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0 領先了嗎】

王秋雅嗯了一聲,雖然心裡仍然有疑問,但沒有窮追猛打的追問,知道那樣的話,韋寶會不高興。

“下回,沒人的時候,私底下,還是叫小寶吧。”韋寶微微一笑。

“不要了,怕以後長期叫小寶,叫習慣了改不過來,在人前也會忍不住這麼叫,你現在手下有這麼多人,就算我們能這麼叫,你手下的其他人會覺得我和曉琳沒有禮數。”王秋雅道。

“對啊,三愣子哥就私下跟我說好幾回了,讓我以後在人前要尊重你,我們哪兒還敢再叫小寶。”範曉琳笑道。

韋寶笑道:“可我說的是私底下啊,就像是現在這種時候,叫總裁,會主啥的,多生分。我不是叫你們秋雅和曉琳麼?”

“你可以這麼叫,想叫我們什麼都可以。我們不可以了。”範曉琳問道:“那你到底怎麼知道那些人這幾天會沒有辦法來找麻煩了?”

韋寶微微一笑:“現在別說那些人了。知道嗎?放在以前,我連跟你們說句話,都不敢。”

韋寶這麼對範曉琳和王秋雅說,就恍如在對自己的現代生活說,對在現代的中學時期說話,在整個中學和大學階段,他都是自卑的,因爲家裡沒錢,等到了工作之後,通過勤奮的工作,才慢慢的找回自信。

範曉琳和王秋雅一怔,沒有想到韋寶會忽然這麼說,不知道韋寶是被什麼事情刺激了?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說的是真的啊,我家這麼窮,你們兩家的條件都比我家好,你們不是本來都喜歡鄭忠飛的嗎?”韋寶淡然道。

王秋雅和範曉琳聞言,瞬間都紅了眼圈。

王秋雅和鄭忠飛有噯昧,是韋寶早就發現了的,其實韋寶感覺範曉琳也有點這個意思。

韋寶說完,見王秋雅哭了,自己也有點後悔,感覺自己太小男人了,太小肚雞腸了,提這事幹啥?想不想上?想上就別計較這些,不想上,就趕緊把人都遣散了嘛。而且,親都親過王秋雅了。

在這個年代,一個女人讓男人親過了,便是認定了的,比訂婚,成親,比什麼都鐵板。

“睡覺吧,可以了,不用給我按了。”韋寶翻轉了身子,拿過毯子蓋住肚子,淡然道。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今天殺人的緣故,突然對生命,對生活,有些玩世不恭,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不想裝!他剛纔忽然那麼說,正是因爲他忽然那麼想的。他忽然發覺自己遲遲沒有推倒範曉琳和王秋雅,多半有這個成分在。

徐蕊的身子雖然被很多男人碰過,但是韋寶感覺徐蕊對自己比範曉琳和王秋雅還要真心,他無法確定,範曉琳和王秋雅跟自己,是否因爲經濟關係。

能不能過一輩子,就看兩個地方。牀和錢。

在韋寶這個現代人看來,婚前人們喜歡談愛,婚後人們喜歡談錢。

無論是對男性還是女性,金錢方面的矛盾均列在與配偶吵架原因的前三名,大部分人相信金錢問題會導致夫妻分手。

當夫妻要離婚的時候,錢也是最先被提到桌面上來討論的問題。

錢的分歧爲什麼會對夫妻關係產生那麼大的破壞力?婚姻在最基本的本質上,是一種財務關係。

當人們爲了錢爭吵時,計較的不是錢本身,而是花錢背後的價值觀、目標以及優先級的問題。

單身的時候,生活是自己的,於是賺的錢便也是自己的,關於錢,雖然也會考慮要不要花該不該花的問題,但決定權總會在自己手上,最多不過是在吃土之後後悔一下自己的年少輕狂。

結婚後呢?生活成了兩個人的,於是關於錢的一切問題也立刻變得複雜起來,不僅要考慮要不要買,更要考慮誰買?怎麼買?

談戀愛談的不僅是愛,實際上日常的交往也會談錢。金錢觀不一致的人,即便是墜入愛河時能如膠似漆,但消費觀的矛盾只會隨時間推移愈演愈烈,終有一天會不可調和。

所以多談會兒戀愛再結婚,不僅僅是爲了考驗愛情的忠貞,更是爲了考驗你們的愛情是不是真的容得下金錢觀的不同。

幸福的家庭也不總是事事都能一致,越是在消費上不拘小節的家庭,越是能在大事上開誠佈公。

反之,但凡花錢就要上綱上線爭個所以然的家庭,遇到大事更是一地雞毛。

這時候,提前協商出一個決策者,即便決策不完美,也總好過在爭執中消耗愛情。

門當戶對這種看法很庸俗,真愛不應因經濟狀況而改變,“門當戶對”對婚姻生活的影響卻並不能忽略不計。

畢竟,成長於相似經濟環境下的,自然也就容易有更相似的金錢觀。

韋寶不是在報復,只是有感而發,他下定決心,有朝一日會收徐蕊,但是對於範曉琳和王秋雅,他現在則有點搞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想的了。這兩個跟自己家離得很近的妹子,確實算青梅竹馬,但更多的應該算是原先那個韋寶的青梅竹馬,跟他相處的時間,其實還很短,並不比徐蕊長,所以,她們在他這個韋寶這裡,並沒有多少優勢。

隨着韋寶見識了越來越多的美女,就光是趙金鳳和芳姐兒二女,便能輕鬆勝過王秋雅和範曉琳。

韋寶喜歡範曉琳的個性,喜歡王秋雅的外貌,在趙金鳳和芳姐兒二女當中,韋寶覺得趙金鳳的顏值已經能勝過現代任何一個頂級影視花旦了,芳姐兒雖然比趙金鳳略微遜色,也不會低於王秋雅,氣質上更是贏過範曉琳。

這樣一比較,加上韋寶又不確定王秋雅和範曉琳到底是因爲喜歡他這個人,還是因爲喜歡他物質條件上的崛起,纔會說出剛纔那番話的。

最可怕的是,韋寶說出的這番話,範曉琳和王秋雅雖然感覺很委屈,但實際上她們也搞不清楚,因爲她們和韋寶一樣,一下子想到了一個很直觀的問題,如果他們喜歡韋寶,那爲什麼原來從來不和韋寶說話?尤其是王秋雅,韋寶從小到大,她也沒有和韋寶說過幾句話,範曉琳則經常如同帶着小弟弟一樣,帶着韋寶玩,也談不上男女感情。

“走吧。”範曉琳拉了拉不停抹眼淚的王秋雅的衣角。

王秋雅想對韋寶說句表白心跡的話,但到底不知道該怎麼說,紅着眼圈站起身,看了韋寶一眼。

韋寶已經閉上了眼睛,不知道爲什麼,這樣傷害了女人之後,他居然有種很爽的感覺,比以前看影視作品,看小說,男人如何討好女人,然後女人拜倒於男人的能力和魅力之下,雙方愉快的結合,感覺要爽的多。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現在所擁有的權勢富貴,他沒有資格這樣對範曉琳和王秋雅說話,否則根本說不出口,即便是說出口了,也會被人輕視。

雖然一個大男人,總是去和女人比,不是啥大氣度的風格,但韋寶暗忖自己在現代,輸給過的女人,太多太多了,他何嘗見識過女人的大氣度?你們不是常常口口聲聲要男女平等嗎?

範曉琳拉着王秋雅出了韋寶的屋子。

“小寶不知道哪裡對我們不滿意了?忽然說出那種話。”範曉琳到此刻才哭起來。

王秋雅本來哭的很傷心的,被範曉琳無聲的這麼一痛哭,倒反而止住了淚水,奇道:“曉琳,你咋的了?小寶不是說你,剛纔那話,應該是對我說的。”

範曉琳搖了搖頭:“不是的,也對我說,我雖然以前沒有像你和鄭忠飛走的那麼近過,但我也從來沒有將小寶當成個男人看過,小寶一定是過不去心裡那道坎,纔會說出剛纔那番話。”

“我什麼時候和鄭忠飛走的近過?”王秋雅氣的爲自己辯解,“每次都是鄭忠飛主動找我說話,我從來沒有主動找鄭忠飛說過話。”

“你若不理他,他還能死皮賴臉的纏着你?”範曉琳沒好氣道:“行了,你跟我也說不着!最關鍵是小寶心裡咋想的。”

“他要是真的不舒服,我明日便搬出韋家,回自己家去!”王秋雅說着便又流起眼淚來了,“我現在心裡只有小寶一個人,他不信我,我便一輩子在家裡服侍爹孃罷了!”

範曉琳沉思着點了點頭:“嗯,我也搬走。我不瞞你說,我以前沒有將小寶當大人看,只是當成小弟弟,但是自從小寶在山海關拿了書法比賽頭名那次之後,我每天心裡想的都是小寶。”

兩個人忽然都想到,她們這麼一搬走,小寶就成了徐蕊一個人的了,不管韋寶將來是娶芳姐兒,還是娶趙金鳳,徐蕊都很有可能成爲妾室中的頭名,心裡便很失落,她們都覺得跟韋寶認識的時間最長,不管怎麼樣,也該輪到她們,而且她們自認爲,現在很愛韋寶。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很輕,這些話,她們沒有勇氣當着韋寶的面說出來,現在在背地裡,也沒有想說給韋寶聽。

韋寶倒並沒有爲剛纔一時衝動說的那些話而懊惱,很快就睡着了。

到了夜裡子時左右,韋寶的屋外忽然傳來一陣聲音。

範曉琳和王秋雅在小聲的爭論。

“怎麼辦?要不要告訴小寶?”王秋雅問道。

“這不是啥大事吧?再說那些人那麼對小寶,憑啥他們想啥時候來找,小寶就要啥時候見他們?”範曉琳堅持道。

“可是林文彪說很急啊?”王秋雅擔心道:“萬一真的有什麼急事呢?”

範曉琳也弄不清楚,爲什麼一幫里正、甲長和富戶們的親眷,會在這三更半夜的來求見?

起初她們聽林文彪告訴外面值夜的丫鬟,丫鬟再來稟報的時候,王秋雅和範曉琳還以爲是來鬧事的呢。

原來,那些里正,甲長和富戶們的親眷,在得到彙報之後,紛紛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趙理全的那個甲!

這年代的交通工具雖然不行,不過這些地主家裡,至少有個騾子,驢子啥的,拼了命趕路,倒也不是問題。

趕到了之後,便看見一堆中了‘毒霧’之毒的人,在那裡要死要活的,都亂了方寸,又聽衆人談論,說什麼韋寶是文曲星下凡,或許只有韋寶能破解這種毒氣,因爲只有韋寶原諒了他們,老天爺纔可能收回懲罰,所以,一幫里正、甲長和富戶們的家眷,纔會連夜找到韋寶這個甲的大門外來。

知道了這些人不是來鬧事的,甲中守門的護衛隊人員不敢怠慢,急忙通知了護衛隊的管事譚瘋子,譚瘋子也不敢怠慢,急忙通知羅三愣子這個大管事,羅三愣子便找到了林文彪。

林文彪也不敢耽擱,只能硬着頭皮,在子時過半的這個節點,來向韋總裁的丫鬟們稟報。

“不管怎麼樣,叫醒小寶是應該的,這事有些蹊蹺!叫醒小寶,頂多讓小寶這晚上睡不好,但是萬一錯過了什麼大事,那罪過更大!”範曉琳到底比王秋雅有主見,拍板道。

王秋雅點了點頭:“行,我去叫醒小寶。”

“一起去吧!”範曉琳說着,便拍響了韋寶的門。

“小寶。”

“小寶。”

範曉琳和王秋雅同時喚道。

韋寶睡覺最煩被人中途吵醒,本來起牀氣就很大,這纔剛剛睡下沒有兩個小時,氣性就更大了,還以爲範曉琳和王秋雅又是爲了自己剛纔隨口說的那句話而來找自己說明呢。自己不就是說,要是以前的自己,別說能被兩個大美女這樣按摩是不可能的,就是想和她們說話也不敢嗎?只是一句有感而發的話,沒有想到兩個女人會這麼折騰。

“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韋寶沉着嗓子,壓着脾氣道。

“不是我們找你有事,是林文彪來報,外面來了很多人,好像都是四個裡的里正、甲長和富戶們的親眷,他們要找總裁。”範曉琳道。

韋寶聞言,一個咕嚕坐了起來!

這些里正、甲長和富戶們的親眷要來找自己?爲什麼啊?

勵志故事的模式總是以一個人一開始特別廢材,然後他又特別痛心於自己的廢材,所以他化悲痛爲動力,發奮圖強,最後成爲一代宗師。這樣爲開頭的。

但韋寶並不是一個廢柴,他從一開始便很清楚,自己擅長什麼,不擅長什麼,所以每一步走的都很穩健,小心翼翼的。

所謂頭懸梁錐刺股,退婚流廢材流,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都是這樣。很

你天天頭疼一件事情,你在任何時候都會把這件事視爲重要的事情,給它更高的優先級。

發自內心地頭疼怎樣把自己的思想表達出來,忍不住一天到晚踱來踱去地模擬演說,稍微有一點想法就忍不住琢磨怎樣更有表現力地將其表達出來。

發自內心地頭疼怎樣寫好一篇文章,你就會忍不住地把幾個字眼推敲半小時,一句話嘗試十八種表述。

發自內心地頭疼怎樣解釋生活中遇到的某些現象,你就會忍不住在遇到這些現象的時候停下來反思,你會極度敏感地對每一個現象嘗試給出解釋。

於是,遍歷了幾百類表達的邏輯模式,積累了幾千次推敲文字的經驗,留意了上萬個生活現象中有意思的瞬間。

最害怕自己表達不清的人,最後反而成了表達得最清晰的人;最頭疼自己文筆拙劣的人,最後反而成了文筆最好的人;最擔心自己不懂某樣事物的人,最後反而成了最懂某樣事物的人。

韋寶便是這樣的一個人,最害怕的事情就是表述不清被人誤會。

就像金蟬脫殼一樣。即使真正最初的動機連自己都忘了,僅僅保留下這個“忍不住”,就足夠了。

神擋殺神的韋寶,似乎又碰上了更艱鉅的目標,找到了更刺激的挑戰,遇到了更困難的條件,於是不得不廢寢忘食,拋棄社交和戀愛,去投入那昏天黑地的苦戰。

因爲某種強烈的動機,或是因爲強烈的成就感,或是因爲強烈的渴望,持續地作用在一件事上面,就會“忍不住”做它。

然後韋寶發現,自己現在的位置,早已不知比那些辛辛苦苦走走停停的普通人,領先了多少。

領先了之後,他忽然不知道,面對的將會是啥局面了?

“有說什麼事情嗎?”韋寶快速的起身,並穿上了短褲,“你們可以進來了。”

範曉琳和王秋雅一起進去。

“沒有說。”範曉琳道。

“要不然,我們讓人問清楚了再來回報吧?”王秋雅擔心的看着韋寶,以爲韋寶又要發脾氣。

韋寶嗯了一聲,知道不是王秋雅和範曉琳因爲剛纔自己說的話而找自己之後,倒是興平氣和了,“不必了,我親自去看一看!”

韋寶覺得不踏實,是因爲他從來沒有嘗試過領先的滋味。

範曉琳和王秋雅急忙幫韋寶穿戴整齊,三個人出門,林文彪已經帶着大批隨扈在門外候着了。

韋寶問道:“他們到底什麼事情,非要半夜見我?”

韋寶覺得事情做的很乾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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