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皇上,回太后娘娘,我家王爺病危了,不能過來了。”
就管家這一嗓子聲音嘹亮,整個大殿裡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全場立刻譁然一片。
上一次成親的時候娶的是溫心暖,本來都要死掉了,結果這一沖喜慕容夜淵的身子就好了,可是這次怎麼這樣呢?
本來烈王的身子好好的,這一成親就病危了,這還沒成親拜堂呢,人就不行了?
各方面得低語聲潮水一般的襲來,說什麼的都有。
太后也着急了。
“你說你們王爺怎麼了?”
她急的站起來了。
“我們王爺病重,已經無法起身過來了,請皇上和太后娘娘見諒!”管家富順本來那張臉又冷又難看,可是現在更難看看着都的慌。
臺下面的莫清雅也慌了,她雖然蓋着蓋頭,但是四處的議論聲她都聽到了,再說慕容夜願怎麼會病危呢?昨天明明還是好好的?
她刷的一下,把紅蓋頭掀了。
“母后!皇上!我要見王爺!”
太后娘娘的臉頰沉的如萬年寒冰,她都沒有搭理她就霍然起身了。
自己兒子病了還談什麼婚事?
兒子病了,做孃的理所當然要看,莫清雅算是個什麼東西?!
慕容澤一雙眸子深沉如海,閃爍過後又陷入思謀,慕容夜淵這是在搞什麼花樣?怎麼會這麼巧?
既然太后急着去看,他也去看看吧。
太后和皇上都離了大殿,場面自然是混亂不堪,所有的人都竊竊私語暗自揣測,這場婚事就徹底完了。
“淵兒!淵兒!”
太后領着人就趕到了慕容夜淵的房間。
裡面的人正躺在牀榻上,那樣一個絕色的男人,臉色蒼白憔悴如紙,氣息弱弱的,雖然容顏傾城之美但是想要凋落的花彷彿一眨眼就會消失不見。
“淵兒你怎麼了?”
太后幾步來到近前,焦急地問道。
“淵兒沒事,讓母后操心了!咳咳……”
慕容夜淵雖然這樣的虛弱不禁的樣子,但是眸子裡寒光灼灼,沒有靈力修爲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即便這樣他也一閃而逝,把自己掩藏了起來,這時候慕容澤就進來了。
“十七弟怎麼了?昨天不好好好的嗎?”
慕容澤帶着陰森的氣息靠過來了,這房間裡頓時有兩個靈力相遇了,暗流洶涌。
“皇兄說笑了,夜淵本來就是有病之身,病來如山倒,這次怕是真的不行了。”
慕容夜淵說了一聲,便咳嗽起來,居然咳出了血。
在雪白的錦帕上很是刺目,太后立刻嚇壞了。
“來人宣太醫!宣太醫!”
太醫趕忙一個個的過來診脈,慕容夜淵的病他們怎麼能醫治得了?但是他的脈相,所有的人都搔頭,他們有的從醫三十年就沒見過這樣的脈象。
他們哪裡知道,他們眼前的不是凡人,那是比老祖宗還要老祖宗的妖神聖尊。
一個個的診完脈以後咬了咬耳朵,表示無能爲力,他們根本治不了。
慢慢的退出去,太后在等他們。
“淵兒怎麼樣了?”
“太后娘娘給王爺準備後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