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4 兩班大臣要打韋寶的臉】

能這麼對着睡着的韋總裁說出自己的心意,這對於貞明公主來說是很好的場景。

因爲她既想告訴韋寶,又不想讓韋寶聽見。

貞明公主倒不是怕韋寶會瞧不起自己,而是她怕韋寶知道了自己的真實心意後,自己該如何面對韋寶?

“你對朝鮮人好還是不好,我現在還分辨不出來,但暫時是很好的,你爲朝鮮人着想,我能分辨的出來,但願你像自己所說,永遠都不會盤剝朝鮮人。”貞明公主接着輕聲道:“只要你對朝鮮人好,你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明亮,因爲你的心地是光明的,是善良的。剛纔經歷了生死,我有一點點後怕,怕什麼,我剛纔沒有想明白,現在我想明白了,我怕再也見不到你的眼睛。”

韋寶這時候隱隱約約的有點醒了,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說話,感覺到是貞明公主在對自己說話,這纔想起來自己來看望貞明公主,靠在牀頭等她醒來,卻沒有想到自己倒是先睡着了。

韋總裁聽見貞明公主忽然這樣對自己告白,心裡挺爽的。

雖然韋總裁知道王秋雅、吳雪霞、範曉琳、芳姐兒她們也一定都是愛着自己的,可她們不會這樣告白的。

韋總裁覺得貞明公主有時候顯得很成熟,有時候又單純的像是一個不問世事的小女孩。

“總裁,我願意隨你去大明,你去哪兒,我都願意跟在你身邊,你身邊就是我的家。”貞明公主接着自言自語道:“我和洪柱元的婚姻是母親的賜婚,是政治聯姻。和你的不是,因爲我只是你的女官,你也沒有要娶我的意思,我也不可能嫁給你。我不想知道總裁是不是真的喜歡我,但我能感受到,不用總裁親口對我說。”

貞明公主停了一會兒,似乎打開了話匣子,還沒有說過癮,“我發現我愛上了一個男人。我現在才知道,原來愛情是這樣的,任何美好的詩句也比不上真實情感的萬分之一。現在才愛上一個人,雖然有點晚,卻並不影響甜到心裡去的那種感受。總裁,你能體會到貞明的心意嗎?”

韋總裁已經完全醒了,不敢睜開眼睛,又很想睜開眼睛。

但凡是男人,面對貞明公主這樣的大美女當面表白,都一定是高興的。

不管喜不喜歡對方,有多喜歡對方,是很多,還只是一點點?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的外在條件和內在條件都很出色。

有人喜歡又不是吃虧的事情,誰不願意?

韋總裁不睜開眼睛的理由很簡單,怕嚇着對方,怕破壞氣氛,怕尷尬。

睜開眼睛就意味着要互動,可以馬上進一步,但這種感覺會有被破壞的風險。

韋總裁想讓這種純純的感覺更持久一些。

以前的韋總裁一到感覺來了就恨不得立刻真槍實彈,但是現在的韋總裁,更加註重細節,更加註重過程。

這很像是釣魚,韋總裁認爲在不花錢的地方釣魚才能真正提高你的釣魚技巧,使你修煉成真正的釣魚人。

這是在養魚塘裡面釣魚而體會不到的樂趣。

在精養池釣魚實在是沒意思,誰都可以釣到魚。

道野外的水面去釣魚,在那裡你才能體會到意外的驚喜,真正領悟到釣魚的樂趣。

每到一個新的地方,首先搞清魚情,有魚無魚,什麼魚種爲主,魚口如何,釣一天的魚,其實真正上魚的時間也就一兩個小時,如果把這個規律找到了你就可以少花時間釣同樣多的魚。

在釣魚時,運氣佔一半,魚餌和工具佔四成,技巧只要一成就夠了。沒有神奇的魚餌,只有對路的魚餌。

找到對路的魚餌就可以幫助打開魚倉的大門。

讓你的魚貨超過別人,讓你得到心理的滿足。讓你成爲受人尊重的釣魚人。

漁翁之意不在魚,在乎山水之間也!

仁者樂山、魚者、樂水。

一個魚者,心裡總是藏着一片江湖。

而這片江湖,也許是遠離喧囂的一畝方塘,亦或是大山深處的小溪大江。

也許是山清水秀的世外湖庫,亦或是碧波浩渺的大海茫茫。

不管嚴寒還是酷暑我身在何方,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是心之所向。

白河流水,雷峰塔下白娘子,西湖美景良辰。安徽客,江西歌。夢裡吳音。看盡流域長江。蓑衣無釣魚,夏日寒風兩江水。共一炊煙。

垂釣意境各人所得並不相同,能夠說是樂在其中。

釣魚並不止是爲了有魚的結果,獲與不獲全然是身外的。

釣山釣水是一種淡薄寧靜、超然物外的意境。

釣者置於大自然之中,獨自品味一份靜謐,一種舒暢,一縷淡然。

垂釣與讀書、畫畫是截然不同的,但它們都有一個共通之處,就是可以讓人找到一個地方將塵世之心安放下來,使其得到一種撫慰和清掃。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

柳柳州釣的是一種意境,姜太公釣的是一種情趣。

有的人把魚釣到以後,又放回水中,釣的是一種捨棄。

所以韋總裁覺得釣魚是一種心情,一種心境,能尋與水源,能與風相戲,能體會到一種沒有壓力的生活,前者是一種心情、一種意境,而後者是一種精神、一種意志。

釣魚人就是這樣,他們都具有愉悅的心境、頑強的毅力和堅強的意志,一年四季,寒來暑往。

韋總裁閉着眼睛,還在猶豫要不要睜眼之際,忽然感覺有溫暖的肉貼上了自己的臉頰。

韋總裁的心怦怦狂跳,很久沒有體會這份心靈悸動的感覺了,他知道,貞明公主主動的親吻了自己的臉頰。

感覺貞明公主的嘴脣離開了自己的臉頰,韋總裁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卻能猜想到自己的臉,此時一定很紅。

韋總裁努力的聽聲音,貞明公主卻沒有再說話。

韋總裁很想聽貞明公主的呼吸聲,感覺有,又感覺沒有,所以,忍不住眯起眼睛看。

韋總裁雖然是眯着眼睛的看,卻正好看見貞明公主看着自己。

貞明公主顯然也發現了韋寶醒了,驚得兩隻手捂住了嘴巴,慌忙起身,靠在了牀檔子上:“總裁。”

韋寶靠着這頭的牀檔子上,貞明公主靠在那頭的牀檔子上,兩個人雖然在一張牀上,卻隔着不近的距離。

剛纔還親密貼合的兩個人,現在卻在兩頭。

這似乎也暗合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可以很快靠近,也可以很快分開。

韋總裁儘量裝成不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報以一個微笑,這微笑很健康,很陽光,“哦,公主,你醒了啊?”

貞明公主粉臉羞得通紅,她知道韋寶一定知道自己剛纔吻了他,居然還裝,輕輕地點了點頭,不好意思說話。

“那個女人已經全都招了,是宮中有人指使她這麼做的。”韋寶道。

貞明公主輕輕地嗯了一聲。

“你放心!我一定爲你討回公道,想殺你的人,一個都逃不了!”韋寶道。

“總裁,算了吧,我不想追究。”貞明公主道。

“不行!你差一點就被人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不追究?人死不能復生,還有什麼比生死更大的事情?你不用管了!”韋寶堅定道。

貞明公主沒有再說什麼,知道自己想管也管不了。

“你想好了沒有?明天隨我一起離開漢城,離開朝鮮,去大明嗎?”韋寶問道。

貞明公主點頭道:‘想好了,我既然已經是總裁的女官,總裁去哪裡,我自然應當跟隨的,除非總裁不用我一起去。’

韋寶聞言大喜,雖然剛纔在裝睡的時候,已經聽貞明公主這麼說了,但是現在大家都是‘醒着’的情況下呢,而貞明公主並沒有轉變口風,這讓韋總裁心裡很滿足。

“好,好。”能言善辯的韋總裁此時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只是說了這麼兩個字。

貞明公主嬌羞的低着頭,心裡很矛盾,覺得自己身爲已經嫁人的婦人,這樣很不好,但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美妙,她從來沒有想過與男人在一起是這樣的感覺。

韋總裁的心跳砰砰砰的飛快,一直無法恢復正常,好想要表白,好想擁貞明公主入懷中,強行忍住了。

不光是因爲不想破壞現在的感覺,韋總裁是銷售人員出身,銷售人員的第一技能就是察言觀色,韋總裁能感受到貞明公主的矛盾,知道強行改變關係的話,可能適得其反。

想當初韋總裁提出讓貞明公主在自己身邊做女官,並不是爲了貶低貞明公主,爲了羞辱她,而是因爲韋寶意識到讓貞明公主給自己當侍女,她更能接受。如果當初就提出讓貞明公主跟在自己身邊做自己的女人,貞明公主是絕不會答應的。

兩個人都有很多話想說,居然誰都說不出口,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你在我身邊,一切都放輕鬆,就將自己當成自己的家,不管有什麼想法,都可以直接對我說。”韋寶醞釀了一下之後道:“人人平等,我自己的內心深處沒有將自己當成官,只是將自己當成一個老闆,一個掌櫃的,我是帶着大家生活,帶着大家賺錢,爲大家服務,僅此而已。”

“服務?”貞明公主沒有怎麼聽懂。

“就是幫忙,給大家幫忙的意思。”韋寶微微一笑。

“你幫人,人幫你,幫的人多了,自然就有了更多的支持,這條路是大道,這些道理,總裁應該對殿下說說的,總裁不也是朝鮮的太傅大人嗎?”貞明公主道。

韋寶不想與貞明公主談朝鮮的政局,貞明公主卻自己將這話題轉過去了,韋寶不得不道:“那殺你的人,如果是你的殿下派來的,你怎麼樣?”

“我不會怪他,他身爲朝鮮的君主,做什麼事情,都有他自己的理由,雖然我是他的姑母,但是在朝鮮,只有主上一個人是君主,所有人都是臣民。”貞明公主看的很開:“我唯一擔心的只是總裁有一天會破壞這種關係,天無二日,國無二主。”

“若是真的有那麼一天,你會怎麼樣?”韋寶問道。

貞明公主震驚的看着韋寶:“你真的這麼想的?我以爲你沒有這種想法,你只是想幫助朝鮮。”

韋寶微微一笑:“你不必緊張,我的確沒有這種想法,朝鮮本來就是大明的附屬國,只要永遠忠心於大明就可以了。我若是要得到朝鮮,不就是與大明爲敵了嗎?與其如此,我不如想辦法成爲大明之主,不也就成爲了朝鮮之主嗎?何必要把目光僅僅放在這小小的偏僻一隅?”

貞明公主聞言,眼睛放亮,很是高興,重重的一點頭,她沒有想到韋寶居然有如此宏圖大志!

貞明公主作爲大明附屬國朝鮮的公主,對於大明歸屬誰,她是沒啥感覺的,若是韋寶有朝一日能成爲大明之主,她不但不會覺得叛逆,還會非常希望看到這種事情發生。

“我可沒有說要在大明怎麼樣啊,這是我們私底下說的話,是爲了打消你的疑慮,明白嗎?”韋寶叮囑道。

“嗯,總裁請放心,貞明不是多嘴多舌的人,在宮中生活的久的人都懂不能亂講話的道理,有時候,別說一句話,說錯一個字,都會不知不覺就掉了腦袋。”貞明公主很少見的展顏一笑:“你看,我並沒有招惹過誰,今天還差點掉了腦袋。”

話一說開,兩個人都自然了許多,韋總裁又與貞明公主聊了一陣,兩個人都很熱絡,覺得很自然,很舒服。

這就是韋總裁要的感覺,爲了不妨礙貞明公主在受傷之後休息,還是韋總裁主動提出離開的。

貞明公主堅持要送,韋總裁堅持不準,纔將貞明公主安撫在了被窩中。

回去的路上,韋總裁臉上掛着微笑,躺在被窩裡的貞明公主的臉上也掛着甜甜的微笑。

與此同時,申景搷和具仁垕已經飛馬趕到了公州城,向具宏、洪霙、洪柱元、李貴、李元翼,以及一衆兩班重臣說了他們策劃的大事。

具宏聞言大驚,所有聽完申景搷和具仁垕的話的人,可以說,都是吃驚不已的。

“你們居然策劃殺公主殿下!?”洪霙很不高興。雖然貞明公主已經到了韋寶身邊,不管有沒有背叛洪家,都算是背叛了。雖然貞明公主的初心也許是爲了換取他和他兒子的平安。

但是在洪霙看來,貞明公主留在韋寶身邊,比他和兒子繼續被韋寶扣押,更加讓人無地自容,更讓人難受,難以忍受!

“這不是爲了朝廷嗎?不是爲了主上殿下嗎?”申景搷也不高興了:“難道我是爲了我個人的私利嗎?出了事情,首先要負責的就是我!若是事情成了,得利的也是朝廷,是主上和你們,我個人能得到多少好處?”

“但是也不能拿殺公主殿下做文章啊!若是失敗,你想過後果嗎?會牽連多廣,你知道嗎?”洪霙焦急道。

李元翼也道:“申景搷大人,你這事做的太魯莽了!韋寶的手下都是很厲害的!你忘記上回我們要殺韋寶,而被韋寶反擊的事情了嗎?而且,韋寶手裡現在還握有我們要密謀殺他的名單!現在雙方剛剛平息事端,爲什麼還要鋌而走險走這一步?”

“什麼叫平息事端?是我們吃大虧了!難道什麼都不做,眼睜睜的等着韋寶拿穩京畿道和黃海道,等着整個朝鮮的老百姓都心向天地會,心向韋寶的那一天到來嗎?不趁着這個時候韋寶和天地會在朝鮮立足未穩,狠狠的折損韋寶的名聲,難道任由韋寶積攢聲名,積攢威望嗎?”申景搷反擊道。

申景搷屬於激進派,洪霙和李元翼等人屬於保守派,他們都屬於忠於李倧和朝鮮朝廷的勢力,基礎是一起的,只是看待事物的角度有分歧罷了,所以,即便爭吵,也不會鬧的不可開交。

“好了,現在說這些也已經晚了,申景搷大人,現在事情怎麼樣了?”具宏問道。

“問具仁垕吧,是他負責整個行動。”申景搷看了眼具仁垕:“我只是負責指派他做事,若是出事,我一力承當,絕不會連累在場各位大人和殿下!”

一衆兩班大臣聽申景搷這麼說,即便覺得申景搷太魯莽,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具宏問具仁垕:“怎麼樣了?”

“父親大人,事情很順利!”具仁垕遂將如何找到一個老宮女,如何讓那個老宮女到了貞明公主身邊,那老宮女又與貞明公主去了韋寶的府邸的事情說了,“如果一切順利,今天夜裡,那個宮女就會得手,殺死公主殿下的!我們明日可以等着看韋寶離開漢城的時候,是否帶上貞明公主,如果公主殿下沒有露面,多半就是得手了!如果公主殿下露面,說明行動失敗了,那樣也頂多是扯出宮中的一個執事太監,很難找到我們的頭上,請父親大人和各位大人放心。”

這種事情,怎麼能放心?

“要不要將此事告知主上?”李元翼問具宏道。

具宏點頭:“這麼大的事情,自然一定要告訴主上的。李元翼大人、申景搷大人,你們一起隨我去見主上吧。”

申景搷道:“再帶上具仁垕吧,畢竟行動是他負責的。”

具宏皺了皺眉頭,對於申景搷在這件事情當中將具仁垕拉下水,他很不高興,雖然具仁垕負責暗中聯絡,但是並沒有說過讓具仁垕負責這種刺殺的事情,還是刺殺公主殿下!

不過,具宏也不好提出反對,畢竟的確是具仁垕負責具體行動。

具仁垕倒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覺得能與三位重臣,尤其是能與父親一道去見主上,感覺很自豪。

李倧聽完整件事情的彙報,震驚的程度不比剛纔那些兩班重臣們小。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若不是這麼大的事情,李倧不必後半夜起來。

此時他處於迷迷糊糊的狀態,又猛然被這麼大的事情嚇得,神志都有點不清了。

“主上。”具宏見李倧發愣不說話,只能叫了一聲。

李倧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嘆口氣道:“你們每次都是這樣,都已經做了纔來告訴我!你們想讓我說什麼?你們有沒有想過若是失敗,會是多麼可怕的後果?韋寶會有口實對公州城和其他的朝鮮六道發難的!”

“殿下,絕不會!”申景搷道:“若是韋寶有實力靠武力奪取整個朝鮮,他就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讓步!與我們一樣,韋寶也不敢打,他的主力在遼南對付建奴,尚且自顧不暇,他哪裡敢在朝鮮用兵?這次的行動若是成功了,朝鮮的老百姓都知道韋寶殺了貞明公主殿下的話,韋寶的形象將一落千丈,所有人都將看清楚韋寶和天地會的真面目!不會有人再相信韋寶,韋寶想在京畿道和黃海道推行大同法就將絕不可能!如此一來,韋寶交不出給朝廷的賦稅糧食,更騰不出糧食支援遼南,韋寶和天地會將在朝鮮無法生存!這是絕好的機會。”

李倧是個沒有多少主見的人,被申景搷說的有些動心,不由問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覺得,明日韋寶離開,我們可以派出十幾名重臣,以爲韋寶送行的名義在漢城等他離開!屆時,我們可以要求見公主殿下!若是公主殿下不能露面,則說明我們的行動已經得手!那樣的話,我們就可以當衆揭穿韋寶的真面目!”申景搷道。

“若是公主殿下能露面呢?”李倧問道。

“那就說明行動失敗了!損失的頂多是一名宮中執事太監而已。若是那名負責刺殺公主殿下的宮女沒有招供,或者是在招供之前自盡了的話,連執事太監也不會損失!”申景搷道。

“主上!我們可以在明天揭穿韋寶之前,將那個執事太監殺了!”具仁垕道:“這樣的話,就一點風險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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