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斜瞟看他：“你可以認爲是我魅力無雙，深深吸引住了他，所以他才冒險救我的。”
森夜笑了，竟然拉住我坐在他膝上，深深吻了一口：“是，你專門吸引千年老鬼。”
我被他氣得笑了起來，輕咬他的脣，卻又捨不得用力。
忽然我心念一動，森夜說的千年奇蹟般地撥動了我心底的一根弦，我忍不住道：“雲崢，雲岫，這兩者之間是不是會有什麼聯繫？森夜……”我鼓足了勇氣，“你告訴我，一千年前，我和你之間的故事好不好？”
曾經夢魘中的一幕又涌上我的心頭，我口乾舌燥，心頭也難受得要命。如果那是真的，053回答不了我的問題，森夜就能回答我了！
他卻只是笑着，挽着我的發：“眉，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呀？你都知道，那是一千年前發生的事情了，就算髮生了，那又怎樣呢？你已經投胎轉世了十世，終於這世讓我找到了，我就想守護住你，一輩子都不鬆手。你什麼都不是，你是我的眉。這就夠了啊。”
我眨了眨眼睛，不得不說，他這番話讓我心裡好受了很多。
“千年之前已成往事，”他眼神深邃地看着我，“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認錯，我也不打算放手了。你就是你，以後就是你了。”他輕輕啄吻了我的脣瓣，“我現在擔心的是，如果這個雲崢成爲了我們的敵人，那事情會變得更加棘手。所以我們要儘快完成任務之後，離開鬼市。畢竟雲崢不會離開鬼市的，我們離他遠一點，就會安全一些。”
我點了點頭：“雲崢有一種能力，很恐怖，他能讓人瞬間陷入夢境！”
“就跟夢魘一樣？”森夜笑了，“這能力並不強大啊。”
“不是。”我用力地搖頭，“他能在對戰的一瞬間讓胡辛這種高手陷入夢境，而且……”我咬牙道，“在來的路上，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曾經做過一個可怕的噩夢嗎？我被人騙上了鬼船，看到了一張黑色請柬，還見到了那個幕後的主人，他說他要把我的皮剝下來成爲他的奴隸！我當時一嚇，就嚇醒了，你說我只是做夢。可是做夢爲什麼那張黑色請柬還會留在我身上呢？我問過玉臨了，他說，確實會有這種高人存在，能連同你的記憶都抹掉，以爲只是做了一場夢，事實上，卻是真的！而不巧的是，雲崢就有這種能力！”
森夜的瞳孔一縮。能讓我陷入夢魘不難，能讓他陷入夢魘，那對方就真的是深不可測了。
“他是在救我嗎？”我忍不住問道，“還是說，他根本就是那幕後的主人？尤其是，他把那些厲鬼訓得那麼服帖聽話，役鬼術肯定出神入化，跟那個主人是不是一樣的？但他爲什麼在過去要救下我呢？還設了那麼一個陣法……”
難道，他的目的主要不是救我，而是把森夜的修爲再悄無聲息地損耗掉大半？
這個可能性讓我不寒而慄。
我腦海裡忍不住閃過那張勝卻世間無數顏色的絕美臉龐，那麼出衆那麼出塵的雲崢，真的是那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