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局長剛纔要李天佑先走,爲的就是怕有人看到。(看小說就到葉 子·悠~悠 )
燕若晴見李天佑走了,就立馬到了許明淨的辦公室,彙報這事,說:“執事長,我剛纔看到公子進了對面的咖啡廳。”
“嗯?”許明淨也覺得奇怪,心想公子怎麼會突然去對面的咖啡廳,問道:“跟什麼人一起?”
“公子是一個人進去的,也是一個人出來的。”燕若晴如實回答。
“不可能。”許明淨立馬從椅子上起來,快步走出辦公室,來到走廊盡頭的窗戶前,剛好看到一個國字臉的中年男人出來,他很快就認出這個人了,心中更加奇怪,劉局長怎麼會來這裡?剛纔公子是不是跟他見面?如果是,公子跟劉局長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看來公子並不是那麼簡單啊,還有很多事情我們並不知道。許明淨搖搖頭,就走了,突然又對一旁的燕若晴說:“以後多留意一下公子身邊的人。”
“是,執事長。”燕若晴恭恭敬敬的應了一聲,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燕若晴也看到了剛剛從咖啡廳出來劉局長,對於東海市一些官員,他們這些秘密工作者多少都有些瞭解的,不然怎麼混的開,黑道白道都必須要有些瞭解。
燕若晴也想不到她的這個公子跟劉局長見面是出於什麼原因,按理說他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關係。
李天佑也不會知道,燕若晴和許明淨會這麼關心自己的一舉一動。
李天佑回到夏氏集團就和夏婉玉去了學校。一路來都沒有發現有人跟蹤。
到了學校的停車場,停好車,李天佑突然跟夏婉玉說:“欸,柳定春晚上請你吃飯。”
“啊。什麼?”夏婉玉不敢相信的看着李天佑,不是自己聽錯了,就是他在開玩笑。
“別這樣看着我,我說的是真的,咱們的柳大少爺今天突然轉性了,上午突然跟我和好,還說請我們吃飯。”李天佑說的倒是很輕鬆,只是他心裡也很奇怪。他也不想去,但又想知道這貨究竟想搞什麼鬼,俗話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老虎開口邀請就只好奉陪了。
“不去。”夏婉玉想到上次柳定春給葉梓蘇下藥的事情就一陣鄙視,她已經徹底對那種無節操的人無語了,看都看不想去看柳定春一眼,以前還跟他說幾句話,現在見到他就覺得噁心。還跟他去吃飯,想着那天他跟蟋蟀哥乾的那是,怕會吐出來吧。
“你就不想知道他爲什麼要請我們吃飯嗎?”李天佑嘴角一撇,說:“放心吧。不用擔心他會搞什麼鬼,我會保護你的。婉玉。”
“嗯……”
夏婉玉心中不知爲何一愣,他這是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怎麼聽着感覺這麼舒服,自己不是討厭他嗎?
只是她不知道,討厭他只是表面的,或者說那已經是過去式了,經過了這些天的相處,還有他兩次出生入死的救了自己,那個討厭的李天佑已經漸漸的變得不再那麼討厭了,在某個時刻,她甚至覺得他也是挺好的一個人。
沒有不良嗜好,生活規律,與這個大都市的潮男相比,他的土氣反而顯得是那麼的珍貴,對於那些只會每天玩到一兩點的,所謂的型男潮男酷男比,他卻是可愛多了,就像國寶熊貓一樣寶貴,這樣的一個不抽菸、不喝酒、又有一身好功夫,還會治病,又有一腔熱血,這樣的一個男人,還真是少見。
這麼想,他似乎全身都是優點,唯一的缺點就是花心,但這一點似乎跟他自己說的那樣,每個男人都是這樣的吧。
最關鍵的是他還會彈琴,想起彈琴,夏婉玉突然想到了要他教自己拉胡琴事,就說:“欸,你還記得答應過我什麼事情嗎?”
“別扯開話題好不好,現在是在討論吃飯的事,跟我答應過你什麼事情,有半毛錢關係嗎?”李天佑以爲小妞在故意扯開話題。
夏婉玉就高興了,明顯是忘了,悻悻的說:“你就是個吃貨,跟那個混蛋有什麼好吃的,不去,要去你去。”
不對啊,夏婉玉眼一瞪,兇道:“你才別扯開話題,快說你答應過我什麼事,要是說不出來我就廢了你。”
小妞說着就伸出二指,做着一個剪刀的動作。
李天佑雙手猛地捂住褲襠,靠,這妞也這麼下流,竟然做這種動作,說:“你一個女孩子家,別這麼淫蕩好不好,不要動不動就剪人家的香火好不好,我老李家就我一根獨苗,十八代單傳啊,你也捨得剪掉。”
“色狼,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夏婉玉臉突然一紅,兇道:“看清楚了沒有,我這手勢是要把你給咔嚓了,沒有說要剪你那什麼玩意兒,什麼玩意兒嘛,流氓。”
“把我咔嚓了?”李天佑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說:“把人咔嚓了,應該是這麼動作吧,而不是這個動作吧。”
李天佑說着又伸出一個剪刀,兩根手指剪了剪,說:“這個動作明明就是要剪我老李家的香火嘛,婉玉,你變壞了哦,還不承認。”
夏婉玉眼一瞪,一下抓住他的領口,兇狠狠的說:“別廢話,快回答,答應過我什麼事情,不然我就真把你那玩意兒給剪了,拿去喂狗,你信不信?”
靠,這妞,不用這麼兇吧。
李天佑想啊想,一時想不起答應過他什麼事,突然一拍腦門,說:“哦,我想起來了,我要你在世界末日之前愛上我。”
“啪”
夏婉玉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罵了一句:“操,你個流氓就記得這個,再給你一次機會。”
還好,這次是打後腦勺,不是打臉,說明小妞還是給了自己面子的,這個時候要是臉上多了一個巴掌印出去,同學們看到了肯定很遜。
答應她什麼事了?
李天佑真的想不起來,好像沒對她承諾過什麼吧?看小妞這眼神,是必須得說出一個理由來了。
他撓着後腦勺,想啊想,實在想不出答應過她什麼事情,姬試探的問道:“欸,該不會是要娶你吧?我好像沒說過這事吧?”
“啪……”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