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觸感——只是針對她呀——母后大人殷殷期盼的便是要有個孫子了,難道自己還採取措施?
要被老人家知道了,肯定亂棍打出去。
但架不住小人家那可憐巴巴的焦慮眼神——哈佛哈佛——最近她都被這兩個字給弄得要瘋掉了。就像個賭徒,要孤注一擲了。
算來算去,這可是最快速最迅捷最有效提升自己“身價”的唯一途徑了——不抓住這機會,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傻瓜啊。
“傻瓜,我不是說了嗎?保準讓你通過考試。”
她狐疑:“你怎麼保證?你又不是出考題的。我可不相信。”
“大不了今年考不上,明年再來唄……”
她徹底無語了。以爲是十八歲高考生嗎?今年不行明年來,明年不行後年來……子子孫孫無窮匱也,總有一天,范進老先生也會中舉的,對吧?
他哈哈大笑:“細細,別急,我說了有辦法就是真有辦法。”
她這才悻悻然的:“算了,我馬上起來學習了。”
他還是拉她:“再睡一會兒嘛,今天是週末,現在都還沒到八點鐘呢。”
她沒好氣,“是誰說的呀?除非你能在牀上賺錢,否則就不要賴在牀上?”
他哈哈大笑,還是緊緊按住她。賴牀本來不是哥的本性,可無奈啊,春宵苦短日高照,從此君王不早朝。
懷裡抱着個狐狸精,誰還能勵精圖治,宵旰素寐??
幸好真的不是皇帝啊,凡夫俗子,賴一下牀,這天下是不會民不聊生,更不會血流成河的。
當然,頂多某人上不了哈佛而已。
他陰險地笑了。
那一夜,劉大慶母女倆也促膝長談。
本來,好多年母女二人都沒這麼親密無間了,這一切,都是源於八卦的力量。女人和女人,只有談起八卦,纔會忽略時間的飛速流逝。
“媽,你真的對顏細細很滿意?”
“你認爲呢?”
“我反正態度一般,既不反對也不贊成。畢竟,我是大姑姐,也輪不到我做主。”
“如果我說我也一直不太滿意,你以爲我就有別的辦法?”
“……”
汪東梅非常好奇:“媽,你還真的準備了紅包?我之前都忘了這一點。那兩人都在一起三年多了,居然還要紅包。”
劉大慶把手機短信翻開,遞過去:“你自己看。”
那條短信是白天發的:“母后,兒臣斗膽求您一件事情,請尊重我國風俗,爲第一次上門吃飯的兒媳婦準備紅包一個。紅包厚薄不論,但必須要有。大恩不言謝。”
汪東梅哈哈大笑。
“媽,你說東林這小子,他怎麼就這麼好意思呢?按理說,根本用不着了啊,又不是新認識的,都幾年了。而且,還整天勞駕我們找這個找那個,讓顏細細去念書,這都什麼事兒啊。哪個男人是這樣追女人的?代價太大了吧?媽,你就由得他予取予求?”
“你以爲我想理他這些閒事嗎?這不是沒法嗎?”
汪東梅不以爲然:“什麼叫沒法?真不理顏細細,我就不信她還擺架子了。她憑什麼在咱家裡擺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