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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您可真是強大,弄的我舒服死了!”舞天姬躺在易土生的懷裡,柔軟的像一條水蛇,細聲細氣的說道。
“你丈夫不也很強大嗎!”易土生調笑道。舞天姬撇了撇嘴道:“他呀,銀樣鑞槍頭,跟王爺您比起來,那可是差的一天一地呢,我跟他在一起一點感覺也沒有,相反跟王爺在一起,是真的爽透了。”
易土生道:“可是我們畢竟是兩國的仇敵呀,你要經常跟我在一起也不容易啊,除非設法把你的丈夫給除掉。”舞天姬皺了皺眉頭,擰了易土生一下:“哼,你這是叫我謀殺親夫啊,你好毒啊,幹了人家的老婆,還想要人家的命!”
“我也也是沒有辦法,一方面我是爲了能和你長期的在一起,另一方面現在的形勢你也看到了,大明朝統一天下,那是大勢所趨的,而你的丈夫冥頑不靈,食古不化,一心一意的要和本王爲敵,他的滅亡那是遲早的事情,如果你肯爲本王做這些事情,本王至少可以饒恕他的家族,這樣也算是你爲他做了一件好事兒。”
“說來說去,你還是鼓動良家婦女去謀殺親夫,這樣做似乎不是太好,而且,武田極光這個人也絕對不是好惹的,他的武功你也見識過了,比我還要高一些,所以雖然我爲了你什麼都可以做,但是不見得能夠做得到呀!”舞天姬深情款款的看着易土生說道。
“我還真沒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夫妻之間想要互相謀害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只要你想做,他是防不勝防的。算了,既然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其實,征服東贊地區只是個時間的問題,武田極光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在一場戰役之中能夠發揮出來的作用也是太有限有限了。我要對付他實在是易如反掌!”
舞天姬突然轉了轉眼珠子說道:“這樣吧,我幫你殺了大久保忠,你不要讓我殺武田極光好不好?!”易土生笑道:“大久保忠可不是那麼好殺的,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兒,你可不要搞混了。”
舞天姬冷笑道:“那個老東西對我有企圖,所以我要殺他,也未必就是什麼困難的事情。”易土生道:“那樣也好,你就見機行事吧。最主要的是要保護自己,不要有所暴露。”
“對了,我險些忘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舞天姬突然想起了什麼:“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說!”易土生笑道。舞天姬急匆匆的起來穿上衣服,說道:“大久保忠請了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來對付你,這段時間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千萬不要被那個人碰到,不然的話凶多吉少。”易土生苦笑道:“你們東瀛還有這麼厲害的人物,本王怎麼從來都不知道啊!”
舞天姬道:“知道知道,你肯定知道,只是你一時之間忘記了而已,這人和你有血海深仇,是不共戴天的敵人。”易土生沉聲道:“到底是誰?!”舞天姬穿好了衣服戴上了面紗,說道:“王爺還沒猜出來嘛,這人就是島津稚子的師父,東瀛第一大劍師‘二階堂三郎!”
“難怪你這麼緊張,原來是他!”易土生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說道。
“你可千萬不要小看他,我已經和他見過面了,雖然他沒有在我的面前展示功力,但是我仍然可以感覺到,我與他相比就好像是崇山與頑石之間的區別,又好像是水珠與大海一樣,可以說他是我今生見過的最恐怖的人!”
“該來的終於還是來了,很好,多謝你告訴我這個消息,時辰已經不早了,你出來的時間也太長了,還是趕快回去吧。不然會引起別人的疑心的。”易土生面對着窗外,淡淡的說道。
“嗯,好吧,我這就回去,有什麼消息,我會及時的通知你,你自然是不怕大久保忠和武田極光的,但是二階堂三郎這個人卻不能不防,告辭。”
舞天姬走後,易土生讓人把金明找來了:“金掌門,有一件事情麻煩你!”金明道:“王爺有事兒儘管吩咐!”
易土生道:“你現在就動身前往九州,從長崎的地牢裡把島津稚子給我帶過來。太還沒有死,一直被我扣押着,現在是用到他的時候了!”
金明剛剛領命而去,一陣香風又撲了進來,舞天姬去而復返,嬌聲說道:“原來島津稚子還沒有死,你打算拿她做人質嗎?!”
易土生冷哼道:“早就知道你在外面偷聽,說吧,爲什麼去而復返!”舞天姬露齒一笑:“有件事情忘了告訴你,二階堂三郎問了我一些摸不着頭腦的話,都是關於你的,我想說給你聽一下。”
易土生冷笑道:“他是不是向你詢問了我的武功路數?!”舞天姬呵呵笑道:“只是這麼一句話,就能夠聽出來王爺和二階堂三郎之間還是有些距離的。他並沒有問到你的武功路數,只是問了一些別的東西!”
“那我就奇怪了,他問了你什麼,難道只是問你我長得什麼樣子,或者祖籍哪裡仙鄉何處最喜歡吃些什麼東西?!”
“言歸正傳。他只是問我,你的身上陰氣重不重?”
易土生頓時有些懵了:“這是什麼意思,我一個大男人身上怎麼會有陰氣,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舞天姬道:“因爲不明白他的用意,所以我只有實話實說了,我的確在你的身上感受到很強烈的陰氣。”
易土生全身一震:“這話怎麼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過?!”舞天姬沉思了一下,說:“那是因爲大家都沒怎麼在意,如果二階堂三郎不問我,我也不會想到這裡去,我還以爲這是你修煉特殊內功所造成的假象!”
“說實話,我從來都不知道這些,我也不知道我身上怎麼會有陰氣,我雖然修煉的是太陰神功,但那只是說我修煉的內力走的都是屬於太陰的經脈,跟所謂的陰氣沒有任何的關係,這我就搞不懂了!”
舞天姬道:“我也不懂他的意思,好在王爺手下能人很多,你可以試着問一下這些人,或許會有答案。我出來的時間太長了,現在必須返回,王爺擅自保重。”不等易土生回答,舞天姬再次翩翩離去。
易土生陷入了沉思之中:二階堂三郎爲什麼會知道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另外,他爲什麼會關心這個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