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晚皇上朱見深翻牌子去了柏妃宮中過夜,本來也是抱着無所謂的應景態度,但對柏妃來說,這卻如同新婚花燭夜般,是人生的第一大喜事。她,沐浴、薰香;梳妝、打扮,搞得煞有其事地隆重。迎接皇上時那千般嬌羞、萬般嫵媚的姿態啊,任是柳下惠見了也會動容。可是,皇上今兒晚來的目的只有一個——傳宗接代。
那好,既然皇大爺今天來的目的已經是赤裸裸地擺在這了。你們接下來要做的事就毋庸置疑了,兩個字——****。
朱見深一進睡房,便將衣服上的腰帶一扯……
柏妃雖然還是個****之身,但到底也算是有婦之夫了,況且太后已經專門派了房事方面的教習嬤嬤來教過她該怎麼樣伺候皇上這個“男人”了。她一見皇上扯了衣帶,便趕緊上前來替皇上脫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去,直到把皇上脫得精光。然後,她又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朱見深便光着身子,看着她把自己的身子一點一點地展現在他的面前。他很奇怪,他一直以爲,在自己的心裡只有萬貴妃一個女人;他以爲,當見到別的女人的時候,一定不會動心。可是,令他慚愧的是,當他看到眼前這個女人的酮體,一點一點展露出來的時候,他居然還是可恥地有了反應……
這個女人雖然沒有萬貴妃豐滿,但卻並不像廢掉的吳皇后和現今的王皇后那樣瘦。而是該有的地方有,該凸的地方凸,絕對的發育完全。特別是*房,白皙、圓潤,而且堅挺。
他向柏妃伸出了手,柏妃便嬌嬌羞羞地扭着屁股上前來……他趨前一揮手,餓狼般地抱住了她,順勢放平在了大花牀上……
“傳宗接代!幹!”
朱見深似有滿腔仇恨般,一雙手使勁地……
頓時,柏妃發出了筆剛纔還驚天的慘叫。他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不就是**嗎?不就是傳宗接代嗎?那就要狠狠地幹啊,幹出個兒子來啊!
他看到身體下的女人,粉嫩的臉上憋出了兩團紅暈,兩粒眸子閃着既驚恐又奇異的光芒,且聲音叫得一聲比一聲響,一聲比一聲叫得毛骨悚然——
他頓時感到從頭到腳都有一把火在燒烤自己一樣……
他感到****難忍;
他感到內心如熾;
他彷彿看到有無數雙仇恨的眼睛正包圍着自己;
他彷彿看到有無數的野狼正輕視着自己;
他的耳邊彷彿聽到周太后大聲的呵斥——不能延續子嗣,你就是大不孝!
……
一股怒火從心頭竄出來,燃燒着他的頭髮眉梢。
一股拼命的豪氣從骨子裡源源不斷地冒出來,讓他生出了錚錚的殺伐之氣。
“我撐死你!”他在心裡大聲地詛咒着,像一個臨危不亂、臨陣不怯的戰士,勇敢地衝殺着。
他要白刀見血。
只有流血,才能消解他此刻的煩躁。
只有流血,才能使他獲得勝利的滿足。
他一次一次地進攻這,一次比一次更有力。
柏妃被這個男人的強大徹底征服了。可是,男人還在無休無止地衝刺着……這讓她感到了經久不息的痛苦。
她被恐怖震懾了,嘴裡也不再驚聲尖叫了,而是開始了出不了氣的喘息——
“皇上,臣妾快要死了,饒命啊……”
聽到柏妃的告饒,朱見深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的微笑,腰部和腿部的力量更強大了,攻擊的頻率也越快了,震到柏妃馬上就要斷氣了的樣子。
完了……
朱見深這才滿意地笑了。
大功告成,睡覺。
一大早,萬貴妃還在睡覺,外面便響起了腳步聲,是皇上朱見深來了。
“娘娘呢?”朱見深制止了宮人的傳報,自己躡手躡腳地進入了內室。萬貴妃已經被驚醒了,她靠在牀上酸溜溜地問:“皇上,你覺得柏妃怎麼樣啊?”
“不怎麼樣。”朱見深一邊往萬貴妃的牀榻上鑽,一邊難爲情地回答。爲了掩飾自己的囧態,他撒嬌似的往萬貴妃身上黏:“愛妃的被窩裡好暖和喲。”
“難道柏妃的被窩沒暖着皇上嗎?”萬貴妃故意問。
朱見深一把抱住了萬貴妃,說到:“哎呀,別說了,讓朕躺躺吧,一晚上都沒睡好——”
“怎麼沒睡好?難道是動作太多了,沒時間休息?”萬貴妃滿懷嫉妒地調侃。
朱見深狠狠地親了她一口,說到:“愛妃,朕的肚子好餓喲,弄點吃的來吧。”
萬貴妃推開他,笑着說:“柏妃宮裡的飯菜不好吃麼?她熬的湯不好喝麼?”
朱見深拍着肚子說:“貞兒姐姐好狠心喲,想餓死朕啊!”
萬貴妃馬了臉道:“皇上在別的妹妹那裡累壞了身體,餓壞了肚子,卻來像臣妾討罪過,真是不講道理啊!”說完便翻身起來,賭氣下了牀,走向梳妝檯去照鏡子。只見鏡子中的自己不但黑了眼圈,連眼袋都掛了起來,不由得嘆息道:“還是年輕好啊,本宮這是老了,連皇上也開始嫌棄我了。”說着,流下淚來。
朱見深見了,慌忙起身來安慰她。他上前來,從後面抱住了她,柔聲說到:“姐姐又說慪氣話了,我怎麼會嫌棄姐姐老呢?姐姐老了,我也會跟着老;姐姐若是去了,我也會跟着去了……橫豎不與姐姐分開就是。”說着,自己也滿心酸楚。他替王貴妃拭去腮邊的淚,道:“昨夜不是你勸着我翻牌子的嗎?今兒怎麼又說這樣的話了?沒辦法啊,母后生我出來就是要讓我來傳宗接代的……好了,姐姐,我一大早就從那邊跑過來,還不是怕你多心嗎?現在還餓着肚子呢!”
這時,彩蝶、彩屏帶着幾個宮女進來服侍萬貴妃起牀、梳洗等,朱見深也就跟着一道梳洗妝扮了。
等這一切忙完,萬貴妃又問到:“皇上今天這麼早,怎麼不先去向母后請安呢?”她問這話可是有意思的,彩蝶心裡可清楚得很。
朱見深只道她還在生周太后的氣,便涎着臉說:“不去了,我只守着你。”
“嘿嘿——”萬貴妃冷笑。
這笑令朱見深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他很不自在地問:“姐姐笑什麼呢?”