了揚手中的一包紙,是從後座下拿出來的,剛剛拆封,“外面冷,我們進屋睡,難不成你意猶未盡,還想在這裡繼續”
“流-氓。”想起被他折騰了一晚,她氣的嘴脣直哆嗦,打他,被他抓住拳頭,施展不開,只能發泄般的吼他:“什麼開開心心的,你有沒有真正拿我當你妻子?流-氓!臭流-氓!臭流-氓!”
聽着她從嘴裡說出‘妻子’二字,他喜上眉梢,陪着笑臉,溫柔的哄着:“是,是我的錯,以後保證不會,誰讓你剛剛撩我火來着,自個兒往我懷裡撲的,我喝了酒,酒勁上來哪管那麼多。”
“你壓根就是故意的,少在這兒找藉口!”他不哄還好,一鬨她無限委屈,情緒失控,眼淚流出來,輕聲抽泣,肩膀一起一伏。
褪掉了平常的保護色,她也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也需要保護和疼愛,他摟着她安撫:“不哭了,要不你打我兩下,打到你滿意爲止,來,我幫你。”他拉起她手衝着自己的臉拍過去,連打七八下,一點不留情,次次用力,啪啪響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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