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南宮歿冷冷的望向閔浩。
閔浩眼中顯出惶恐，抱着頭慘叫一聲。
下一刻，便化作虛影脫離了拓跋耒姩的身體。
那虛影在空中亂竄，卻躲不過雷電灌入。
每一次閃爍，都引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到最後那虛影在空中凝聚，化作一個巨大的骷髏。
之後，瞬間消失。
‘咚’的一聲，耒姩的身體瞬間落地。
看樣子，是失去了知覺。
“你把閔浩殺了？”我驚愕的望向南宮歿。
南宮歿搖頭，“他還有用！”
說到這裡，南宮歿的大掌落在我的發間。“可還記得我的話？”
“嗯！”我點點頭，“能降服的留爲己用，不能降服直接扼殺！對於那烈馬，得以暴制暴！”
嘴上說着要我自力更生，實際上南宮歿卻教了我馴服的法門。
“乖！不過明日，必定你會吃不少的苦！”南宮歿微微蹙眉，“怕是看了，又得心疼！”
“皇叔放心，靈兒不怕！”我揚起嘴角。
可這句話，卻讓南宮歿的眼中現出了複雜。
想問，卻不敢。
“靈兒？”許久之後，南宮歿終於開口。
“嗯？”我擡起頭對上南宮歿的眼睛。
“有些事，我必須和你坦白！”南宮歿突然握住我的肩膀。
那眼神很凝重，凝重到讓我有些害怕。
縱使我被打的快死，縱使被丟進萬骨枯，都不曾如此害怕過。
好像南宮歿待會要說的話，會讓我們的感情物極必反！
“不要說！”我趕緊揪住南宮歿的衣袖，“不要說！”
“靈兒……”
“不要說！”我一把摟住南宮歿，“不愛、不要、放棄這樣的話，我承受不起！”
“靈兒！”南宮歿板正我的身體，緊蹙眉頭。“我愛你，不想騙你！”
“皇叔，我來鋪*咱們安寢！”我突然對南宮歿燦爛的微笑，“或者小酌幾杯，櫃子裡還藏着一壺好酒呢！”
“靈兒，你看着我！”南宮歿固執的捧住我的臉，目不轉睛的望着我。“如果你想要強大，就必須學會承受！”
“我不！”我使勁的搖頭，“面對皇叔，靈兒無法強大！因爲靈兒眼裡、心裡、夢裡，全部只有你！假如你現在告訴我，一切都是錯覺，都是我自作多情！我一定承受不了，一定的！”
第一次，我對着南宮歿失聲尖叫。
因爲，太害怕失去。
這樣的愛，有些失去自我！
有些……卑微！
但我控制不住，我就是愛他怎麼辦？
“看着我！”南宮歿擰眉，“我愛你！”
“我也愛你！”我小心翼翼道。
“我愛你，我很確定！但你是不是真的愛我，我卻真的不知！”南宮歿的俊臉慢慢的壓近。
“爲……爲什麼要這麼說？”我嚥了咽口水，喉頭哽咽。
南宮歿鬆開我，轉過身負手而立。
“一開始我只是在利用，借你覆滅南宮一族！”南宮歿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
“這我知道，你早就跟我說了！”我趕緊道。
“我怕你愛上南宮少白，所以拿走了你的情根！”南宮歿淡淡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