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嫂還是客客氣氣:“三少要你養着你就養着唄,不然我可就愧對三少薪水了。顏小姐,你還是去休息吧,時間還長着呢,等你好了,一輩子能給三少做多少小菜呀……”
這話說得真是好聽。
她悠悠然,一輩子。
是啊,一輩子得給摳腳大漢做多少小菜呢?不急於一時。
躡手躡腳地又回到牀上。
吃飽喝足,暖洋洋的,正好睡個回籠覺。
剛一躺下,某人在翻身的時候估計是察覺了身邊的空虛,一伸手就將她摟住了,但抱住睡衣時,又微微不爽,本能地就把手伸在了裡面,直到抱住“肉”才又呼吸均勻地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幾乎快黃昏了。
汪東林從未睡這麼久過,睜開眼睛,不敢置信。可又神清氣爽,一掃連續多日的疲憊焦慮。
一轉眼,啞然失笑:但見懷中人兒枕着自己,嘴角邊一絲口水沾着頭髮,長睫毛一動不動,睡得可香了。
真是睡神啊。
因爲蓋了被子,她身上很熱,臉頰紅撲撲的,嘴脣紅撲撲的,就連搭在自己身上的雪白大腿也呈現出淡淡的粉色。
剛剛醒來的身體立即就精力十足,蠢蠢欲動了。
一把就將人兒抱起來。
她坐在他懷裡,依舊閉着眼睛。
他好笑地將她的雙手放在自己脖子後面,她還是軟軟地閉着眼睛。
忽然,猛擊。
裝睡,我叫你裝睡。
她身子一顫,咯咯地就笑起來,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嚷嚷:“摳腳大漢,你這是要把我給摔下去嗎?”
“傻子,我叫你裝睡,還裝不裝?”
她笑着求饒:“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好好伺候我不?”
“小的一定好好伺候大爺……”
“怎麼伺候?”
“小皮鞭抽起來……”
他哈哈大笑,樂得一下就倒在了牀上。
她忽然就撲上去,狠狠地將他壓住:“現在你叫呀,叫破了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哼……”
“救命呀,救命呀……”
某人尖着嗓子,立即叫起來:“饒命……求求了……”
“求我幹什麼?”
“求你快快強我……快點呀,等不及了……”
她餓虎撲羊一般,一把就將他撲了,狠狠騎着。
他笑得幾乎斷氣。
她根本不理他,一鼓作氣,死命地開始劇烈運動。
他逐漸笑不出來了……大手,慢慢地拂過那絲滑一般的雪白大腿,觸摸到淤青時,她微微慘呼,卻不以爲意,他立即察覺。
那極其溫柔的撫摸跟她狂野的摧殘形成極致的對比。
那一刻,她忽然成了女王一般,又得意又囂張,嘿,這個“藥渣”還真好使,尤其在關鍵時刻,他忽然發力,就像高明的導師,毫無保留地把絕世神功傳授給自己的學生。
沒錯,她是他的學生——是他一手打造出來的——就像他那極度的惡趣味,喜歡她捧着書本坐在自己懷裡的樣子……不料,現在不拿書了,還能更加瘋狂……
許久許久,他終於精疲力竭,整個人,徹底癱了。
她則完全是一灘水了,躺在他臂彎上,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