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腦中的吸陰子

“你知道你表姐的八字嗎?”

我點點頭,將姬小語的八字告訴了她。

姜小魚默默一算,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以她的八字來看,她活到七老八十不是問題,但她現在卻已經是將死之人。這種情況只有兩種解釋。”

我看着牀上的姬小語,認真的聽着姜小魚的解說。

“一種是命中有大劫之人,經歷的時候沒有渡過,就算僥倖不死,以後的運程也會衰退一大半,一生無出頭之日,日子艱辛。還有一種就是陽壽被奪。陽壽被奪,也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自願寫下協議書,燒掉,經鬼差之手上交地府閻羅,經審批之後,閻羅會上報閻王,劃去那人所願意交出的陽壽,給其他人。第二種就是被硬生生的奪走。這種情況在地府是被明令禁止的,一旦發現,必定嚴懲。”

姜小魚一改臉上的嬉笑,變得很認真。

面向我,一字一句的說,“倘若要將你表姐的陽壽奪回,就要在她死期之前,找回來。”

這些我之前也隱約聽奶奶提起過,陽壽一個人在世上所擁有的時間。

當時間停止轉動,那麼那人也是該回歸地府的時候了。

“那要怎麼奪回來?表姐這事來的蹊蹺,根本不知道她是怎麼被奪走陽壽的。”

說到這裡,我猛然想起大舅說姬小語是因爲腦子裡有個瘤,於是這事告訴了姜小魚。

“醫學上不清楚的瘤?”

姜小魚皺起眉,似也不太清楚這兩者是否有關係,擺擺手,對我說,“先去看看再說。”

我點點頭,和她一起走了出去。

一出監護室的門,大舅和舅媽就圍了上來。

舅媽緊張的握住姜小魚的手,顫抖的問,“姜大師,小語她、她怎麼樣了?還有沒有希望?”

“她是被人奪走了陽壽。情況有些複雜,要救她,就必須在死期之前,奪回來,否則一旦去了地府,就麻煩了。你們知不知道她和什麼人來往過?”

大舅和舅媽對視一眼,紛紛搖了搖頭。

大舅說,“她一直在外地讀書,也就宿舍裡幾個同學關係不錯,其餘的我們也不太清楚。”

“那表姐有沒有男朋友?”

我問道,對於這種陽壽被奪走,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是有可能的。

而男友的存在。會成就第一種情況。

若是姬小語是自己放棄了陽壽,那麼是真的再也無法拿回來了。

“沒有吧?”

“有。我見過。”舅媽打斷了大舅的不肯定,對我們說,“她之前談了一個男朋友,家裡是開麻將館的,那人大學都沒有畢業,一看就是地痞流氓,所以我不准他們來往。爲了這件事,她還和我慪氣了很久。但這也是半年之前的事了。”

我看了眼姜小魚,繼續問,“舅媽,你知道那人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

“這個倒不太清楚,但她那幾個同學應該都知道。”舅媽說到這裡。緊了緊雙手,又問,“你們是不是懷疑那個男人傷害了我的女兒?”

“這件事還沒有定論,我們也只是猜測,畢竟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性。”

我走到舅媽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的說,“舅媽,你就放心吧,小魚她一定會幫你的。”

“是呀。我跟着小熒叫你一聲舅媽,就不要太客氣了。你看着也很累了,回去好好睡一覺,什麼都不要想。”

“我哪裡睡得着?”舅媽鬆開姜小魚的手。苦笑的搖了搖頭,“小語一天不醒,我就一天都睡不着。”

“但你現在卻很困了,對不對?你覺得眼皮越來越重,腦子也有些渾濁,所以你很困很困,慢慢的閉上眼睛,睡着了。”

姜小魚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非常的輕微,就像在一個極度安靜的環境中,想起了一個柔和又令人心裡舒服的聲音。

帶領着你,慢慢的去往話中的境地。

我看到原本情緒還在激動中的舅媽,此刻安靜了下來,隨着姜小魚的話,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然後朝後倒了過去。大舅一把抱住她,“這是怎麼了?”

“放心,我只是讓她好好的睡一覺。”

“大舅,你帶着舅媽回去睡一覺吧,你們要是累壞了,表姐該怎麼辦?”

大舅畢竟是男人,在理智當中,彎腰抱起舅媽,“麻煩你們了。我先送她回去休息。”

“等一下。”

姜小魚突然攔住了大舅,上前幾步笑着說,“爲了查清楚這件事,能否把你女兒的手機給我?”

大舅愣了愣,但還是同意了,在舅媽的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遞給了姜小魚,“但我們不知道密碼是什麼,這樣可以嗎?”

姜小魚接過手機,笑得很和善,“沒問題,您回家後也好好休息會吧。”

“麻煩你們了。”

“大舅,路上慢一點。”

看着大舅走出病區,我這才推了一下姜小魚,“你什麼時候會催眠了?”

“催個毛,我不過是裝裝樣子。”姜小魚揚了揚手指,兩指之間夾着一張符紙,“不過是利用符咒的力量讓她睡一會兒。現在我們首要的,就是從她同學那裡得到線索。”

“等下。”我拉住要離開的她,搖着頭說,“我總有些在意那個腫瘤的事,不如我們去問問醫生?”

姜小魚眨眨眼,說,“好。”

等我們找到姬小語的主治醫師後,我和姜小魚都吃了一驚。

“現在的醫生都這麼帥嗎?爲什麼我之前就沒有遇到嗎?還是隻有腦外科的纔是這樣?”

姜小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帥的無法形容的高大男神,臉上洋溢着牲畜無害的笑容,嘴巴不動,聲音卻清晰的傳入我的腦海裡。

我伸手在她手上擰了一把,“你這樣,楚辭會吃醋的。”

我以爲把楚辭搬上來,她就可以收斂一下花癡面容,但我顯然想錯了。

她就差流口水了!

“就算楚辭來了,也無法讓我移開眼睛。這男人真太帥了。”

說實在的,面前這個醫生,的確很養眼。

精緻的五官,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眸色不是純黑的那種,或許是有混血的原因,他的眼睛透着淡淡的藍色,泛着迷人的色澤。

一頭烏黑茂密的頭髮下,藏着一對濃密的眉,高挺的?樑下,嵌着一雙絕美的脣形。

即便是那面膜表情的模樣。他都散發着令人炫目的氣場。

不怪姜小魚這麼花癡,這個男人長得比燭照都好看的過分。

我這才知道,爲什麼我們在辦公室外等了很久,才能進去。

因爲不管是家屬還是病人,或者是其他醫生護士,都想和他待的時間長一點。

即便摸不到,看着解解渴也是好的。

“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他的聲音不如面容那麼的勾人,透着細微的冷意。

我推了一下姜小魚,發現她已經無藥可救了。

只能自己上前,說明來意。

“我是姬小語的表妹,大舅告訴我,她腦子裡有個腫瘤?而且還是醫學上無法解釋的那種?”

他用有些懷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但還是給出了答案,“是。”

“是這樣的,我有個朋友的爸爸腦外科專家,他最近沒時間來這裡,問我是否可以拍個視頻給他,讓他幫忙研究一下。”

“可以。”

他倒也不含糊,從一堆片子裡拿出了姬小語的那一份,拿出兩張,放在觀片燈上,打開了燈。

瞬間好多格的腦部圖片就被清晰的顯現了出來。

我拿住手機,打開錄像功能,裝模作樣的對準了觀片燈。

第一張片子拍了好多,圖片很小。

第二張片子就看的清楚多了,因爲只有一個,而且將腦部腫瘤的位置拍的非常的清楚。

“那是一個嬰兒嗎?”

我看不懂這些東西,看在腦部突出的那一塊,遠遠望去,的確像一個縮小版的嬰兒。

男醫生微微皺眉,“你覺得像嬰兒?”

我眨眨眼,“難道不是?”

“之所以說這個奇怪,是因爲不同的人看到的不一樣。”他給我解釋道,“你覺得像嬰兒,但我初看的時候,卻是一個拳頭。”

“拳頭?”我也疑惑的很,想問問姜小魚看到的是什麼,一轉頭,就發現她嘴角都掉口水下來了。

瞬間來氣,狠狠地踩了她一腳,她才如夢初醒,“怎麼了?怎麼了?”

“擦擦你的口水。”

姜小魚做出的丟人的事不在少數,但她做的時候,我真心覺得丟臉。

汗顏的給了她一張紙巾,我指着觀片燈問,“你覺得那個像什麼?”

“一張臉?”姜小魚回過神來,揉了揉眼睛,看的也莫名其妙,“怎麼人的腦袋裡長了一張臉?”

“真的都不一樣?”

我看着男醫生,他對我點點頭,說,“醫學上,從未出現過這種事。自我接手這個病人以來,已經請過我的導師和科主任一起探究這個問題,翻遍了很多論文研究都無法解釋這個問題。而且聽她家人說,她十二月份才做過體檢,我也看了當時的體檢報告,顯示一切正常。所以這件事,很匪夷所思。”

他說着收起片子,重新放在了袋子裡,“若是有其他腦外科專家能夠幫忙,我們也是樂意之至。”

我尷尬的收起手機,我根本不認識什麼腦外科專家,不過是想看片子藉口罷了。

“醫生。多謝你了,要是那邊有答覆,我會來找你。麻煩了。”

“可以。”

我對他感謝的笑笑,轉身就拉着姜小魚離開。

姜小魚還很不情願,出門後嘀咕着對我不滿意,“你幹嘛不再多待一會兒?這麼帥的人,看多久都不覺得累呀!”

“那你慢慢看。”我從她手裡拿過姬小語的手機,頭也不回的說,“我先回家了。”

等我一直走到電梯口等電梯的時候,才發現姜小魚真的沒有跟上來。

瞬間,那種無力的感覺由心襲來,一個顏值真的可以帶走一個顏控,還不費吹灰之力的。

但我對燭照之外的男人都不感興趣,拿着兩部手機,就乘車準備回去。

這事蹊蹺的很,我覺得還是需要問問燭照的。

坐上公交車,我坐在窗口的位置反反覆覆的看着那張片子,總覺得在那個縮小版的嬰兒背後,還有個什麼東西在。

但礙於片子畢竟有一定的模糊感,又隔了手機拍攝,畫面不是特別的清晰,只好作罷。

就在這個時候,公交車猛地一撞,停了下來。

因爲慣性的作用,我往前衝去,腦袋砸在了前方的椅背上,然後又倒在了自己椅背上。

“怎麼回事?”

周圍的人都被撞得驚醒過來,紛紛伸着頭往前看去。

這裡不是十字路口,也不是公交車站,車子突然停下來,大家紛紛猜測是不是撞到人了。

但沒一會兒,車門就開了,從外面上來了三個人,有男有女,穿的很潮,嘴上叼着煙,耳朵上或者?子上,都打着耳環,個個都是濃妝豔抹的。

“大哥,我就說吧,這樣多方便,還追什麼公交車,撞一下不就乖乖停下了?”

說話的那個是染着一頭黃毛的男人,他口中的大哥,是最前面的一個長相兇殘的高大男人。

那男人一上來,整個車子的人都不敢說話,就連他們不付車前,大搖大擺的往裡面走,都沒有人管。

“起來,給大哥讓座。”

黃毛腳踢了那男人停下地方的邊上一個位置,我探頭一看,是一個孕婦。

那孕婦一個人出門的。腳邊還放着一個袋子,被他一踢,裡面的東西都掉在了地上。

細細一看,全都是孕婦用品,還有一些私密衣物。

“喲,這小東西是什麼?”黃毛彎下腰,撿起了一個袋子,袋子裡是內衣,他吹了個口哨,“不錯不錯,款式我挺喜歡的。”

“喜歡你的頭,你又用不着穿。”

同他們一起的一個女人,狠狠地鄙夷了他一眼,隨便往一個孩子面前一瞪眼,“小子,起來,給姑奶奶讓座。”

那孩子年紀小,身邊坐着一個老人,應該是他姥姥或者奶奶。

見狀,孩子還沒反應,老人家就抱着孩子站了起來,“你們坐,你們坐。”

她明顯在害怕,前面過不去,只能往後面走來。

我看着挺心寒的,面對三個人,整個車子的男人都沒有動作,任由他們欺負老弱病殘孕。

看着老人家腿腳不方便,我只能起身讓座,“奶奶,你坐這裡吧?”

“小姑娘,我沒事,你坐你坐。”

“沒關係的,快坐下吧!”

我扶着老人家在我的位置上坐下,這麼一來,自己就成了目標。

因爲這輛車,在我上車後,出去最後一排還有邊角的一個位置上,所有的位置都滿座。而且正好,沒有人站着。

我這麼一站起來,就顯得格外的突兀。

“喲,小姑娘長得不錯,心腸也挺好。”

黃毛一見到我,雙眼發亮,扔了孕婦的東西,就往我這邊走來。

幾大步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此時車子重新啓動,有些搖搖晃晃的,我一手握着椅座,強迫自己站的鎮定一些。

“小姑娘,有沒有興趣陪哥哥玩一玩?你放心。像你長得這麼水靈的,哥哥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的。”

我不說話,轉過頭,不去看他,這樣的人,和他說話,和他對視,都是一種浪費。

“怎麼脾氣還挺大的,你以爲哥哥碰不了你?”

他不客氣的伸手擰過我的下巴,卻在碰到的時候,突然放手,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你,你做了什麼!”

他很生氣。我轉頭望去,看到他碰我的那隻手,手骨已經被折斷,成一個扭曲的姿勢下垂着。

“斷了?”

說實話,我也莫名其妙的,原本以爲是燭照來了,但周圍並沒有他的氣息,更何況,他看到我被欺負,也不會不現身的。

那麼會是誰呢?

我朝前面看去,大家都眼觀??觀心,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以免遭殃。

只有那大哥身邊的孕婦。睜着眼看向我這邊。

雖然她回頭的動作很快,但我還是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抹紅色的光輝。

周圍沒有任何的紅色,所以反光也不會落在她的眼中,那麼就是原本就有的?

一時間,我對這個孕婦充滿了興趣,或許她也不是普通人類。

“罵的,敢弄斷老子的手,我看你是活膩了!”

他衝地上啐了口痰,然後拎起拳頭就要衝我砸來。

我裝作害怕的往後退去,眼睛卻在慌亂當中,注意着那名孕婦。

果不其然,在黃毛的手將要落在我的臉上的時候,孕婦的眼睛再度紅光一閃,緊接着我就聽到骨頭折斷的聲音。

那黃毛大叫一聲,猛烈出擊的手,再度無力的垂下,晃來晃去,和柳枝一樣。

“你做了什麼!”

那女人最先反應過來,大步上前,卻被他們的大哥所拉住。

“停車。”

他長得挺多二十出頭的模樣,但和麪向一樣,聲音很粗狂,像箇中年男人。

這麼一吼,司機猛地一個剎車,就停了下來。

“開門。”

大哥一個命令兩個字,都十分的簡潔。

我還納悶着他們吃了虧怎麼就要走的時候。就看到他一把拎住身邊孕婦的肩膀,大手力氣很大,讓孕婦悶吭了一聲,身子朝前傾去。

“找到了。走。”

他咧嘴一笑,扯着孕婦就要下車。

那孕婦大喊大叫,但全車的人沒有誰去幫她,我要追上去,卻被身後的一隻手給拉住了。

就這麼一個停頓,他們已經下了車,而司機像逃命一樣的開車走了。

“別去,你對付不了他們的。”

這個聲音有些熟悉,我轉頭一看,果然是瓦坈。

“你怎麼在這裡?”我在短暫的疑惑之後,猛然升起一股怒氣,“你在,爲什麼不去幫忙!”

“心有餘而力不足呀!”他嘆息的搖了搖頭,壓低聲音對我說,“那個帶走孕婦的男人,是拘魂差,就是人們常說的鬼差。鬼差辦事,活人務擋!”

“鬼差?”我看着那男人倒是有鬼的兇相,但跟着他的一男一女就肯定不是了,“那麼那個孕婦?”

“是厲鬼人身。”瓦坈解釋的說,“與厲鬼共用一身,是向鬼奉獻自己的身軀和魂魄。本來也沒什麼,卻偏偏懷孕了。”

“懷孕又說明什麼?”

“這樣的體質是不會懷孕的。一旦懷孕,要順利產子的話就需要陽壽來維持。否則即便出生,也是死嬰。”

“陽壽?”

我莫名的想起了姬小語的事,心裡盤算了一會兒,車子就到站了。

我想也沒想,就拉着瓦坈下了車。

“我有事問你。”

“什麼事呀?”瓦坈反應慢半拍的說,“我還要出門採購。”

“耽擱不了你太多的時間。”

“但你突然拉我下車,可損了我一塊錢的車費。”

“我——”我還第一次看到瓦坈這麼摳,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枚硬幣,放在他的手裡,“給你車費,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他拋了拋手裡的硬幣,嬉笑的點點頭。“你說。”

“你說身體裡的腫瘤,會不會因人的眼睛不同,而顯現出不同的形態?比如,一個人腦子裡長了個瘤,醫生給拍了片子,但每個看到的人,都覺得那個腫瘤的形狀不一樣,有的覺得像拳頭,有的覺得像臉等等。你有沒有遇到過這種事?”

“腫瘤倒是不知道,但有個我卻聽說過。”

他這麼一說,我立刻來了興趣,催促的問,“是什麼?”

“記得我有一次經過一個村子。那裡有個人就在身體外面長了個肉瘤,就長在肩膀的位置。有的人看着就像一坨肉,有的人卻覺得像個孩子趴在肩膀上,還有的人覺得像一個動物。我當時也覺得奇怪,一直到那人死後,我無意中從拘魂的鬼差口中得知,這是吸陰子。”

“吸陰子?”我第一次聽到這麼奇怪的名字,追着問,“這是什麼東西?”

“怎麼說呢!就是一種蟲子。這種蟲子很奇特,在鑽入身體之後,就會散發病魔,使人的身體健康快速下降,在極短的時間內死去。但在醫學上卻毫無解釋。只能說器官快速衰竭。因這種蟲子善於變化,它所演變出來的瘤狀物,在人的眼中,會呈現不同的狀態。”

“那會不會奪取一個人的陽壽?”

“這個不會呀!它只會吸取人的精氣神。不過一個人的精氣神都衰退的話,也是救不回來的。”

“那有沒有辦法將這種蟲子從身體裡拿掉?”

“拿掉?”瓦坈撓撓頭,又搖了搖才說,“我也不知道。不過有個人應該可以。”

我原本憂愁的狀態,在聽到他後面這句話時,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是誰?”

瓦坈對我微微一笑,“就是曾經風雲於八門之中的一個年輕天才,貌似叫做姜君離。”

“是他?”

我驚愕不小,沒想到兜兜轉轉,瓦坈說的人會是他。

若是他的話。姬小語的事,會不會也和他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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